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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一起啊。”徐鑒說:“你他娘的胡說八道什么呢,我是那種師父嗎?”“哪種師父?”林逐水在旁邊涼涼的問了一句。“哦,林先生你別誤會,我是說我不是那種為了徒弟變強(qiáng)什么都做得出來的?!毙扈b正直的說,“我還是有底線的?!?/br>周嘉魚看了眼徐入妄那被折騰了好幾次的發(fā)型,心想你這話可沒有說服力。“你真的不是?如果我告訴你這法子能讓徐入妄也看見那些東西,你會不會考慮?”林逐水顯然對自己這個老友已經(jīng)非常了解了,他說完這話,周嘉魚就看見徐鑒陷入了沉思。徐入妄簡直都快哭出來了,說林先生,求您別鬧了,我?guī)煾刚娴臅?dāng)真的。周嘉魚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徐鑒想了一會兒,也想明白林逐水是拿他開玩笑,周嘉魚那天賦哪有那么容易得到的,要是和師父在一起就能開這樣的,那他們這行最流行的豈不是變成了師徒戀,還全是同性的那種。但徐入妄顯然對這事兒還是心有余悸,第二天就悄咪咪的去把那頭秀麗的長發(fā)給剔成了光頭,再次從流浪的搖滾歌手變回了從監(jiān)獄里剛出來的服刑人員。這個模樣看起來倒是比滿頭秀發(fā)的造型順眼多了。關(guān)于那一灘黑水的事,徐鑒讓警察局查了一下,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說這事情其實已經(jīng)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了,只是警方一直沒什么頭緒。那黑水出現(xiàn)的時間地點(diǎn)都非常的隨機(jī),有時候是在住宅樓,有時候則是野外,至于周嘉魚這樣住酒店還能遇到的,倒是頭一回。“這要是部,周嘉魚一定是主角?!鄙蛞桓F用他那nongnong的鼻音斷言,“這么多樓,幾百分之一的概率也能被你遇到?!?/br>徐鑒說:“不好意思,房間其實是我定的……”沈一窮:“……那您也挺厲害的?”徐鑒默默的掏了根煙點(diǎn)上了。根據(jù)警方的調(diào)查,那黑水的構(gòu)成非常微妙,里面有很多人體的組織,比如之前周嘉魚看到的牙齒頭發(fā),還有一些沒有堅硬的骨骼。但如果說黑水是人,卻又無法完全解釋,因為目前警方想不出任何一種手段,能將人類變成那副模樣。周嘉魚聽到徐鑒的描述,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想到了徐驚火他們曾經(jīng)干過的那些好事兒,不過他也沒提,就安靜的聽著。“這事情發(fā)生這么多起警方就沒點(diǎn)反應(yīng)?”沈一窮覺地很是不可思議。“又沒有尸體,也沒人報失蹤,當(dāng)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毙扈b道,“沒有證據(jù)證明這液體是屬于人類的,既然如何又何必自找麻煩?”倒也好像是這么個道理,想要警方立案,首先要證明那黑色的液體屬于人類,雖然里面夾雜了頭發(fā)和牙齒,但目前看來著黑色的液體已經(jīng)超出了科學(xué)理解的范疇。“說實話,官方也不喜歡和我們打交道,每次請我們出手的時候都是事情已經(jīng)鬧大,逼不得已?!毙扈b說著這個也有點(diǎn)心煩,“只要不出人命他們就不會把事兒放在心上。”周嘉魚想著那黑水就渾身瘆得慌,他的直覺告訴他那黑水和人最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關(guān)系,而且如果說當(dāng)時聽到他們一直有聽到冰箱在響,那豈不是說明黑水其實是可以動的……“那些黑水呢?警察收集之后放哪里了?”周嘉魚問道。“有單獨(dú)保管物證的部門吧,你問這個做什么?”徐鑒有點(diǎn)疑惑。周嘉魚干笑:“因為我覺得他們收集的那些黑水,有可能是活的……”他這話一出,徐鑒表情愣了幾秒,瞬間扭曲了:“……你確定?”周嘉魚只能說可能性很大,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黑水的過程是聽到了冰箱里傳出的聲音,雖然在沈一窮打開冰箱之后那些液體沒有再動,但液體是活物這種可能性其實也是有的。“我問問他們?!毙扈b表情不妙,掏出手機(jī)給警方去了電話。周嘉魚也找借口上廁所,在廁所里給徐驚火去了電話。徐驚火的電話倒是很快接通了,在那頭聲音懶懶的喂了一聲。周嘉魚說,徐驚火,是不是你們搞出來的事情?徐驚火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什么是我們搞出來的?”周嘉魚把昨晚看見黑水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那黑水有可能還活著——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徐驚火沉默片刻:“這事情和我沒關(guān)系?!彼Z氣堅定,不像是在撒謊,“徐家都沒了,我做這些有什么意義?”周嘉魚道:“你難道不想將徐家的人復(fù)活?”徐驚火笑道:“你倒是明白,不過這事情的確不是我做的?!?/br>周嘉魚道:“可我總覺得和你們有關(guān)系?!?/br>“可能也有些關(guān)系吧。”徐驚火說,“孟揚(yáng)天手底下又不止我一個人,他麾下瘋子那么多,能做出這種事的,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周嘉魚道:“給個范圍?”徐驚火:“為什么要給你范圍?”周嘉魚:“因為小紙認(rèn)我當(dāng)了爸爸?!?/br>徐驚火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無法反駁,作為徐氏僅剩下的獨(dú)苗苗,小紙在徐驚火眼里的地位跟祖樹差不多,萬一周嘉魚有個三長兩短,小紙估計也活不下來。“好吧,你記得那次在學(xué)校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戴口罩的男人么?”徐驚火說,“他家就在東北那一片,是他都動手的可能性非常大,我能給你的信息也不多,這人姓姜,叫姜筑,是H城人?!?/br>周嘉魚:“好的,謝謝?!?/br>徐驚火沒說話,直接把電話掛了。周嘉魚就知道徐驚火肯定知道消息,這一通電話果真沒讓他失望,直接得到了關(guān)鍵性的信息,省去了不少彎路。周嘉魚收起電話,從廁所里出來。徐鑒和警察局聯(lián)系之后,得知那些液體還真的存放在警察局里,不過具體保管的方式未知,如果周嘉魚說的是真的,那還真讓人擔(dān)心。周嘉魚道:“我剛才得到了些消息,徐先生,你能讓警察局的朋友幫我查個人么?名字叫姜筑,H城的?!?/br>徐鑒道:“姜筑?行,我讓人查查?!?/br>然后他查出H城叫姜筑的只有三個,符和周嘉魚年齡和性別條件的,只有一人。“這人有什么問題么。”徐鑒不明所以。周嘉魚應(yīng)了聲,說這人可能和這些黑色的液體有關(guān)系,想要調(diào)查這事兒,可以從他身上入手。徐鑒聞言若有所思,說讓人再查仔細(xì)一點(diǎn)。徐鑒離開之后,周嘉魚才把他給徐驚火打電話這件事說了出來,自從佘山事情發(fā)生之后,所有人都以為徐氏沒有成年人了,徐驚火卻是其中一個意外。雖然徐鑒人不錯,但周嘉魚還是想將這件事保密下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