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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畢竟如果讓沈一窮看見了林逐水送他的琉璃燈,他怕沈一窮會多想什么。周嘉魚提著菜籃子,到了林逐水的門口,還沒敲門,面前的木門便開了。林逐水站在門口,道:“進(jìn)來?!?/br>周嘉魚進(jìn)了屋子。林逐水沒和周嘉魚說話,直接進(jìn)了書房,他似乎正在畫什么東西,桌子上擺著顏料和畫卷。周嘉魚站在門口沒往太里面走,把飯菜擺在旁邊的桌子上后,叫了聲:“先生?!?/br>林逐水說:“以后叫我名字就好?!?/br>周嘉魚一聽就愣了,林逐水為什么會說這句話,他有點(diǎn)不明白,不過叫林逐水名字的總是有些不習(xí)慣,他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大著膽子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叫您先生比較合適?!?/br>林逐水手中的筆頓住了,他微微偏了偏頭,眉頭蹙起:“也不用稱呼我為您?!?/br>周嘉魚心中惴惴不安,想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林逐水態(tài)度大變。他覺得今天的林逐水看起來有些怪怪的,不過他來這里的重點(diǎn)不是稱呼問題,周嘉魚把那盞漂亮的琉璃燈從籃子里取了出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擺放在了桌子上。他道:“先生,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br>林逐水直接放下了筆,他的下巴微微揚(yáng)起,嘴唇也抿出一個不太愉快的弧度。周嘉魚看見林逐水明顯不太高興,趕緊道:“先生,您……”他本來是想說您,但又想起了之前林逐水的話,趕緊改了一種說法,“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這燈我真的不能要,太貴重了?!?/br>“為什么不能要?”林逐水轉(zhuǎn)過了身,語氣有點(diǎn)冷。周嘉魚被林逐水的表情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自己的拒絕會讓林逐水的反應(yīng)這么大,以至于有些措手不及:“我只是怕自己把燈弄壞了……”“你后悔了?”林逐水問了句周嘉魚沒明白的話。周嘉魚看了看燈,又看了看林逐水,不知怎么的心底就有點(diǎn)發(fā)虛,林逐水的表情太冷了,簡直像是凝固的堅冰,讓周嘉魚不由生出瑟縮之意,他說:“先生……”“拿走。”林逐水說,“不想要就拿去扔了,不必還給我。”周嘉魚咽了咽口水,從這句話里,周嘉魚終于清楚的意識到,林逐水的確是在生氣,而且正處于一種很非常非常生氣的狀態(tài)。周嘉魚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他怕林逐水一怒之下把燈真的扔進(jìn)了垃圾桶,于是拿著燈慢慢的往外走。“周嘉魚。”在他快要出門的時候,林逐水突然叫住了他。周嘉魚抬目:“先生。”林逐水說:“算了,你走吧?!彼坪跤泻芏嘞胝f的,但是最后卻選擇了沉默。周嘉魚垂頭喪氣的路過了走廊,走廊上掛著的老虎又一次企圖嚇?biāo)?,這次他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心情糟糕的離開了。周嘉魚怎么帶著燈過來,又怎么帶著燈回去。家里的人看見他沮喪的樣子,都有點(diǎn)驚訝,林玨說:“罐兒你咋了,怎么一副被放了氣的樣子?”“我好像惹先生生氣了?!敝芗昔~如實(shí)告知。“你?惹他生氣?”林玨有點(diǎn)不可思議,“你還能把逐水惹生氣,不會吧,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周嘉魚把林逐水送他琉璃燈的事情說了出來。沈一窮聽完之后滿臉不可思議:“先生送了你琉璃燈?”他思考片刻,似乎有點(diǎn)明白了什么,“不過這燈的確是和你挺配的,之前先生不還給你紋了個游魚蓮花的紋身么?這紋身和燈倒是挺像的?!?/br>“但是這燈太貴重了,我覺得我不能要?!敝芗昔~說。林玨說:“你別急,我先去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逐水那性子一般都不會太生氣的,除非是觸碰了他的底線?!?/br>周嘉魚一聽心情更糟了。然后林玨就出了門,留下一臉深思的沈一窮和蔫成腌黃瓜的周嘉魚。林玨直接去了林逐水的住所,進(jìn)去時看見她那個弟弟坐在屋子里生氣,面前放了一副半成品的畫,雖然只畫了一半,但是林玨還是認(rèn)出了畫上的人是周嘉魚。“怎么啦?怎么和罐兒鬧脾氣了?”林玨隨手尋了個椅子坐下,也給自己倒了杯茶,“他性子溫吞,你可別欺負(fù)人家。”林逐水表情冷冷的,沒說話。林玨這才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在生氣,疑惑道:“你們兩個到底怎么了?他來的時候還挺高興,回去的時候就跟放了氣似得,不就是一盞燈么,他不肯要就不給了唄,何必如何?”林逐水薄唇輕啟,從嘴里吐出林玨沒想到的話,他說:“我表白了?!?/br>林玨:“噗——”她直接把茶水噴出了嘴里,然后開始瘋狂的咳嗽。林逐水厭棄的離林玨遠(yuǎn)了點(diǎn):“他答應(yīng)了。”林玨還在咳嗽,邊咳嗽邊說:“這不是好事么?你們兩個不就剩一層窗戶紙,況且,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他是你命定的人?”林逐水道:“如果我現(xiàn)在告訴你,那條小金龍是你命定的人,你會如何?”林玨:“開玩笑——”她表情僵了一僵,“真的是開玩笑吧?”林逐水露出個冷漠的笑容。林玨莫名的有點(diǎn)虛。不過林逐水說的也對,就算是算出了自己命定的人,看見的第一眼肯定也不會是愛上他,而是先進(jìn)入觀察期,再思考一下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又或者是哪種喜歡。“別說我了?!绷肢k說,“然后呢,你表白了,他答應(yīng)了,不是好事么?”林逐水冷冷道:“他又后悔了?!?/br>林玨:“……”屋子里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寂靜之中。林逐水的聲音很輕,但林玨能聽出其中暗藏的氣急敗壞:“你非要說他喜歡我,我看他對我明明只是仰慕而已,你說,我要是對沈一窮說我喜歡他,他會不會答應(yīng)?”林玨:“……”還真說不準(zhǔn)。沈一窮肯定是直的,但是如果向他表白的人變成了林逐水,這結(jié)果可就說不定了。一個自己極為仰慕的人對自己表達(dá)出了愛意,林玨有理由懷疑沈一窮這貨會殘酷的把自己掰彎。林逐水說:“林玨?!”林玨:“……可是他的確是喜歡你的?!?/br>林逐水說:“他不肯叫我名字?!?/br>林玨:“……他真的喜歡你?!?/br>林逐水說:“他還稱呼我為您。”林玨說:“他……”林逐水聲冷如冰:“連定情信物都要給我退回來?。 ?/br>林玨不說話了,默默的從兜里掏出一根煙:“你也來一根?”林逐水接了過去。兩人開始在屋子里抽煙。最后林玨忽的想起了什么,張口發(fā)問:“罐兒一回來就開始發(fā)燒,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表白的?該不會在他燒糊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