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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誰?私闖民宅想做什么?”男人面露驚恐之色。他從外表看來有個二十五六的年齡,穿著洗得泛白的T恤和牛仔,頭發(fā)有些略長了,遮住了眼睛,但整個人的氣質(zhì)看起來并不陰郁。林玨說:“沈一窮,上!”沈一窮嗷的一聲撲了出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來了就別想跑!”男人:“……”他臉上驚恐的表情更明顯。林玨說:“帶進(jìn)來!”沈一窮就把人家硬生生的拖進(jìn)了屋子。周嘉魚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沈一窮特別像條狗子,還是黑皮賊喜歡撒歡的那種。男人的身體有些瘦弱,居然不是沈一窮的對手,硬生生的被他拽進(jìn)了屋子,他看著這一屋子的不速之客,臉色嚇得煞白:“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別找我!”林玨道:“我們還沒問你話呢,你就什么都不知道?”男人不吭聲了。林玨把她收集的幾張快遞單隨手放到了桌子上:“這是你寄的?”男人看見快遞單臉色就變了,嘴里囁嚅幾句話,但說得太小聲,他們都沒聽清。“說話呀?!绷肢k拍了一下桌子,“有膽子給我們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沒膽子承認(rèn),知道我們被嚇的有多慘嗎?”周嘉魚和沈一窮聽見林玨的話表情都扭曲了一下,心里想著師伯,你前幾天開箱子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那些箱子給你帶來了多大的快樂,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真不是我寄的?!蹦腥诉@下說得話大聲了,他哭喪著臉,“里面是什么東西我都不知道?!?/br>“不是你寄的為什么留的是你家的電話?”林玨指著座機(jī),“我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這電話和快遞單上的一模一樣,解釋解釋?”男人張了張嘴,最后憋出了一句:“是他們逼我的——”“逼你?”沈一窮不高興道,“誰會逼你寄快遞?快遞公司嗎?”男人:“……”周嘉魚在旁邊憋笑。“他們逼你?”林玨聞言倒是沒有再惡語相向,而是露出深思之色,“誰逼你?”男人眼神開始飄忽,他嘟囔著:“我說了你們肯定也不會信?!?/br>林玨說:“笑話,你還沒說呢,怎么就知道我們會不信了?!?/br>“那好?!蹦腥送蝗粊砹擞職猓f話的聲音也變大了,他說:“是外面的幾口缸逼我給你們寄的!!”眾人:“……”“缸?”周嘉魚沒太明白男人的意思,“什么叫缸逼你給我寄的?”“就是缸啊,水缸啊?!蹦腥说?。大家都沒吭聲,顯然是在思考這句缸逼的是啥意思……最后還是林逐水開口說了句:“先過去看看?!?/br>“看了也是白看?!蹦腥怂坪跻娝麄儧]有對他動手的打算,聲音也大了起來,“你們反正都看不見?!?/br>“你怎么知道我們看不見。”林玨說。男人思量道:“要過去也可以,但是你們得先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br>沒想到事情還沒辦完,他就有膽子提要求了,沈一窮一聽這話又開始擼袖子,男人趕緊道:“我的要求就是你們至少得把我的門板安上去吧,不然人都走了,我家里被偷了怎么辦?!?/br>沈一窮袖子擼了一半,聽到這話跟被戳破的橡皮球似得萎掉了,可憐兮兮的看向林玨。林玨一臉無奈:“……不然你和渝小面在這兒守著讓人過來修門吧,我們和他過去看看?”沈一窮:“……”于是最后事情就這么定下,屋子里留下了一黑一白兩人,渝小面哭笑不得,打著電話讓人過來修門板。男人則帶著他們?nèi)齻€去看看那個他口中天天逼著他寄快遞的缸。這事情聽起來太玄乎了,好在周嘉魚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單純的公務(wù)員,所以心情也還算淡定。男人帶著他們七拐八拐繞過了小道,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到達(dá)了一個小小的廣場。這會兒廣場上還有些附近的居民,這些居民見到男人,都露出嫌棄之色。男人也不介意,似乎習(xí)慣了這樣的待遇,他往前走了幾步,指了指廣場上面幾個圓柱形的東西:“噥,缸在那兒?!?/br>周嘉魚抬目望去,的確看到廣場上面立了七口類似缸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分散在廣場上面,呈現(xiàn)出北斗七星的形狀,缸口都是被封住的,但周嘉魚依舊可以看到有淡色的紫氣,在其上縈繞。“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見啊?!蹦腥诉@么說著,走到了一口缸的旁邊,然后用力的敲打著缸口,說,“出來了,人家找上門來了!”沒人回應(yīng)。他這個反應(yīng)太像神經(jīng)病了,周圍的人紛紛繞開了他,眼神驚恐之中帶著嫌棄。男人一點(diǎn)不在乎,反而把頭低下來,對著缸繼續(xù)大喊,“聽到?jīng)]有,快點(diǎn)給我出來——不然以后就再也不給你寄快遞了?!?/br>周嘉魚正在想他到底是在和誰說話,就看見缸口紫氣彌漫的地方竟是爬出了一條像是蛇的東西,不,那不是蛇,而是一條小小的龍。頭上鹿角,腳下五足,金黃色的小龍從居然真的缸里爬了出來。周嘉魚直接看傻了,旁邊的林玨和林逐水臉上卻沒什么變化,林玨見到周嘉魚的表情特別奇怪,道:“罐兒,你看見了?”周嘉魚點(diǎn)點(diǎn)頭:“我看見了一條小龍。”林玨說:“哦,我倒是看不太清楚,估計(jì)得用陣法加持一下才能看見,不過這里人太多了,不合適?!?/br>“你也看見了?”男人聽見周嘉魚說得話,露出欣喜若狂之色,“我就說我不是瘋子,他們非要說我是瘋子?。 ?/br>話說到這兒,周嘉魚也明白了,估計(jì)眼前的年輕男人也有這方面的天賦,只是他運(yùn)氣比較糟糕,沒有遇到合適的引路人,反而被周圍的人當(dāng)成了自言自語的瘋子。之前小賣部老板娘說他天天對著石頭說話,神神叨叨的,估計(jì)就是因?yàn)檫@個。“我看見了。”周嘉魚看見那條金黃色的小龍,趴在缸上面,眼珠子一直瞟著林玨,他道,“那他為什么要寄這些東西給我們?”“我哪知道?!蹦腥苏f,“我問了它,它又不肯說,唉,快遞費(fèi)還是我賣廢品掙的血汗錢啊……”周嘉魚只好去問那小龍,他先打了個招呼,說:“你好?!?/br>小龍瞅了他一眼,傲嬌的揚(yáng)起下巴,哼了一聲。周嘉魚:“……”“怎么了?”林玨看不見也聽不見,莫名其妙的。周嘉魚說:“沒事……”他面露無奈,又道:“小龍呀,你為什么要給我們寄這些東西?”小龍一臉不屑:“我才沒有給你們寄呢。”周嘉魚說:“?。俊?/br>小龍說:“哼,你自己問她,她干了什么好事,還需要我說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