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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徐入妄道:“這邊!”找到方向后,他們朝著聲音的方向奔去,很快,就在一顆大樹底下發(fā)現了聲音的來源。“你們他媽做什么呢!”徐入妄看著大樹下的幾個人,開口罵道。周嘉魚臉色也不好看,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只見粗壯的大樹下,竟是兩個男人在對一個姑娘圖謀不軌。他們其中一個死死的壓制住姑娘的掙扎捂住她的嘴,另一個正在低頭撕扯姑娘衣服。那兩人看到周嘉魚和徐入妄,動作都頓住了,然后罵罵咧咧的起身,嘴里念著光你們啥事兒。徐入妄cao起袖子,就往那邊走,罵道:“老子今天不把你們打成傻逼,我徐入妄改個姓!”徐入妄人高馬大,還剃著個光頭,生氣的模樣更是氣勢洶洶。本來那兩人表情還很強勢,但見到這個樣子的徐入妄,立馬慫了,轉身就跑,連上半身的上衣都沒來得及穿。他們逃跑的時候,周嘉魚卻是注意到這兩人的后背上都有一塊非常奇怪的圖案,遠遠看著有些像一張人臉,他還打算仔細看看,那兩人卻是已經跑遠了。“小王八犢子!”徐入妄狠狠的啐了一口,“老子剪這個發(fā)型,不就是為了今天么!”周嘉魚:“……”他面露無奈,“別把姑娘嚇著了?!?/br>被欺負的姑娘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看向他們兩人的眼神里全是恐懼,比剛才還害怕了。好在周嘉魚生了一副好相貌,至少看起來還算是個好人,他見姑娘的衣服被扯破,便將自己的T恤脫下來,套在了她的身上:“你沒事吧?”那姑娘垂著頭,不肯說話。她頭發(fā)有些長了,遮住了半張臉,但也看得出其秀麗的風姿,那小小的臉蛋,白皙的肌膚和楚楚可憐的眼神,即便是放在這村子外面,模樣也算得上一頂一的好,足以吸引大部分男人的目光。周嘉魚怕她害怕,沒敢多看她,說:“你沒事吧,你住哪里???我們把你送回去吧?!?/br>姑娘搖搖頭,沒說話。徐入妄說:“那幾個小王八蛋是不是欺負你?和我說,我?guī)湍阕崴麄?!?/br>他本來是好心,結果這話一出口,姑娘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捂著臉嗚嗚直哭。徐入妄滿臉無辜:“她咋哭啦?”周嘉魚心情復雜的說:“我猜是被你嚇的?!?/br>徐入妄:“……”cao。周嘉魚又利用自己的美色好好安慰了一會兒姑娘,才勉強得到一些信息,知道這姑娘是村里的,出來打水的時候不小心遇到了壞人,這才差點出事兒。她說著邊開始整理身邊的東西,看樣子是緩過來了。“謝謝你們?!惫媚锎怪^,說,“你們走吧,我沒事了,可以自己回去。”周嘉魚看著她手上的淤青,道:“我們送你回去吧?!?/br>“不用了?!彼膽B(tài)度卻非常的堅決,“我自己能回去,謝謝你們了?!彼f完這些,背起了竹簍,轉身就走。徐入妄皺著眉頭,在身后道:“有事兒就來找我們!我們能幫你!”姑娘腳步一頓,小聲的回了一句:“我的名字叫云秀?!彼f完這話,才小跑著離開。徐入妄和周嘉魚的表情都有點復雜,周嘉魚說:“不對吧?”徐入妄說:“嗯?”周嘉魚說:“這村子這么小,真有個人渣什么的,不會被趕出去?”徐入妄沒說話,點起一根煙,道:“是不對?!?/br>周嘉魚說:“還有,你注意到剛才跑掉的那個兩個人,背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他沒看太清楚,所以不能確定。徐入妄說:“什么東西?”他沒有注意這個,顧著看姑娘去了。周嘉魚說:“嗯……”徐入妄道:“算了,先洗澡,再補覺,天塌下來了也待會兒再說?!?/br>周嘉魚點點頭。雖然說都是男人,但兩個都是gay,這么赤裸面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周嘉魚是南方人,不流行公共澡堂,很少和人赤裸相對。徐入妄倒是挺大方的,說:“可惜了這兒沒肥皂了?!?/br>周嘉魚說:“有肥皂我還敢來和你洗澡?”徐入妄說:“有道理,不過你真不考慮一下我么?”周嘉魚說:“考慮你?我只有想吃鹵蛋的時候才會考慮你?!?/br>徐入妄:“……”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又看了看水中自己的倒影,流露出哀怨之色,“你咋這樣啊?!?/br>周嘉魚說:“唉,別說了,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徐入妄道:“那你喜歡什么樣的?”他這問話一出,周嘉魚的腦海里卻是冒出了林逐水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他臉上浮起一抹緋色,道:“不告訴你。”徐入妄說:“你表情很可疑啊?!彼沧⒁獾搅酥芗昔~腰上的紋身,本來想問一句,但總覺得這會涉及周嘉魚的隱私讓他難做,所以最后還是忍了下來,沒有開口問。洗完澡,兩人都感覺身上清爽了不少,換上干凈衣服后,周嘉魚跟在徐入妄身后往村子里走。但讓周嘉魚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又遇到了剛才被欺負的云秀。“你這個災星,叫你去打個水都這么慢!我要你有什么用!”一個老婦人正在用手里的藤條狠狠的抽打著云秀,她用的力道極大,那藤條在云秀的身上留下一天又一條的紅痕。云秀也不敢躲,就用手護著頭嗚嗚直哭。周嘉魚和徐入妄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火氣。“你做什么呢?”這次周嘉魚先上去,一把就拽住了那藤條。“你們干嘛?”老婦似乎很怕外鄉(xiāng)人,身體明顯的縮了一下,語氣也不像剛才罵人的那樣強硬。“怎么打人?”,周嘉魚本來想說她在外面剛被人欺負,但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合適,于是只是道,“就算做錯了什么,也不該這樣打人吧。”老婦嘴唇蠕動一下,最后恨恨的瞪了云秀一眼,用方言罵了一聲,轉身走了。云秀安靜的坐在地上,也沒哭,臉上的表情十分麻木,像是已經習慣了這些事兒。“她是誰啊?云秀你怎么不反抗?”周嘉魚問,云秀雖然看起來很瘦小,但如果真的不想被婦人打,跑開就行了。“她是我mama。”云秀的臉上沒有怨懟,語氣木木的,“這些都是我該受著的。”“什么?”周嘉魚敏銳的感覺到這村子里有些非常隱秘的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垂著頭的云秀,突然小聲的說了句:“你們怕死人嗎?”周嘉魚面遲疑:“……什么意思?死人,大家自然是怕的。”云秀卻是笑了,她這笑容乍看上去,竟是有些滲人,她說:“對啊,大家都是怕的,不過他們不一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