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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肯定知道的比他多。徐入妄聽到周嘉魚想要的東西之后,問的第一句話是:“你和誰在一起了?!?/br>周嘉魚說:“你猜?!?/br>徐入妄說:“臥槽,你別他媽的他告訴我你和林逐水在一起了。”周嘉魚:“唔……”徐入妄發(fā)過來一排的感嘆號,最后面豎起了個大拇指。周嘉魚說:“所以,你有那個嗎?”徐入妄道:“你要哪個國家的?”周嘉魚道:“都行?!彼f完這話補(bǔ)充了一句,“先來委婉一點的。”一上來就太刺激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徐入妄嗯了聲,給周嘉魚發(fā)了幾個網(wǎng)址,周嘉魚緩緩將鼠標(biāo)移上去,點開了那個網(wǎng)址。網(wǎng)頁刷開,出現(xiàn)了一對坐在床上的男孩,隨著進(jìn)度條往前推,周嘉魚的呼吸變得有些粗,耳根也跟著發(fā)紅,他暫停了一下,抽了一根煙,然后才再回來屏幕前。那天晚上,周嘉魚去了三趟廁所,還做了一個夢,夢里林逐水也在,他躺在周嘉魚的身邊,側(cè)著身溫柔的看著他。那雙一直閉著的眸子也睜開了,黑色的瞳孔里,透出的是讓人溺斃的溫柔。周嘉魚和他擁抱在一起,感覺身體仿著了火,他低低的叫著先生的名字,靈魂被灼熱的溫度融化。第二天周嘉魚醒來時,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濕了,他趕緊下樓去洗干凈褲子,結(jié)果在廁所里很不湊巧的遇到了起來晨跑的沈一窮。沈一窮也是個精力過旺的青春期少年,看見周嘉魚在洗褲子就露出了然之色,說喲,昨晚和哪個小jiejie在夢里見面了。周嘉魚幽幽的瞅了他一眼。沈一窮撓撓頭后,恍然:“……不是小jiejie是小哥哥?”周嘉魚還是沒吭聲。沈一窮的表情僵硬起來:“難不成是先生……”周嘉魚憤怒的把褲衩一摔:“你再廢話中午就吃你自己做的面條去?!?/br>沈一窮做了一個給自己嘴巴拉上拉鏈的手勢,趕緊溜了。因為昨晚的夢,周嘉魚看到林逐水時都覺得挺不好意思,雖然兩人確定了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接過吻。但看到真人總會想起昨天晚上夢境里的林逐水,周嘉魚低著頭一個勁的往嘴里刨飯,完全不敢抬頭。他正刨著,手機(jī)卻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周嘉魚按下通話鍵:“喂?!?/br>“您的包裹到了?!本尤皇强爝f員。“包裹?”大概是之前小金龍給他們的陰影太深了,一聽到包裹兩個字周嘉魚就覺得有點不舒服,他說,“別給我,我沒買東西……”“是徐驚火先生送來的?!笨爝f員補(bǔ)充。周嘉魚一聽到徐驚火這名字,表情凝滯片刻,還是松了口氣:“那你放在門衛(wèi)的那里吧。”“好的。”快遞員掛斷了電話。周嘉魚把電話放下,遲疑道:“是快遞員,說徐驚火給我寄了一個包裹?!?/br>顯然大家都對著名字很敏感,還在吃飯菜的動作瞬間停了,林玨蹙眉:“徐驚火?他給你寄包裹做什么?”“不知道啊,我和他又不熟?!敝芗昔~說,“我讓快遞員把包裹放在門口了,我過去看看?!?/br>“我和你一起?!绷种鹚畔铝丝曜?,站起來。周嘉魚也沒有逞強(qiáng),畢竟萬一包裹里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林逐水肯定會先發(fā)現(xiàn)的。到了門口,周嘉魚看到了快遞員口中的包裹。那是一個很小的包裹,看起來像是一個筆記本。周嘉魚拿在手里捏了捏,感覺是一個有點硬的盒子,林逐水對著他伸出手:“給我看看?!?/br>周嘉魚把包裹遞了過去。林逐水拿著包裹,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沒有臟東西,打開吧?!?/br>周嘉魚得到了林逐水的允許,便將包裹的外皮拆了下來,外皮剝開后,露出里面一個小小的木盒,木盒四四方方,不過筆記本大小,看厚度也挺薄的。“是個盒子?!敝芗昔~研究了一會兒,在盒子的頂上找到了一個小小的按鈕,“里面好像放著東西。”林逐水道:“我來?!?/br>周嘉魚把盒子遞給了林逐水。林逐水手指微微動彈,按下了盒子上的那個按鈕。咔嚓一聲,盒子里面彈出了一個小小的抽屜,周嘉魚看見林逐水將小抽屜里的東西拿了出來。“紙?”林逐水微微蹙眉,似乎也不明白這是什么。周嘉魚接過那張紙,發(fā)現(xiàn)木盒中放的是一張很薄的牛皮紙,紙色呈現(xiàn)出一種陳舊的黃,似乎是從什么東西上撕下來的,還能看到邊緣的凹凸不平。周嘉魚上下翻找了一下,都沒有看見什么特殊之處:“紙上什么都沒有?!?/br>林逐水陷入了沉思,顯然是在思考什么。周嘉魚也不敢打擾他,就在旁邊靜靜的站著,片刻之后,林逐水開口:“先回去吧?!?/br>“嗯。”周嘉魚點點頭。家里的人都挺好奇徐驚火到底給周嘉魚寄了什么,在看到那張平平無奇的牛皮紙后,全露出滿頭霧水的表情。“為什么會寄紙?”林玨捏著紙研究了一圈,沒有在紙上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這好像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張,沒有別的氣息。“不知道?!敝芗昔~也不明白。他對徐驚火并不熟悉,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林逐水的手指點著桌面,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眾人討論了一圈了,他才道:“先留著,既然他寄給你這東西,應(yīng)該有什么用處?!?/br>周嘉魚想著只能如此了。于是他將紙又放回了木盒中,小心翼翼的鎖進(jìn)了自己房間里的柜子。這個包裹仿佛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插曲,并未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任何的變化。年一過,林逐水又變得忙碌了起來,相請求他幫忙的人開始變多,有的人能攔下,有的人卻不得不接待。比如這幾天林逐水就在給一個年輕姑娘看相。“林先生,您能幫我看看姻緣嗎?”那姑娘問出的是大部分年輕女孩都很擔(dān)心的問題。林逐水輕輕的捏了一下姑娘的手,隨即放開了:“你家里是不是養(yǎng)了什么動物?!?/br>“動物?”姑娘仔細(xì)想了想,“我喜歡動物,養(yǎng)的挺多的……貓狗都有。”“特殊一點的?!绷种鹚?。“特殊……”姑娘思來想去,忽的靈光一現(xiàn),“哦!我養(yǎng)了一只白色的狐貍!”林逐水說:“把狐貍放了?!?/br>姑娘一聽就有點不樂意:“但那狐貍我可喜歡了,長得漂亮又通人性……”林逐水說:“所以你要狐貍還是要男朋友?”姑娘又開始糾結(jié),委委屈屈的說不能都要嗎。林逐水不說愛護(hù),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最后姑娘妥協(xié)了,說回去就把狐貍放生,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