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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越來越喜歡狗?!?/br>葉蓁臉上略微有些難堪,咬咬嘴唇?jīng)]敢反駁,她也看得出來,真把林玨惹毛了,自己這事兒也得黃。這個垃圾場太惡心了,幾人走進去之后,果真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幾條狗的尸體。只是這些狗的尸體都比較瘦小,身上也布滿了傷痕,看起來像是被狗場淘汰下來的品種,因為太瘦弱沒什么rou,也沒有拿去喂食同類。林逐水一直在往前,直到到達了垃圾場的最深處,然后從懷中掏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珠子,用打火機點燃。珠子被點燃后,散發(fā)出淡淡的檀香,這香氣并不濃郁,卻迅速掩蓋住了垃圾場那濃郁的臭氣,讓周嘉魚不由的松了口氣。沈一窮在旁邊也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看向葉蓁的眼神像看蒼蠅似得,連靠近她都不愿意了。珠子燒成的灰燼,也灑落在了被垃圾污染的土地上,林逐水嘴里輕聲念著什么,片刻后,他的腳步忽然頓住,彎下腰用手輕輕的刨去了路邊一個小小土包上的浮土。浮土盡去,下面竟是露出一個犬類的頭骨,那頭骨的顏色呈現(xiàn)出墨一般的黑,還帶著些許光澤,乍看起來竟不像是骨骸反而更像是某種工藝品。“這是什么?!”葉蓁看到這頭骨嚇了一跳,腳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林逐水表情依舊不咸不淡,伸手將那頭骨從土里挖了出來,然后拿出帕子仔仔細細的擦干凈。之前林逐水來這里的時候,就說明了這里有他想要的東西,現(xiàn)在看來,這個頭骨應(yīng)該就是他口中所言之物。“逐水,這是什么?”林玨疑惑的問了句。“聽過陰犬么?”林逐水說。“聽倒是聽過?!绷肢k道,“是那種傳說在黃泉路上食人靈魂的惡鬼?”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嘴唇張了張,“可是這種犬……”她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葉蓁,隨后重重的抿了抿唇。“林先生,就是這個東西在作祟嗎?”葉蓁忐忑的問。林逐水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漆黑的頭骨,竟是顯現(xiàn)出一種怪異的美感。“那我沒事了?”似乎是覺得過程太過容易,葉蓁的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懷疑。“當然沒有完?!绷种鹚?,“還有兩件事需要你做?!?/br>葉蓁道:“什么?”林逐水說:“第一,撤掉狗場,以后不能參與任何和斗狗有關(guān)的事?!?/br>在性命面前,愛好被拋棄的倒是挺干脆,葉蓁連聲稱好,又問:“那第二件事呢?”第二件事……林逐水卻是說出了一句大家都沒想到的話,他說:“殺掉籠子里的狗。”葉蓁聽到林逐水這話瞬間瞪大了眼,她道:“可是我之前殺了幾條,就一直做噩夢,這下要是把他們?nèi)繗⒘?,會不會……?/br>林逐水說:“你若是不信,也可以把他們留著?!?/br>顯然葉蓁也并不下留下那一籠子的怪狗,她的表情糾結(jié)極了,最后道:“林先生,我是相信您的,但是我的內(nèi)心實在是有些不安,您可以再受累,在這里多住幾天嗎?”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周嘉魚本以為林逐水會直接拒絕,卻沒想到他竟是直接應(yīng)了下來:“可以?!?/br>葉蓁松了口氣。這次連林玨臉上都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為什么林逐水會這么好說話。葉蓁則是露出喜悅之色,道:“林先生,既然沒事了,我們就快走吧,這里這么臟。”眾人轉(zhuǎn)身離開。沈一窮和周嘉魚悄悄的咬耳根,說先生為什么會幫著葉蓁啊。周嘉魚道:“你確定先生是在幫她么……”沈一窮說:“什么意思?”周嘉魚說:“我倒是覺得,先生是和那群狗做了什么交易。”沈一窮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昨天林逐水進狗籠子之后發(fā)生的事兒,林逐水的的確確蹲下了身,看起來像是和籠子里的狗進行了交談。沈一窮道:“如果真是這樣,我真是好奇先生和狗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br>不光是沈一窮,可以說他們這幾個人都挺好奇的,但礙于葉蓁在場,也不好發(fā)問,只能憋在心里。回到葉宅之后,葉蓁便提出要去解決掉籠子里的怪狗們,她委婉的詢問林逐水,用什么方法比較好。林逐水說:“電擊吧,最好一擊斃命,給予的痛苦越多,怨念殘留的越久?!?/br>葉蓁說好,馬上讓人安排,又問林逐水要不要現(xiàn)場。林逐水點點頭,示意可以去。林玨卻是不樂意了,說:“逐水,你去吧,我就不去了,這天兒這么熱,我才懶得跑呢?!彼f著天熱,其實內(nèi)心大約是不想看見那些怪狗被處刑的場景。“好。”林逐水又問幾個徒弟,“你們?nèi)ッ矗俊?/br>徒弟們倒是沒敢想林玨那么任性,但是臉上都有點不忍之色,特別年紀小的沈一窮,臉色臭的要命,但還是說自己要去。幾人剛到狗場,葉蓁安排的殺狗的人也來了,看著他們嚴陣以待的樣子,倒不像是在殺狗而是在捕殺什么大型食rou動物,從頭武裝到了腳。周嘉魚到了籠子前,再次看到了籠中披著黑發(fā)的怪狗,也不知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和昨天比起來,這些狗身上少了一種戾氣,反而透出平和的味道,好似完成了什么心愿似得。林逐水站在籠子門口,輕輕的用手指敲了敲柵欄,道:“安心去吧?!?/br>領(lǐng)頭的那條狗慢慢的挪到了林逐水的面前,它用那雙和人類一模一樣的眼睛,靜靜的凝視著籠子外面的人,黑眸中沉靜如水,竟是有幾分深沉的味道。葉蓁根本不敢和它對視,她撇開了眼神,嘴里道:“林先生,可以開始了嗎?”“嗯?!绷种鹚f。身旁的工人拿著高壓電擊槍,慢慢的走到了籠子面前,打開了籠子上的鐵鎖。葉蓁后退了幾步,顯然是在害怕籠子里的狗趁著這個機會沖出來。但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籠子里的狗們,情緒平靜的近乎有些詭異,它們蹲在原地,神情冷漠看著靠近的工人,似乎一點也不打算反抗。葉蓁從這寂靜之中隱約感覺有哪里不對勁,她微微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籠中的狗,卻是剛好和它的目光對上了。那如深淵一般的黑色,讓葉蓁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壓抑著的恐懼一下子爆發(fā)了,她尖叫著道:“殺了他們,快點殺了他們——”工人們動手了。高壓電擊槍重重的擊打在了怪狗們的身上,怪狗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便倒在地上,身體抽搐片刻,瞬間沒了氣息。一條,兩條,好似割麥子似得,幾十條怪狗成片的倒下,直到臨死前,他們都未曾動彈片刻,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