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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走在前面的媒人腦袋竟是直接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尖聲尖氣的問道:“新娘子,怎么啦?”周嘉魚這這一幕嚇的差點(diǎn)沒罵娘,趕緊把簾子閉上了,在腦子里瘋狂的念了一百遍的富強(qiáng)民主文明和諧——他好歹冷靜下來,腦子里正在思考該如何脫身,一直晃晃悠悠的轎子,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他們似乎已經(jīng)……到目的地了。周嘉魚隱約猜到了什么,整個人都僵了。果不其然,一只手從擋簾伸了進(jìn)來,那雙手膚色白的不正常,可以說是毫無血色,輕輕捏住了擋簾的一角,便將簾子掀起,看到了坐在里面表情僵的如同便秘的周嘉魚。“新娘子?!蹦鞘莻€穿著喜服的男人,模樣清俊,但膚色慘白,嘴唇發(fā)青,一看就不是活人的模樣。周嘉魚到底是沒忍住,哆哆嗦嗦的說:“兄弟,我男的!”那人卻并不說話,伸手便要來牽周嘉魚,周嘉魚條件反射的想要躲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然后硬生生的從轎廂里拖了出來。這人的力氣極大,周嘉魚在他面前簡直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他的掙扎輕易的被化解,紅色的蓋頭,也再次蓋了上了他的腦袋。“臥槽!救命啊——”周嘉魚慘叫。他感到自己被拖進(jìn)了什么地方,然后身后有聲音響起:“一拜天地!”周嘉魚站著不肯動,便感到有人硬生生的按住了自己的頭,把他的頭往下壓,那力度,周嘉魚絲毫不懷疑,若是他死活不肯,腦袋可能都得被掰下來。“二拜高堂!”又是一聲,周嘉魚被人架著,完全無法掙扎。“夫妻對拜!”聽到這最后一句,周嘉魚的內(nèi)心深處爆發(fā)出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懼,他感到有什么東西迅速從自己的身體里抽離,他的預(yù)感在告訴他,這若是拜下去了,他可能就真的回不去了。“他媽的,救命啊——”周嘉魚慘叫著,眼見著便要被那可怕的力度壓彎了頭,卻忽的聽到周圍響起了一聲聲慘叫,原本束縛著他的人也松了手,周嘉魚跌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往后退了幾步,扯開了遮住他視線的蓋頭,看見了周遭的景象。他原本以為自己在喜堂,現(xiàn)在看到周圍的情況,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喜堂,而是靈堂。屋子里到處都掛著白色的紙花,面前的桌子上,還擺著兩塊靈位,一塊寫著周嘉魚沒見過的名字,另一塊上面,赫然就是周嘉魚三個字。而此時的靈堂,竟是在燃燒,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火焰,掩蓋了屋中的白,將之渲染成了溫暖的紅色。坐在靈堂地上里的周嘉魚也要被火燒到了,但讓他意外的,他卻并不覺得害怕,甚至反而格外的安心。火紅的焰苗跳上了他的衣服,周嘉魚感到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他好像隱約看到,自己的手,也變得了白紙的模樣。周嘉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dāng)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躺在床上。沈一窮坐在旁邊,正在低頭玩手機(jī)。“我……”周嘉魚艱難道,“我在哪兒?”沈一窮說:“哇,周嘉魚,你終于醒啦!”他放下手機(jī),把自己的大臉湊過來,“要不是先生及時回來了,我就見不到你啦!”周嘉魚說:“你……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吸光……”沈一窮:“……”他是黑洞嗎?吸光?這要是平時,沈一窮肯定擼起袖子和周嘉魚吵一架,但看周嘉魚虛弱的隨時可能咽氣的樣子,他只能忍了。周嘉魚緩了會兒,緩過來了,但覺得自己屁股實(shí)在是疼的厲害,他哎喲一聲,道:“我怎么了?”沈一窮說:“你被人看上被揪去成了陰親?!?/br>周嘉魚:“……”他猶豫了片刻,才小聲道,“我屁股怎么那么疼啊?”沈一窮嘆氣,拍拍他的肩膀,說:“兄弟,你別想太多,你屁股疼是因?yàn)槟阍趲锼さ沽耍覀儼涯阃铣鰜淼摹愕那灏咨碜舆€在。”周嘉魚:“……”沈一窮這小王八蛋哈哈大笑。然后兩人聊了聊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原來周嘉魚遇到的那隊(duì)伍是接陰親的,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就把路過的周嘉魚看上了,還強(qiáng)行碰瓷兒讓周嘉魚把新娘踩了個稀巴爛,并且強(qiáng)行將周嘉魚帶進(jìn)了那個世界,差點(diǎn)沒禮成。沈一窮一聽到動靜就趕了過來,但還是太晚了,周嘉魚已經(jīng)暈倒在了廁所。他正焦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辦,萬幸的是林逐水回來了,直接燒了紙人,又用了點(diǎn)法子,把周嘉魚的魂魄硬生生的拽回了現(xiàn)世。周嘉魚說:“我怎么感覺自己像是柯南似得……”到哪兒都遇到事兒。沈一窮不以為然,說:“你現(xiàn)在還沒有對自己的體質(zhì)有清楚的認(rèn)識啊,說白了,你在陰物眼里,就是行走的大型人rou漢堡,換你要是半夜三更的看見漢堡在路上走,不會想去咬上一口啊?”周嘉魚:“……”沈一窮說:“哎呀,這年頭還好,要是早些年,接陰親的更多,而且這邊好像就有這樣的風(fēng)俗,我給你說,在路上看見紅包什么的,可千萬不要撿,有的紅包就是故意丟給你的,撿起來說不定就被人配了陰親了?!?/br>周嘉魚說:“可是我這就和你一起吃了個夜宵,啥也沒做啊。”沈一窮說:“哎,可能是你命中和夜宵犯沖吧。先生讓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找他?!?/br>周嘉魚說:“那個,我有點(diǎn)怕,不然……咱們湊合睡一晚上?”沈一窮倒也無所謂,說好啊。雖然周嘉魚是gay,但他對沈一窮是毫無非分之想的,單純是被搞的有點(diǎn)虛,想讓人陪陪。但這種想法顯然是非常愚蠢的——半夜周嘉魚被沈一窮一腳踢在屁股上的時候,他覺得比鬼神更可怕的顯然是沈一窮的睡相。最后無奈之下,周嘉魚只能抱著被子去沙發(fā)上將就了一晚。第二天沈一窮精神奕奕的醒來,看到已經(jīng)快去了半條命的周嘉魚。“周嘉魚,你怎么睡沙發(fā)上去了?”沈一窮還問。周嘉魚說:“沈一窮,為你以后的女朋友感到絕望?!?/br>沈一窮滿臉莫名其妙。周嘉魚也沒解釋,捂著疼得厲害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吃早飯去了。吃完飯,周嘉魚去找了林逐水。林逐水這幾天都挺忙的,好像是在準(zhǔn)備的大橋的超度事宜,具體情況周嘉魚也不清楚,反正進(jìn)去的時候,看見林逐水手里把玩著一塊木牌。“先生?!敝芗昔~懨懨道。林逐水說:“坐?!?/br>周嘉魚小心翼翼的坐下,嘴里嘶嘶叫著,太疼了,他現(xiàn)在強(qiáng)烈懷疑自己尾椎有沒有出啥問題,比如被摔裂什么的。林逐水道:“你把昨天你在夢里看到的事兒和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