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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肌膚接觸的瞬間,便直接燃燒了起來,散發(fā)出蛋白質(zhì)被燒焦的氣味。林玨眉頭皺的死死的:“頭發(fā)?難道是那個老師的?”李錦江卻是面無人色,他顫聲道:“不、不應(yīng)該是那個老師的啊。”“為什么不應(yīng)該?”林玨反問。“當時那個老師自殺的事情鬧的很大。”李錦江咽了咽口水,“家屬鬧得特別厲害,因此學(xué)校給也出了很豐厚的賠償方案,但是條件就是老師的尸體必須先火化入土……”林玨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老師不可能留下頭發(fā)?”李錦江確認的點點頭。“那這頭發(fā)是誰的?”林玨思考著。“還有東西?!绷种鹚畢s是開口打斷了林玨的思緒,“繼續(xù)挖。”周嘉魚聽到還有東西時嚇了一跳,但的確如林逐水所說的那樣,這片土里有很多個黑氣特別濃郁的地方。他粗略數(shù)了數(shù),至少有六七個的樣子。其他人沒有周嘉魚這么靈敏的靈感,所以找起來有些麻煩,周嘉魚挖出第二個罐子后,就給剩下幾個黑氣特別濃郁的點做上了標記。沈一窮在旁邊感嘆:“不愧是罐兒,找起自己的同類來這么順手……”周嘉魚:“……”沈一窮真是嘴越來越毒了。幾人齊心協(xié)力,把這一片的土都翻了一遍,最后一共找出七個陶瓷罐。這些罐兒無論是大小還是模樣都毫無二致,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它們?nèi)胪恋臅r間有些差別。“打開?”林玨問。林逐水道:“我來?!?/br>他拿起這些陶瓷罐,一個個的啟開了封口。周嘉魚本來以為剩下的陶瓷罐里,應(yīng)該都塞著類似頭發(fā)的東西,誰知道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放的東西各不相同,最普通的是一個白色的花朵發(fā)卡,最恐怖的是一截已經(jīng)枯骨化的手指。“這里面是什么?”林逐水開的最后一個罐兒里,只有一撮白色的粉末。沈一窮本來想湊過去聞聞,結(jié)果鼻子剛往那邊靠,林逐水便語氣平淡的給出了答案:“骨灰?!?/br>沈一窮:“……”他趕緊把鼻子收了回來,心想自己還好沒有用力一聞。“這里面的東西都好奇怪?!敝芗昔~仔細研究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什么規(guī)律。林玨卻目光一轉(zhuǎn),將眼神放到了已經(jīng)僵的快要變成石像的李錦江身上。“你知道這是什么吧?”林玨和李錦江的目光對上了。李錦江露出笑容,可這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他整張臉都在扭曲,甚至嘴角都開始抽搐。周嘉魚被李錦江這個表情嚇到了,昨天那么恐怖的時候,他都沒有見到李錦江反應(yīng)那么大。眼前的幾個陶瓷罐,為什么會讓他產(chǎn)生這樣的神情?“我、我……”明明是寒冷的初春,李錦江的額頭上卻布滿了冷汗,他伸手粗魯?shù)哪艘话涯槪瑔÷暤?,“被淹死在廁所的那個學(xué)生,在尸檢的時候,身體少了、少了一點東西……”他這話一出,周嘉魚瞬間明白了李錦江的意思,他指了指其中一個罐兒:“她少了一截手指?”李錦江慢慢的點頭,他似乎真的有點扛不住了,就這樣坐在了附著著薄薄積雪的濕潤的泥土上:“這些東西……應(yīng)該都屬于,死去的學(xué)生的……”六個學(xué)生,七個罐兒,周嘉魚說:“剩下一個……”李錦江崩潰道:“剩下一個,肯定是那個跳樓自殺的老師的?。 ?/br>如此一來,數(shù)量倒是剛好對上了。“這是有人在施法?”林玨也察覺出這件事不是天災(zāi),而是人禍,“那他的目的呢?這么做的目的呢?”暫時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林逐水倒是問了句:“你們學(xué)校打地基的時候,有沒有挖出什么奇怪的東西?”李錦江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來這個學(xué)校也不是特別長的時間?!彼麌@了口氣,“本來以為在這兒升遷還算順利,福利待遇也不錯,下半輩子干脆就留在這兒了,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早點辭職走人吧?!边@學(xué)校邪乎成這樣,前途再怎么光明,沒了命也享受不了啊。“那你幫我問問吧?!绷肢k伸手挽起耳畔的發(fā)絲,笑道:“這時候辭職,大約是晚了一點,要是真的處理不好,估計這一學(xué)校的人都得受影響?!彼穆曇艉軠厝?,也很好聽,但是說出來的話,就讓人沒有感覺那么愉快了,“你看,昨晚上那東西不就來找你了么,雖然你這次沒有給它開門,但是你總不能保證自己永遠晚上不開門吧。”李錦江被嚇的面無人色。周嘉魚卻從林玨的語氣里,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看了看在旁邊沉默著的林逐水,心里感嘆這姐弟二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是有著同樣的基因,連嚇起人來的語氣都那么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說情話呢。作者有話要說: 周嘉魚:喜歡先生的每個表情。林逐水:最喜歡哪個?周嘉魚認真想了想,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第53章循環(huán)在林玨“溫柔”的建議下,李錦江給他一個在學(xué)校工作了十幾年的同事打了電話,詢問學(xué)校修建之初的情況。也不知道那同事在電話里說了什么,李錦江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最后拿著手機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最后啞著嗓子說了再見。“問到什么了?”他們幾人坐在酒店旁邊的茶樓里,林玨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問道。“他說學(xué)校擴建的時候的確是挖出了東西?!崩铄\江道,“好像是幾口棺材,但是那地段本來就有一部分是亂葬崗,所以修建的人也沒有在意,處理掉了就繼續(xù)開工了?!?/br>“只是棺材?”林玨卻像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似得,“修在亂葬崗上的學(xué)校挺多啊,我當年上大學(xué)的時候,cao場邊上一階青石樓梯還是墓碑做的呢?!?/br>李錦江稍作猶豫:“不過雖然他只說了這些,我倒是感覺,他是有所隱瞞的……”林玨眼前一亮。李錦江顯然已經(jīng)是怕了林玨了,看見她這個表情,又趕緊解釋,說自己只是感覺,不能確定啊,萬一那同事的的確確說的是實話,也別怪他……林玨說:“嗯,不怪你?!?/br>李錦江:“……”他為什么這么不信呢。“逐水,你怎么看?”林玨見從李錦江那里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便轉(zhuǎn)頭看向林逐水。林逐水道:“去問問知道的人?!?/br>林玨道:“有道理?!?/br>他們兩人短短幾句話,不知道達成了什么奇怪的共識。周嘉魚他們也沒敢吭聲,就看見林玨興高采烈的去買了單,一副要去干大事的樣子。林逐水則扭頭對著他們道:“你們留在酒店,等我和林玨回來——不要亂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