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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當(dāng)然礙于他的氣場,那些迷弟迷妹們也沒敢上前打擾,就在旁邊暗戳戳的看著。于是周嘉魚過去和林逐水打招呼的時候,接受了比昨天還要熾熱的眼神考驗。“先生,早上好?!敝芗昔~道。林逐水道:“好,昨晚睡得如何?”昨晚瞬間秒睡的周嘉魚硬著頭皮說:“有點緊張,沒睡著?!?/br>林逐水不置可否,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淡淡道:“去吃飯吧?!?/br>周嘉魚趕緊溜了。沈一窮跟在他后面低聲罵:“你他媽的又騙先生,被發(fā)現(xiàn)了吧。”周嘉魚說:“你怎么看出來先生發(fā)現(xiàn)了?”沈一窮說:“先生只要用手指點著桌子,那就是心情不好了?!?/br>周嘉魚:“……”但他總感覺說自己睡得很好,林逐水的手指會多點一會兒。這餐廳已經(jīng)被比賽的組委會給包下來了,吃飯的全是比賽的選手。沈一窮和周嘉魚一邊吃一邊觀察對手。之前比賽二十多個人,周嘉魚根本看不過來,對于選手面容的印象也是比較模糊。但現(xiàn)在還剩下十個,那就好認多了。這十個選手里竟是還有一些外國人的面孔,其中一個白人,三個東南亞國家的。剩下的六個全是國人,說到底這比賽國人到底是有不小的主場優(yōu)勢。“有幾個我好像見過?!鄙蛞桓F說,“前幾屆應(yīng)該也來參加過比賽?!?/br>周嘉魚道:“哦……”沈一窮道:“哎,那個姑娘好像是陳曉茹的徒弟?!?/br>周嘉魚說:“陳曉茹是誰?”沈一窮道:“就是坐咱先生旁邊的那個,聽說好像是玩蠱的?!?/br>周嘉魚仔細辨認了一下那姑娘的模樣,點點頭。沈一窮看來果然對比賽十分的渴望,十個半決賽的選手他居然認出了七個,剩下的三個全是外國的生面孔。他一邊幫周嘉魚辨認,一邊分析他們的弱點,聽得周嘉魚哭笑不得:“不能吃辣是什么弱點啊?!?/br>沈一窮說:“哎呀,知道總比不知道好嘛,實在搞不定咱可以比賽前請他吃頓燒烤,多加點辣椒,萬一他拉肚子了呢。”周嘉魚只能說佩服佩服,你也不怕被先生揍。就這么插科打諢的聊著,他們本以為比賽時早晨就開始,哪知道都要吃午飯了,比賽組委會還沒有要接他們?nèi)ベ悎龅囊馑肌?/br>有選手實在是沒忍住,找到工作人員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比賽時間居然是在晚上。在餐廳干坐了一上午的選手們一哄而散,有的說回房午睡,有的說出去逛逛。外面天氣太熱,周嘉魚和沈一窮兩只咸魚一點要出門的意思都沒有,全準(zhǔn)備回房吹空調(diào)。但周嘉魚還沒回去,就被林逐水叫住了。林逐水遞來一個東西,周嘉魚雙手接過,發(fā)現(xiàn)那東西是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上用朱砂畫著復(fù)雜的圖案,周嘉魚剛捏在手里,便感到了一股子蒸騰而出的熱氣。林逐水說:“晚上去賽場的時候,把這東西放在上衣的口袋里,不要拿出來?!?/br>周嘉魚乖乖說好。林逐水微微挑眉:“你怎么不好奇這是什么?還是說……”他聲音沉了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賽場的消息?”周嘉魚:“……”大佬,您猜的不用那么準(zhǔn)吧。總感覺在林逐水面前撒著謊會被戳穿,所以周嘉魚老老實實的把徐入妄給賣了。林逐水聽完之后對著他揮揮手。周嘉魚有點尷尬,道:“先生,徐入妄不會受罰吧?”林逐水語氣冷淡:“你與其擔(dān)心他,倒不如多擔(dān)心你自己吧?!?/br>周嘉魚莫名的覺得林逐水生氣了,他想說點什么,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逐水轉(zhuǎn)身回房。沈一窮還窩在房間里激情四溢的嗑瓜子,并不知道周嘉魚發(fā)生了什么,見他垂頭喪氣的近來,道:“咋了,罐兒?”周嘉魚道:“先生發(fā)現(xiàn)徐入妄告訴我賽場的事兒了。”沈一窮說:“這有啥?”周嘉魚道:“沒啥嗎?”沈一窮不屑道:“知道個賽場能做什么,況且徐入妄還說的那么模糊,完全沒有詳細一點的地址——”周嘉魚道:“先生會不會特別忌諱這個?”沈一窮想了想:“還好吧,我大師兄比賽的時候,也想法子提前套出了賽場在哪,先生知道了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闭f白了,就是你無論用什么法子,能套出來信息算你牛逼。況且這種風(fēng)水比賽,就算你提前知道了在哪兒比,比什么,估計也用處不大。就以周嘉魚之前的找娃娃為例,那個別墅構(gòu)造那么復(fù)雜,藏娃娃的地方也非常隱秘,不靠某些手法光想憑場外信息來尋找,估計給一個星期都夠嗆。“那先生在生什么氣?”周嘉魚迷茫了。沈一窮道:“嗯……是不是先生和徐鑒不對盤,所以也不希望你和徐入妄走的太近?畢竟他們可是叔侄關(guān)系?!?/br>周嘉魚恍然。沈一窮說:“別想那么多了,現(xiàn)在比賽時最重要的?!?/br>周嘉魚點頭,伸手在自己胸口上放符紙的地方輕輕按了按。下午六點左右,一直沒什么消息的比賽組委會讓選手們早點去吃飯,說是七點半準(zhǔn)時出發(fā)。這一頓飯周嘉魚吃的有點食不知味,臨近比賽,他總算是感覺到緊張了。其他選手表現(xiàn)的也不輕松,其中唯一一個白人一個勁的在胸口畫十字。餐廳里沒有評委的身影,看樣子是已經(jīng)提前去了賽場。七點半,選手們坐進組委會準(zhǔn)備的小車,開往了比賽現(xiàn)場。這次周嘉魚和徐入妄同一個車,前面還坐了個不認識的男選手。徐入妄一路上都在和周嘉魚聊天,大部分都是關(guān)于周嘉魚的個人問題,比如喜歡吃什么啊,喜歡怎么玩啊。周嘉魚無奈道:“你不緊張么?”徐入妄說:“我從來都不緊張?!?/br>周嘉魚說:“那你出什么汗?”徐入妄說:“太熱了?!?/br>周嘉魚看著車上打的二十三度空調(diào)露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表情。其實不光是徐入妄,十個選手的表情都不輕松。能走到現(xiàn)在的選手大部分都代表了某個勢力或者某個風(fēng)水師,期待拿到好成績也是正常的事。七點半正好是人流高峰期,本來幾分鐘就能到的路程硬生生的開了半個小時,到賽場時離八點剛好還有五分鐘的樣子。選手們依次下車,看到了半決賽的賽場。果然如徐入妄所料那般,賽場位于繁華的市中心,是一棟非常漂亮的大廈。周嘉魚站在賽場前看了一會兒,感覺到了這大廈里透出非常讓人不舒服的氣息,在工作人員那里領(lǐng)了號碼牌,走進去之后,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幾乎快要凝成實質(zhì)。和周圍繁華的夜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