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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在外面夜宿了一晚,便到達了木屋,隨后坐著大巴回到了酒店。周嘉魚有些困,在大巴上睡著了。直到到達目的地,被人輕輕的拍著肩膀,喚道:“起來了?!?/br>周嘉魚以為是徐入妄,嘟囔了兩聲才睜開眼,結果一睜眼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林逐水。“先生!”周嘉魚一下子直接站了起來。“嗯?!绷种鹚?,“回房好好休息,有事情明天再說吧。”他大約是知道周嘉魚心中還有很多疑惑和想問的問題,所以才說了這么一句。周嘉魚乖乖的說好。在酒店住的非常開心的沈一窮見到周嘉魚回來,道:“怎么樣???刺激嗎?”周嘉魚說:“那可不,刨墳都刨了兩次?!?/br>沈一窮說:“……這么牛?等比賽視頻出來了,我可得好好看看?!彼椭芗昔~說了會兒話,見他累了,便讓他先去休息,說什么事兒明天再說。周嘉魚嗯了聲,回房休息。到底是太累了,周嘉魚倒頭就睡,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去找吃的。沈一窮見到周嘉魚,說:“你待會兒吃完飯去先生屋子里一趟啊。”周嘉魚說:“好……”沈一窮道:“對了,還沒問你比賽的獎品是什么呢?!?/br>周嘉魚從兜里掏出盒子遞給沈一窮。沈一窮接過來,研究了片刻,也沒研究出結果,最后只能說估計這鏡子是什么東西,只有先生知道了,記得去找林逐水的時候也一起帶上。吃完飯,周嘉魚去了林逐水的房間。他一想到要和林逐水獨處,就有點緊張。祭八完全不理解:“林逐水已經(jīng)不要你的小命了,你還緊張什么呢?”周嘉魚說:“我、我也不知道?!彼幌氲搅种鹚?,心臟就撲通撲通的跳。祭八說:“你簡直像一只見到了蛇的青蛙……”周嘉魚心想他能怎么辦呢,他也很絕望啊。門外的小青蛙還在糾結,蛇先生卻是咔嚓一聲開了門,語調(diào)淡淡:“傻站著做什么?”周嘉魚:“……”他面露尷尬,默默的進去,心中竟是慶幸林逐水看不見他的樣子,要不然真的是窘迫的他連話也說不出來。林逐水的屋子里依舊縈繞著一股子淡雅的檀香香氣,周嘉魚環(huán)顧整間屋子,卻沒見到香爐。應該是收了起來吧,這個念頭在周嘉魚的腦子里一閃而過,便甩到了腦后。林逐水坐在周嘉魚的對面,手邊放著剛沏好的茶,開口道:“想問什么就問吧?!?/br>周嘉魚道:“先生……那個云秀的姐妹,到底是什么東西?”這個問題他太想知道了,可卻超出了他的知識范圍,一直找不到答案。林逐水說:“她是云秀的胞姐,十二歲之后,在云秀的幫助下,逃出了村子,從此成了野人?!币粋€小姑娘,要在原始森林里活下來,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周嘉魚仔細的聽著。林逐水道:“在食物缺乏的冬季,她也會吃一些腐rou?!?/br>周嘉魚的表情凝固了,雖然林逐水并沒有說得很清楚,但他卻也依稀猜到了,所謂腐rou的來源就是墓地里的人。林逐水抿了口茶,語氣平緩的說出讓人無法置信的事實:“長期下來,體質(zhì)便有了改變,從人類變成了陰界之物,好在她的神志依舊清醒,和云秀感情頗深?!?/br>周嘉魚道:“陰界之物?”林逐水點點頭:“如果人為陽鬼為陰,陰陽失調(diào)后,其本質(zhì)就會慢慢的改變?!?/br>周嘉魚想到了自己極陰的體質(zhì),他說:“那我這個極陰的體質(zhì)……也會這樣嗎?”他可不想也變成陰界之物。林逐水搖搖頭:“你很特殊?!彼c到為止,沒有詳細的告訴周嘉魚,他到底是怎么特殊,而是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云秀因為幫助jiejie出逃,一直在被村中人欺負,兩人隱忍至今,直到一個意外出現(xiàn)。”周嘉魚說:“意外?”林逐水淡淡道:“一年前,云秀懷孕了?!?/br>周嘉魚手里還好沒握著茶杯,不然肯定會失手掉在地上,他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卻已然猜到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他們——”林逐水點了點頭。云秀一直在被村里人欺負,懷孕之后,估計甚至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當她的肚子大起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她可以選擇將孩子打掉,只是卻被腹中的生命激發(fā)出了母性,最終決定將孩子生下來。只是,剛出生的孩子,卻再次遭遇了那惡毒至極的習俗。周嘉魚無法想象,一個母親怎么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就這么被剝掉臉皮失去生命,他道:“他們到底為什么要保留這樣的習俗——難道看到自己的孩子死掉,不會覺得痛苦么?”林逐水不語,沉默片刻后,輕嘆一聲:“這村子有個特殊之處,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了。”周嘉魚道:“什么?”林逐水的手指在桌上輕輕點了點,道:“老人都特別長壽,也很少有病痛。”周嘉魚說:“難道……”林逐水道:“有些東西終歸是要還回去的?!?/br>以他人的命,續(xù)自己的生機,并非正途,他們是因,云秀是果,種下什么因,便會結出什么果。周嘉魚情緒低落下來,他道:“那之后呢,云秀會怎么樣呢?那些村民會怎么樣呢?”他想起了自己離開時,看到的云秀jiejie后背上那些層層疊疊蠕動的面龐,那些臉或許就是這么些年來,受害者的恨意,而他看到的墓地上騰起的黑色煙霧,恐怕也和怨念有關。“有些東西開了閘,就關不上了,也沒有必要關?!绷种鹚f,“由她去吧?!彼麉s是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周嘉魚在想什么。周嘉魚垂著頭,半晌沒有說話。林逐水也沒有催促,給他時間調(diào)整情緒。周嘉魚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他到:“先生,您一開始,就知道了答案?”林逐水說:“自然,不然你以為救你們的警察是從那里來的?!?/br>周嘉魚心想居然還有這種cao作,他以為風水師一出手,隨隨便便干倒一片呢。林逐水似乎對周嘉魚的這種念頭有點頭疼,說:“以后遇到這種事,聰明一點,有人幫你處理了,又何必自己動手?”周嘉魚說:“那他們被抓了,能判多少年啊?”林逐水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周嘉魚說:“不過什么?”林逐水說:“不過你最后離開的時候,不是看到了么?!?/br>周嘉魚眼睛睜大:“先生您也看到了?”他說完這句話才想起林逐水不能視物,趕緊慌亂的解釋,“我、我是說您也感覺到了?”林逐水擺擺手,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