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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住慕容狄因震驚而四處亂摸的手,對方這才遲遲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行為并不合適。“抱歉,只是沒想到你……跟白師弟還會回來。”收回手,正了神色,慕容狄也看見了站在方子墨身邊不遠處的白念臣。對可以為方子墨‘舍生忘死’的白念臣印象不差,慕容狄道歉過后變向他的方向點了點頭,打招呼示意。“我……自然要回來請罪的,不過不知道嵋城……”“方子墨,這樣說來,當(dāng)真是你殺了青森師兄?”“?。俊痹捳f道一半被打斷,正想問慕容狄關(guān)于嵋城的現(xiàn)狀,就得到了更震撼的消息,還又跟他有關(guān)?“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你沒有那個必要,更沒有那個能力。所以,方子墨,他帶你離開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掌門在四處搜尋你的消息!”“青森死了?他……怎么死的?”三分兩秒的反應(yīng)不過狀況,方子墨一臉的難以置信,畢竟在他眼里,青森在書本中也是排行靠前、戲份頗多的角色,怎么沒有一點征兆的就死了?雖說與他沒有太多交集,但交流見面的次數(shù)也算頻繁,他……之前還送了他一把劍。“他怎么死的……你當(dāng)真不知道?”慕容狄蹙眉反問,方子墨眉頭擰的更深,倒是白念臣一臉無謂的模樣,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不為所動的認真聽著。“我真的不知道,當(dāng)時離開,他中途……處理私事,就再也沒有回來,后來我……便遇到了白師弟?!?/br>“白師弟?也罷……當(dāng)日,夜深外出人少,雖有妖獸突襲,但,嵋城并無大損傷,可怖的血跡大多是鬼靈同妖獸廝殺而成,于是,你們離開后,我們也在不久后啟程。白師弟著急,更是追的緊,后來……就在林子里尋到了青森師兄的劍鞘?!?/br>“一片狼藉,諸多血跡。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日子妖獸潮如此頻發(fā),尸首分毫未省,恐怕早已被什么妖獸吞吃入腹?!?/br>嘆息一聲,對于同門的死,慕容狄是惋惜至極,而方子墨聽到‘妖獸潮’幾個字之后,卻將眼睛挪向了身旁的白念臣。哪里是妖獸潮頻發(fā),分明是有人刻意為之。“慕容師兄不必難過,當(dāng)日我在青森師兄后趕到,雖沒能挽回師兄性命,但也為師兄報了仇。那只妖獸已然重傷,當(dāng)時我只看見地上有門派佩劍,卻……未曾想到那邊是青森師兄的,若是我能早到一步的話……”抬步上前,長眉輕擰,桃花眼含水瀲滟,白念臣解釋過后才轉(zhuǎn)頭看向方子墨,那表情好像對眼下青森的死訊一無所知。他……應(yīng)該相信他么?“白師弟不必愧疚,人各有命,你修為尚淺,早到一步自身也會陷入危機,更別提他人了?!辈煌诜阶幽?,對于白念臣,慕容狄完全信任,唯恐他過分自責(zé)。撫慰過后,又端正了神色,向方子墨問道:“方子墨,你是要回門派么?”“是?!?/br>“那就先不要驚動其他弟子,這些日子掌門一直在尋你,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回去,之后老老實實呆在自己住所,等待我稟報掌門?!鳖D了頓,似乎是覺得交代的不夠仔細,慕容狄繼續(xù)道:“方子墨,金府墻倒,鬼靈殘害生靈,我知你不是故意而為,這一次青森師兄的事,我也相信你,只希望你日后不再犯錯?!?/br>“是,我一定會向掌門解釋明白……”“慕容師兄,其實……我也有錯,之前將金府墻壁沖毀、釋放鬼靈的人,不是方師兄,而是我才對?!贝驍喾阶幽脑?,白念臣著急向慕容狄解釋道。白念臣是實話實說,其實兩件事主犯都不是方子墨,但兩件事卻都與他有關(guān)。白念臣并不是樂于承擔(dān),而是不希望再跟方子墨分開。他大概知道渡業(yè)劍派的那位掌門為什么如此重視不算事的事件,畢竟困住狐妖秘密的府邸姓‘金’,而這位掌門,俗姓也是‘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想起壁畫上,親手砍下白狐頭顱的修士,白念臣臉色徹底沉了下去。57.第57章舊院子,老房子,還有院落正中央那顆不知年紀的古木。在外‘奔波’過劇情也沒有多久,但再回到最初的起點,一樣有別過經(jīng)年的錯覺。慕容狄將兩人帶回門派之后,立刻去尋了掌門,而方子墨與白念臣則被要求待在曾經(jīng)住處,等候傳召。關(guān)合木門,又是一陣吱呀聲響。掃視一圈自己的‘家’,方子墨驚訝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些懷念這個地方,就算他留在這里的時間堆加起來還不到一個星期,但好像每次回到這里,都象征著一段劇情的結(jié)束,每一次活著回來,都證明他向著真正的‘家’又靠近了一步。一直跟隨的腳步聲忽然遠去,方子墨轉(zhuǎn)頭只看見白念臣似是決絕的背影,好像自從跨入門派所屬地開始,他曾經(jīng)的小白花師弟就一直板著臉,神色格外凝重,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嘆口氣,那緩步遠去的人卻忽然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靠在門口的方子墨,黑色眸底蔓延著不知名的光彩。“怎么了?”就算沒有一直看,余光也感覺得到他回頭,雖說得知了白念臣的‘真面目’,但說實話,方子墨從來都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只是本能的對這可怖的眼神防范起來,“這可是在門派。”“我說過再也不會強迫師兄?!陛p笑一聲,白念臣聳聳肩,對于方子墨的‘誤會’似是無奈和惋惜,“師兄可以不信我,但我也會證明給師兄看,總能讓師兄看見我。”“……隨便?!狈阶幽栈啬抗?,落到那顆古木上,并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從小到大,方子墨還沒有遇到過白念臣這樣‘死心塌地’的追求者,或者說忙于工作,根本沒什么感情經(jīng)歷,所以這種接二連三的強調(diào),真的承受不住。“師兄,我其實有些事情想問你。”相比于招架不住的方子墨,白念臣倒是出乎意料的鎮(zhèn)定,或者說比起方子墨,他又更在意的事情:“之前師兄說過,對未來發(fā)生的事情有預(yù)感,那對于我,師兄可看到什么?”等等,他是說過類似的話,但……方子墨又不是先知,只不過是知道劇情罷了,能看得到什么?對視著白念臣精亮的瞳眸,方子墨微微蹙眉后誠懇的搖了搖頭,“我那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