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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膚水乳液防曬霜,該有的,洗漱間里一應(yīng)俱全。 這些東西是晏來在買拖鞋時,一并買的, 為了蘇清許買的。 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晏來默默地退了出去,把洗漱間留給蘇清許,他站在房間門口等她。 蘇清許的動作很快,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后,就走了出來,走到晏來的身邊。晏來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她的手,帶著她,下了樓。 “我們出去吃飯?!标虂碚f,“想吃什么?” 雨雖然已經(jīng)停了,但氣溫還沒有上升,“吃火鍋,就去上次吃的那家?!?/br> 那家味道還不錯。 “行,走吧。”晏來牽著她的手,朝門口走,途中拐到客廳,拿著蘇清許的包包走了出來。 蘇清許系好安全帶后,感覺到放在座椅上的包顫抖著,伴隨著音樂。她拉開包包的拉鏈,把手機(jī)從里面拿出來。 是石湘筠。 “喂?” 她終于接電話了,石湘筠劈頭蓋臉就是一句,“阿澈去哪了?” 這個問題讓蘇清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知道蘇澈去哪里了,等等...蘇澈不是在家嗎?昨天才被爸爸打了兩巴掌,那兩巴掌還挺重的,今天就生龍活虎地跑掉了。 “不知道?!?/br> “你怎么能不知道!”石湘筠怒吼道。 蘇澈受了這么大的刺激和羞辱,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沒去學(xué)校,平時和蘇澈要好的幾個朋友,石湘筠也一一打電話去問過了,都說沒有見到蘇澈。 “我為什么要知道?”蘇清許淡淡地反問,“他已經(jīng)成年了?!?/br> “他可是你哥哥,你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嗎?” 又來了。 蘇清許嚴(yán)重懷疑石湘筠是不是狗血劇看多了,說出來的話一句賽一句狗血,且熟悉,但她還是很配合:“不擔(dān)心?!?/br> “你......” 蘇清許不想再多說,“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就掛電話了。”說完,干凈利落地摁了掛掉電話的按鈕。 掛掉電話之后,蘇清許才發(fā)現(xiàn),石湘筠給她打了幾十通電話。 難怪剛剛說話時語氣這么沖了。 還真是鍥而不舍。 有給她打電話的功夫,還不如給私家偵探打電話,說不定這時候蘇澈早就被找到了。 另一邊。 石湘筠拿著手機(jī),保持著接聽電話時的姿勢不變,神情有些呆滯,她一時不敢相信蘇清許掛掉了她的電話。 怎么會? 她居然敢! 石湘筠怒不可遏,這個不孝女,她居然敢掛掉她的電話。 晚上八點,石湘筠收到了一條短信: 蘇澈和林語在一起,帝豪酒店3602。 酒店! 這兩個字在石湘筠的心頭炸開,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石湘筠拎著包,步履匆匆,直奔車庫而去,她本來想讓司機(jī)送她去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不行,萬一真的和她想的一樣,這件事,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蘇意泊知道這件事,他已經(jīng)對蘇澈很失望了。 石湘筠將賓利停在路邊,拎著包,腳下生風(fēng)般走到前臺,“把3602的備用房卡給我。” 站在前排的小張一臉懵,憑借著良好的職業(yè)修養(yǎng),維持著禮貌的微笑,比這還要奇葩的話她也不是沒聽過,要冷靜,冷靜,“抱歉,我不能把3602的房卡給您。” 開玩笑,房卡這是能隨便給的嗎? 當(dāng)然不能。 況且3602已經(jīng)有客人入住了。 石湘筠很著急,“我是石湘筠。” 哦,你是石湘筠。 等等,她說她是誰?石湘筠?這個名字好熟悉,小張一時沒想起來。 石湘筠! 我的天,老板娘啊! 萬一是假冒的怎么辦? 應(yīng)該不會吧,她要的是3602的房卡,3602住的是太子爺。不行,還是要確認(rèn)一下,“請您稍等一下。”小張趕緊給酒店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 酒店經(jīng)理馬上就趕了過來,他是跑著過來的,跑到石湘筠的面前,點頭哈腰,“您來了。” 真的是老板娘! 石湘筠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要3602的房卡?!?/br> “好的,您稍等?!本频杲?jīng)理給小張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趕緊上樓去拿。 小張匆匆而去,又匆匆回來,雙手奉上房卡,對著石湘筠道:“您要的房卡?!?/br> 石湘筠拿著房卡,轉(zhuǎn)身就走,酒店經(jīng)理趕緊跟上,準(zhǔn)備隨時等候她的差遣。石湘筠上了電梯,皺著眉,對著酒店經(jīng)理道:“不用跟著我,有事我會叫你,你去忙你的吧?!?/br> 說完,按了一下電梯的按鈕。 “好的?!本频杲?jīng)理止步于電梯門外,維持著禮貌又不失熱情的微笑,目送著石湘筠離開。 3602到了。 石湘筠站在門口,俯身,將耳朵貼在門上,沒有聽到動靜,她抽出房卡,對著門的感應(yīng)處。 “滴”的一聲,門開了。 石湘筠放輕了腳步,走了進(jìn)去,房間里很暗,只有床頭柜上的兩盞燈,氤氳著昏黃的光。 在臺燈的映照下,石湘筠看見林語穿著睡袍,靠著床坐著,低著頭,用手專心致志地描摹著躺在一邊的人的臉。 極有可能,躺在床上的另一個人,就是蘇澈,石湘筠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著了林語,她看向來人,有些不可置信:“媽?” 您怎么來了? “別叫我媽?!笔骟拮呱锨叭?,一把掀開被子,手顫抖著,向后退了兩步,真的是蘇澈。 他們?他們已經(jīng)? 真是不知廉恥! 石湘筠將包甩在地上,繞到另一邊,一把抓住林語的頭發(fā),將她拽下床,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不知廉恥的賤人,枉我養(yǎng)了你二十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一巴掌還是不解恨。 石湘筠連同著今天在蘇清許那觸的霉頭,一并發(fā)泄在林語的身上,她接連給林語幾巴掌,哪怕看到她的嘴角滲著血,石湘筠的動作還是不停。 石湘筠一邊打她,一邊罵著“賤人”。 林語哭著向后躲,她拼命地掙扎,終于找到機(jī)會,一把推開石湘筠,打開門就向外跑。 石湘筠跟著追了上去。 林語進(jìn)了電梯,不顧自己只穿著睡袍,徑直跑到了酒店大廳,石湘筠追了上來,離她越來越近。 酒店大廳的人很多,大家目瞪口呆地盯著林語,和她身后的石湘筠。 林語沒有辦法,咬咬牙,跪了下來,抱住石湘筠的腿,帶著哭腔:“您就成全我和蘇澈吧。” 這是什么狗血八點檔? 前臺邊正在辦理著酒店入住的客人們,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林語和石湘筠。 林語還嫌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