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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窮和周嘉魚都點點頭,這事情他們實在是印象太深了,想忘都忘不掉。“估計就是那時候被換了吧?!绷肢k說,“一開始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后來還是逐水察覺出了端倪,我們便想著干脆將計就計,去看看他們的老巢。”林逐水淡淡道:“徐驚火身體的變化,也算是徐氏的獨門絕技,本來只有族長才會,不過現(xiàn)任族長徐老也沒有想到,徐驚火會做出那些事情?!?/br>依照林逐水的說法,徐驚火應(yīng)該是下一任的族長,可知至今沒有人明白徐驚火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不過根據(jù)徐驚火的表現(xiàn)來看,他身后的那個人,恐怕實力很不簡單。他們從那破舊的教學(xué)樓出來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昨夜的大雪也已停住,天邊泛起薄薄的紅霞。沈一窮推著周嘉魚,幾人一起往校門口走。門口的保安看見他們幾個,面露訝異,問了句:“你們什么時候進去的?”沈一窮說:“昨天晚上。”那保安瞪著眼睛,說:“昨晚是我值班,一直盯著門口呢,沒看見你們?。 ?/br>林玨道:“我們是李老師的朋友,調(diào)查那事兒的,可能進來的時候天太黑,你沒注意吧?!?/br>保安一聽到林玨說得話,立馬不問了,揮了揮手讓他們走,看來這學(xué)校里的人對于鬧鬼這事兒真的挺忌諱。“真正的李錦江應(yīng)該還在酒店里?!背隽诵iT后林玨道,“我們先去找找他吧?!?/br>幾人回到酒店,找前臺開了李錦江的房間。他果然是毫無知覺的躺在床上,一副還在沉睡的模樣,林玨探了探他的呼吸和脈搏,說:“沒事兒,只是中了迷藥?!彼D(zhuǎn)身就朝林逐水借了銀針,對著李錦江的人中扎了上去。李錦江慢慢睜開眼睛,一看見周嘉魚和沈一窮,就驚的跳起來,指著他們道:“鬼啊——”沈一窮見狀倒是頗感欣慰,說:“你果然還是給我們開了門!”李錦江滿頭霧水,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知道他看見的是人不是鬼了。沈一窮簡單的把整件事告訴了李錦江,李錦江聽得迷迷糊糊,最后只抓住了一個重點:“臟東西已經(jīng)被處理掉了?”周嘉魚和沈一窮點點頭。“那、那真是太好了?!崩铄\江高興了幾秒鐘,隨后又低落下來,“算了,我還是辭職吧,這學(xué)校給我陰影實在是太大了?!?/br>事情處理完之后,他們便準備離開這里。大約是緣分,他們居然在機場里見到了剛來學(xué)校時因為被鬼嚇的從樓上跳下來直接摔斷了腿的張?zhí)鞄煛?/br>沈一窮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惡趣味,硬是把那輪椅帶到了機場,還宣稱要帶回去,還非要讓周嘉魚坐在上面。周嘉魚拒絕了幾次都無果,最后認命了,想著就當自己養(yǎng)了個閑的蛋疼的兒子吧,一路上這么依了沈一窮,坐在輪椅上被他推著到處出走。于是兩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在機場外面相遇了。那個張?zhí)鞄熆匆娭芗昔~也坐在輪椅上,瞬間情緒激動,說:“你們是不是也進教學(xué)樓了,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周嘉魚懶得解釋,看見前面反正快要上電梯,干脆直接站了起來,讓沈一窮自己扛輪椅去。張?zhí)鞄熝郾牨牭目粗芗昔~走掉,“他腿沒事???”沈一窮說:“……啊,愛好,愛好而已?!?/br>張?zhí)鞄煹芍劬Π胩鞗]說話。飛機上面,沈一窮和周嘉魚嘰嘰歪歪的了半天,而周嘉魚也終于明白了他堅持要把輪椅帶回來的原因。周嘉魚說:“你確定你要這樣做嗎?”沈一窮說:“你愿意為我這么做嗎?”周嘉魚說:“……你開心就好。”沈一窮興高采烈,喜氣洋洋,周嘉魚從他身上深深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弱智兒童歡樂多。到家后,沈一窮坐上了他千辛萬苦搞來的輪椅,讓周嘉魚推著他回家了。林玨跟在后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全程和林逐水都沒怎么說話,想來應(yīng)該是想知道這兩人要搞出什么幺蛾子。然后周嘉魚就把沈一窮推進了屋子。家里三個師兄都在,周嘉魚以為他們會打打斗地主什么,但是他一進屋子就感嘆自己的想象力真是太不豐富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幾人居然圍成了一桌麻將,黃鼠狼也湊了個角兒,之前一直念著周嘉魚的小紙人則趴在沈暮四的肩頭上,氣氛看起來十分的和諧。他們幾個見到周嘉魚推著沈一窮進來,都有點驚訝,沈暮四道:“一窮,你怎么了?”沈一窮說:“師兄!你不知道,我們這趟出去,有多么的兇險!”三人個師兄都圍了過來,臉上或多或少的露出擔(dān)憂之色。然后沈一窮就開始瞎編亂造,說自己有多么多么的英勇,最后圍了消滅反派,犧牲掉了自己的一條腿。他瞎說的時候,周嘉魚和林玨林逐水三人就坐在沙發(fā)上聽著,開始周嘉魚還要配合的應(yīng)和兩句,后來也懶得說話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隨著沈一窮的胡說八道,三個師兄臉上的擔(dān)憂都淡了下來,開始變成了面無表情。其中沈暮四的表情尤為明顯。“腿斷了?是吧?”沈暮四這么說。沈一窮也感覺好像哪里不對,他道:“師兄……”沈暮四沒說話,扭頭對著沈二白道:“二白,你師弟腿斷了?!?/br>沈二白摩拳擦掌的走到了沈一窮身邊,說:“一窮啊?!?/br>沈一窮說:“啊?”沈二白說:“做人的,就要誠實,說斷一條腿,就要斷一條腿,你說對嗎?”沈一窮不吭聲了,眼睛開始往周嘉魚這邊瞟,顯然是想求救。周嘉魚懶得理他,繼續(xù)用余光偷看林逐水,沉迷在他的美貌里不能自拔。沈一窮發(fā)現(xiàn)了周嘉魚的無情,他張開口正打算說什么,整個人就被沈二白從身后摟住,腿則被沈暮四和沈朝三抓住。沈二白獰笑道:“廢了他的腿!”沈一窮:“啊啊啊啊啊?。 彼惶饋?,褲襠和客廳中央的柱子進行了親密的接觸——第三條腿,不也是腿嘛。林玨看著哈哈大笑,眼淚都樂出來了,她看著擼著黃鼠狼肩上趴著小紙人的周嘉魚,眼神柔和下來,輕輕的道了句:“這么多年,好像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這里這么熱鬧。”林逐水淡淡的應(yīng)了聲,語氣雖然淡,但神情卻帶著柔和。屋子里被放下的沈一窮捂著褲襠慘叫,其他三人冷漠的放下他,繼續(xù)搓麻將去了。小紙人高興的搭在周嘉魚肩膀上,用臉頰蹭著周嘉魚的下巴,黃鼠狼哼哼唧唧,瞪著黑豆一樣的眼睛繼續(xù)吃醋。林玨擼起袖子,說:“差角兒嗎?我來搓兩圈?!?/br>“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