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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有些衣物,正好趁著小輝在,可以搭把手把東西都搬回去,房子也可以租出去了。凌遙的房子不大,只有三十多平米,一室一廚一衛(wèi),房子也干凈,交通方便,很好租出去。他開了門進去,太久沒住人的關(guān)系,屋里一層灰塵。凌遙一抖床上的褥子,飛揚起大片的灰塵,嗆得他直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小輝趕緊給他捶了捶背,凌遙才緩過勁來。凌遙把能用上的東西,全部打了包。就是衣柜,他也想搬回去,可惜面包車上放不下。小輝抱著被子下樓,心里很遺憾,要是不來取被子,他晚上就可以借口他的被子太薄,跟凌遙擠一張炕上了。第二天是星期天,下午的時候,凌遙在門口又看見一個紙袋子,跟上周的一樣,是他喜歡吃的香酥牛柳卷。這次,凌遙沒有上次那么氣惱了,跟暗中人生氣才是自找苦吃。送就送吧,薛昊想要做什么,他阻止不了,只要不進他家來煩他,就隨薛昊怎么做吧。凌遙的感冒好得很快,小輝星期一大清早走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他正好要去送菜,順便把小輝送去了學(xué)校。今天正好送滿一個月,凌遙去財務(wù)部結(jié)了賬,不到五千塊,凌遙很滿足了,雖然比他打工的工資少了點,但是自在舒暢還不用費腦子,輕松啊。一路上,凌遙的心情都不錯,邊開車邊哼著歡快的調(diào)子。車子開到離自家十來米處時,他一眼看見凌大媽在狠狠地拍他家的大門,那架勢,恨不得把鐵門拍出個洞來。凌遙匆匆把車停在門口,還沒推開車門,就聽見凌大媽大聲哭嚎。“凌遙!你個不要臉的,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別躲著!給我滾出來!你個禍害!你……”凌遙緊皺著眉,聽著凌大媽滿嘴不堪入耳的罵聲夾著哭嚎聲,一路上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了。他這段時間跟大伯家實在沒什么來往,甚至見都沒見過幾次,這到底是發(fā)什么瘋了!跑到他家門口來鬧了!凌遙下了車走過去。正在捶門的凌大媽聽見動靜,回過頭一看是凌遙,臉上的肥rou抖了抖,一臉猙獰,氣勢洶洶地朝凌遙走過來。嘴里大聲地說著惡毒無比的話:“凌遙你這個禍害!你怎么沒死在外面!這么些年不回來,一回來就要了我家的地,還帶壞了鵬鵬,你這個丟臉喪德的,你……”她走到凌遙面前,胳膊掄起,就要上來扇凌遙巴掌。凌遙也窩了一肚子的火,他根本就沒招惹過大伯家,他大媽找上門來大罵詛咒他,還要動手!三兩個看熱鬧的婦女,趕緊攔著,可是發(fā)怒的中的凌大媽力大無比,三個人沒攔住,反倒被她甩的差點栽倒了。凌遙冷著臉,一把抓住凌大媽揚起的手,往后用勁一推,凌大媽肥胖的身體蹬蹬蹬后退了兩三步,又要沖上來:“凌遙你跟你媽一樣不要臉的賤貨!”凌遙氣紅了雙眼。他媽雖然對他不好,小時候老揍他,最后還拋棄了他,可那是生他養(yǎng)他的母親,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決不允許別人辱罵。凌遙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看著凌大媽的雙眼滿是怒火:“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媽怎么樣還輪不到你這個瘋婆子來說!指責(zé)我媽?你先回去讓你媽把你的教養(yǎng)好好教教!”凌大媽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勢,還是被人拉住了,她就撒潑哭嚎:“都是你個不要臉的,我家鵬鵬本來好好地,老師都說了,他要是繼續(xù)保持考個二本沒問題,都是你個禍害……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啊……”凌大媽坐在地上,捶胸長嚎,眼淚嘩啦啦的。凌遙聽的莫名其妙,凌鵬怎么了?他最近幾個月都沒見過凌鵬好嘛!自己兒子不爭氣,都要怪到他凌遙身上來。他真是看夠了大伯一家人的嘴臉,連一句大媽也不叫了,直接冷冷地說:“凌鵬是你兒子,他不好,也是你當媽的沒教好!”他話音一落,凌大媽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地射過來,又大嚎:“我的鵬鵬啊,你以前那么聽媽的話,怎么就學(xué)壞了啊,凌遙一回來你就跟著學(xué)壞,你讓媽可怎么活啊……”一旁的春嬸兒趁機把凌遙拉到一旁,才把事情見簡單地說了一遍。“遙遙啊,凌鵬被學(xué)校退學(xué)了。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凌鵬跟同班的一個男生,在學(xué)校的花園里……”說著,春嬸的頓了頓,看了眼凌遙,欲言又止。跟一個男生……這話一說,凌遙大概明白了,“春嬸你接著說?!?/br>“他們在花園邊上親嘴兒,被人撞見了,學(xué)校說凌鵬,有傷風(fēng)化,影響惡劣,不讓他念書了。”凌遙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凌鵬早戀,對象還是個男人,被學(xué)校退學(xué),所以凌大媽把這些都怪罪到他身上了?誰讓他前段時間,是同性戀的事傳的滿村都知道了。“謝謝春嬸了,嬸兒你讓大家都散了吧,別為在這兒了。”凌遙低聲說。“成,”春嬸嘆了口氣,無奈地對凌遙說:“你大媽也是氣糊涂了。本來村里人都不知道凌鵬的事兒,她這么跑到你家門口一嚷嚷,你看著吧,用不了多久全村就都知道了,凌鵬看著挺乖,這讓他在村里怎么見人?”春嬸也不是很保守的人,沒有鄙視同性戀。凌大媽還坐在地上哭嚎不已。凌遙能想象凌大媽心里的失望,她寄予厚望的小兒子,卻傳出這樣的丑聞來,不氣瘋了才怪。不過凌遙對她實在是同情不起來,他越過凌大媽走到門口去開門,地上的凌大媽卻一下子坐起來,朝凌遙撲過去。凌遙實在不好跟一個發(fā)瘋的女人動手,一閃身躲開。不過出于瘋狂狀態(tài)中的凌大媽,還真有點不好對付。凌遙左擋右閃的,一旁剩下的兩個還在看熱鬧的,也不敢上來拉人,凌建國兩口子都是渾不吝,不好惹。凌遙見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本來就不關(guān)他什么事兒,他實在沒心情陪凌大媽這么瘋下去。他轉(zhuǎn)身朝凌建國家走去。凌大媽在后面跟著他罵罵咧咧:“凌遙,都是你!你怎么沒死在外面啊,為什么要回來害鵬鵬啊,我跟你沒完!敢害我兒子……”凌遙都快吐血了。他真的冤枉死了??墒怯植荒艽蛞膊荒芰R,憋屈死了。凌大媽還在窮追不舍的,不是拳頭就是爪子。“凌遙!”凌遙正悶著頭快步走,聽著有人叫他,好像是林峰,接著他一抬頭,就聽見凌大媽慘叫一聲,他回頭一看,只見凌大媽圓滾滾的身體骨碌骨碌地在地上滾了好幾米遠,蹭了一身的土,灰頭土臉的,真跟個瘋婆子一樣。凌遙張大了嘴,看著林峰甩人的手收回來,一臉擔(dān)心地問他:“凌遙你沒事吧,那瘋子跟在你身后,你也不知道躲開,被她撞傷了怎么辦?”凌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