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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夜色暗下來的時候,兩人決定不再趕路,生火野營。找了個還算平整的地方,周嘉魚做了個火堆,又吃了點背包里的罐頭。叢林里天色暗的很快,不到八點,就幾乎已經(jīng)全黑了。徐入妄說:“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br>周嘉魚點頭同意。徐入妄說:“嘉魚,你聽過關于野營的鬼故事么……”周嘉魚抬頭看了眼徐入妄,說:“沒有?!?/br>徐入妄說:“那你想聽嗎?”他語氣森森。周嘉魚說:“我……哎,等等,你身后是什么?”徐入妄道:“哈哈哈你可別想騙我,我才不怕呢?!彼χゎ^,果然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他道,“看吧!”周嘉魚道:“你、你看不見嗎?”透過層層樹林,他隱約間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煙霧,那煙霧在深藍色的夜空中顯得格外醒目,猶如一道沖天而起光柱,只不過顏色卻是不詳?shù)暮凇?/br>徐入妄見周嘉魚表情不似作假,順著他的目光之處望去,他道:“……沒有啊?!彼屑毐鎰e一番后,蹙眉道,“倒是感覺到了點什么?!边@氣息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但他的眼里,夜空的確沒有周嘉魚所說之物。周嘉魚看著那黑色的濃霧,又看了看指南針和電子地圖,說:“那煙霧在的地方好像就是你說的西南方?!?/br>徐入妄道:“莫非……”周嘉魚說:“應該是和那個村子有點關系?!?/br>徐入妄沉思。但討論是討論不出結(jié)果的,他們明天抓緊時間趕路,爭取早點到達目的地反倒是比較好。因為周嘉魚守的是上半夜,所以徐入妄就先進帳篷里睡去了。火堆里的柴火輕聲的噼啪作響,周圍響著寂寥的蟲鳴,周嘉魚有些犯困,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腿根強迫自己清醒。時間一點點流逝,很快便到了的深夜。十二點一過,夜游的野生動物反而變得活潑起來,周嘉魚給自己手腳上抹了驅(qū)蟲卻還是被咬了幾個包。之前他看到的那股黑霧,安靜的凝固在夜空中,周嘉魚本來垂著頭看著火堆,但當他偶然抬頭看向夜空時,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那原本并不動彈一般的黑霧,竟是開始瘋狂的扭動,如同活潑的蛇蟲,在夜空中畫出詭異的曲線。周嘉魚耳邊響起了隱約的歌聲,那歌聲帶著山歌的調(diào)子,用周嘉魚聽不懂的語言,聽起來異常的滲人。他一下子就站起來,捏著手電筒環(huán)顧四周的黑暗,卻是什么都看不到。周嘉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祭八道:“祭八,你能確定歌聲來的方向么?”祭八道:“可以啊,就是黑霧那邊的方向?!?/br>周嘉魚道:“是人的聲音還是……”祭八道:“嗯,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問問徐入妄?”周嘉魚稍作猶豫,去帳篷那兒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徐入妄,到底是沒有把他叫起來。明天還要趕路,睡眠不好會嚴重的影響體力,況且還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聽到歌就聽到吧,當開了收音機了。周嘉魚安慰著自己,在火堆旁坐下。好在這歌聲沒有持續(xù)太久,周圍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等到徐入妄來換周嘉魚的時候,天空中的黑霧也不再扭動,恢復了之前安靜的模樣。“你睡覺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么?”周嘉魚問徐入妄。徐入妄搖搖頭,道:“沒有啊?!彼倪€不錯。“好吧……”周嘉魚也沒說自己遇到了什么。徐入妄道:“你聽到什么了?”周嘉魚說:“沒?!彼麤]有告訴徐入妄自己聽到的東西,反正說了也是徒增緊張的氣氛而已。徐入妄有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非常機智的選擇了不再追問。到底是累了,周嘉魚躺進睡袋就很快陷入了深眠,但不知是不是受到那歌聲的影響,他的好像夢到了許多奇奇怪怪的零碎畫面,當時覺得可怖,但醒來之后,又不太記得。第二天早晨六點,兩人繼續(xù)趕路,趕路的方向是昨天周嘉魚看到黑霧的位置。好在節(jié)目組沒有徹底要把選手逼死的意思,還是在路邊安排了一部分的引導物,當然,選手運氣夠不夠好,能不能看見,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了。周嘉魚運氣不錯,竟是在某棵大樹邊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小小的指示牌,指示牌上寫著個十公里,估計就是指距離村子的路程。這十公里要是反正別的地方,咬咬牙一天都能走完,但在這雜草眾生,到處都是毒蟲和野生動物的叢林里,就沒那么容易了,但這玩意兒至少證明他們的方向是對的。兩人為了節(jié)約體力趕路,一路上也沒怎么說話。徐入妄嘴里叼著煙,含糊道:“估計后天能到吧?!?/br>周嘉魚說:“應該沒問題?!?/br>“還好還好?!毙烊胪f,“不然輸在路上多丟臉啊?!?/br>周嘉魚說:“是的呢?!?/br>走了一天,兩人傍晚的時遇到了一條小溪,決定就在溪水邊上扎營。徐入妄正在撿柴火,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道:“周嘉魚,這東西怎么那么眼熟?”周嘉魚說:“什么?”徐入妄走過來,把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東西遞給了周嘉魚。周嘉魚拿起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一顆玉珠,這玉珠的模樣他感覺有些熟悉,思考過后,周嘉魚驚訝道:“譚映雪的東西?”徐入妄說:“嗯?!?/br>他們兩個都想起來,半決賽的時候譚映雪手里戴了這么一串珠子,這珠子應該不是凡品,周嘉魚記得自己當時還在上面看到了絲絲瑞氣。不過此時徐入妄手里的東西就完全看不到瑞氣了,那手鏈也不知道因為什么斷裂,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其中一顆玉珠。“她從這兒走過了?”周嘉魚說,“速度太快了吧?!?/br>徐入妄說:“肯定是用了什么法子……”他臉色不大好看,“希望她沒事吧。”周嘉魚說:“嗯。”譚映雪也從這里走過,還把貴重的手鏈給弄壞了,應該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兩人都沒有心情聊天,安排好了守夜的時間之后便各自休息。這次周嘉魚是守下半夜,他被徐入妄叫起來的時候,注意到徐入妄臉色難看的要死。“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周嘉魚問他。“沒事兒?!毙烊胪f,“看見點臟東西?!?/br>周嘉魚想起了自己昨晚聽到的那詭異的歌聲,心想這玩意兒還將就早睡早起啊,專門嚇守上半夜的人。周嘉魚說:“什么東西?”徐入妄不肯說,道:“別問了,說出來你反而害怕,就是提醒你注意點安全,萬一是我看錯了呢?!?/br>周嘉魚聞言也沒追問,畢竟這玩意兒知道了自己心里更害怕。他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