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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是想活命,不如先乖乖認罪,大牢里面最安全,至少不會被梁旭徒手生撕。想到如此即可挽梁旭于危崖,眾人心里都松一口氣,大家俱是沉默不語。房靈樞見一兜黃燦燦的橘子放在一旁,便拿一個在手上,慢慢地剝。他剝得很小心,橘皮是揉松之后完整地卸作四瓣花,三人見他手指靈活地敲打橘絡,再一揭,揭出一張白色的網(wǎng)。抽絲剝繭,始見真章,破案也是如此。房靈樞想起病歪歪的小白兔,又問:“羅曉寧現(xiàn)在怎么樣?”“醒了,但是情緒很差,東西吃不下,喝水也吐。”鄧云飛道:“我跟岳姐去看過他,他現(xiàn)在沒法接受問詢,如果是你,可能還好一點,其他人問什么他都不肯說——也沒力氣說。”“我是該看看他。他在哪里?”“也在這個醫(yī)院,應該在你樓下。”鄧云飛向住院部大樓望一望:“二樓吧,跑不了的,有人看守他?!?/br>橘子剝好了,房靈樞并沒往嘴里送,他心里想著羅曉寧,順手往外一遞——Kevin和房正軍都未留意,不自覺地一齊伸手去接。“……”這特么就很尷尬了,小鄧有眼色,趕緊擼個橘子:“房隊,你吃。”房靈樞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把橘子塞進自己嘴里了。房正軍心塞。房靈樞忍著笑,把吃剩的橘子遞給鄒容澤,又拿了一個來剝:“爸,這個是你的?!?/br>房正軍是從來沒關心過兒子,今天遭報應了,他拿過橘子:“我來、我來,你現(xiàn)在生病,要人照顧,你看吃個水果還要你自己動手?!?/br>哇,這就很強,老爹你還學會拐彎抹角酸人了嗎?房靈樞生怕他爸和鄒先生再懟上,只好拉回正題:“爸,梁旭那邊,你怎么安排?”“通緝就是?!狈空娋徍土四樕骸爸拔覀冊O計騙他,小鄒把你和羅曉寧劫回來,他當然就不會中計。我把藍田和丁湖村的干警都撤了,梁旭不傻,不會硬沖,我猜他現(xiàn)在會選擇潛伏。”老刑警畢竟是老刑警,房正軍對罪犯心理的把握還是非常準確,他對梁旭的了解也不遜于房靈樞,三個小把戲都聽得點頭不迭。鄧云飛還有猶豫:“我勸過房隊,我們都怕梁旭會再挾持其他人質。”“不會的?!?/br>老房小房是異口同聲,父子倆不由得相視一笑。“他雖然做事偏激,但是能選擇的情況下,都不會輕易傷害無辜?!狈快`樞道:“秦都醫(yī)院那么危急的場面,他也沒把哪個無辜群眾殺了。他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不相干的老百姓,他不會動的。”“敵在暗,我在明,現(xiàn)在不是看梁旭要怎么做,而是看我們警方怎么做。”房正軍正色道:“通緝梁旭,一是因為他有罪,二來也是威懾他不要再去犯罪。只要我們行動得足夠快,把羅曉寧的父親先行抓獲,那梁旭最多就是故意傷人,這好歹能保住他的性命?!?/br>房靈樞明白,房正軍心中的愧疚依然不減,梁旭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房正軍心中十分自責。“爸爸,你得搞清楚,他是個罪犯,我們是救他沒錯,但事實還是抓捕,你可別再在這個上頭心軟?!?/br>話說得嚴厲,房正軍還沒說什么,鄧云飛先覺得尷尬了:“小房,你少說兩句?!?/br>Kevin也在桌子下面打房靈樞的屁股。DNA搜捕難度很大,需要民政和醫(yī)療系統(tǒng)大力配合,房正軍根本不在意他兒子說了什么,只是在為這件事頭痛。房靈樞卻不動搖,橘子剝干凈了,端端正正放在房正軍手心:“梁旭確實不殺無辜,他要潛伏,這對我們來說很有利,但它不是放松的理由。”他看一看Kevin,Kevin也是贊同的神色。“Kevin應該和我想的一樣,現(xiàn)在最怕的是,梁旭的目標,也許不只是羅父一個?!彼咽掷餁埓娴拈俳j捻成長長一條:“搞不好,咱們能憑這個把梁旭抓住。”第37章黑兔子“你好好休息吧,最近也別鬧著出院了?!狈空娮邥r,并不讓房靈樞送他:“破案還有我們,你有什么想法,只管電話告訴我?!?/br>親父子,不講虛禮,房靈樞只向他父親囑咐:“羅曉寧的奶奶,一定要嚴審,第一次要傳滿24小時,后面可以逐漸縮短時間?!?/br>房正軍不解他的用意:“這什么意思?”“你不要問,只管傳喚就是?!?/br>他一直目送房正軍離去,轉回頭來,恰恰迎上鄒容澤的眼睛,那眼神格外專注,微風里,很有點柔情萬種的意思。房靈樞有些不好意思:“……看我做什么?”Kevin摸摸鼻尖:“我說了,你可能會覺得我rou麻?!?/br>房靈樞笑著塞了耳朵:“那我就不聽?!?/br>“噯,naughty?!盞evin追上他,牽了他的手:“我是第一次看你實地辦案,過去都是我在教你,那都是學習,現(xiàn)在看起來,你比我期望得還要出色。”現(xiàn)場發(fā)sao,房靈樞給他說得滿臉通紅:“不聽了!不聽了!”鄒先生偏要捉住他:“我怎么覺得剛才像是又戀愛了一次,恨不得你父親早點離開,讓我再次跟你告白?!?/br>“惡心!rou麻!變態(tài)!”“唔,這里是醫(yī)院,你不要這樣暗示我,我不會脫衣服的。”兩人大笑起來。Kevin攥住他的手:“真的,靈樞,你很適合這份工作。過去我們在美國,我其實一直擔心你太感性,又過于善良,你仿佛只適合寫推理,而不適合真的當警察。”他把房靈樞的指尖放在唇上:“現(xiàn)在看來,你天生就應當是個刑警——只是上帝給你的挑戰(zhàn)太大了。金川案是個很難的命題?!?/br>房靈樞回握于他,出神不語。“在想案子?”“你以為我一天到晚只想破案?”房靈樞笑道:“我其實是在想別的事?!?/br>四下無人,這是工作日的上午,住院部來探視的人也不多。房靈樞索性挽住Kevin的手臂:“我在想,我爸好像不太樂意我們在一起?!?/br>這話大出鄒先生的意料,babyface這種工作狂,能在破案當口給他留一份宛轉的心思,這是他確乎沒有想到的。受寵若驚,受寵若驚。“至少在今天之前,他對我都是很友好。”Kevin苦笑:“今天他對我格外有敵意?!?/br>“人嘛,不就是這樣,你要救我,他當然感激,我現(xiàn)在平安無事,他怎么會愿意我跟你搞基呢?”話說得粗俗,鄒先生無奈地拍他屁股:“你總是太調皮,弄得你父親以為是我把你教壞。”房靈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