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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沒有懷上,早急得什么似的。 她語氣并非奚落,翊安便沒嫌她冒犯。 微斂下眸,說實(shí)話道:“一是并不想要,二來……我身子不大好?!?/br> 她這段時間服的是丹藥,方子沒變,苦得喝多少水都沒用。 封淺淺打量她的神情,驀然想到什么,善解人意地放柔聲音,“我懂,委屈你了?!?/br> “?”委屈的不是齊棪嗎? “女兒家碰見這種事,難以啟齒,還得為男人留面子?!狈鉁\淺盯著翊安的臉,搖頭嘆息,似是為她惋惜:“難怪他對女子冷淡至極,一眼都不多看。” 就是沒娶親前,齊棪對她,也只是奉亡母之命稍稍留意。 從不與她說笑閑談,她那時還當(dāng)齊棪嫌棄她,后來發(fā)現(xiàn),他對女人都是這個樣子。 只對翊安,向來眼神都不一樣。 封淺淺雖跟長公主不熟,到底曾互相看不慣,知道翊安的性子。 見她在孩子的事情上,自甘示弱,且考慮良久才說出口,封淺淺瞬間明白。 翊安會意,忙替齊棪挽尊:“不,是我的緣故,他、他挺好的,真的。” 她越解釋,封淺淺就越篤定,“長公主癡心一片,你看即便如此,還恩愛至今呢。” 翊安頭疼,雖知封淺淺跟江州來才在一起沒多久,還是強(qiáng)回道:“你也沒孩子啊?!?/br> 封淺淺眉眼嬌媚:“我們家州來很猛,遲早的事。” 翊安險些被口水嗆死,這兒民風(fēng)如此奔放嗎? “這位meimei,交淺莫要言深,聽著怪羞人的?!?/br> “這有什么?!狈鉁\淺不以為意,“村里常有年長我?guī)讱q的婦人們拉我去閑談。她們言語粗陋卻實(shí)在,頗有意思,故而什么話都聽的來。” 翊安與她就此討論起來,言罷深感村子里的相處,更坦誠自在,怪不著封淺淺住下舍不得走。 回到屋里,齊棪剛醒不多時,正枕著手臂發(fā)呆。 翊安脫鞋上床,趴在他胸膛前,“我一定得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為你生個孩子,哪怕只一個。” “一覺醒來,你愛我愛成這樣了?”齊棪受寵若驚。 “我不能讓你背黑鍋,若不生,很多人會揣測,是不是你不行才生不出孩子。” 齊棪沒老實(shí)氣地捏住她耳垂,搓揉著玩,“我看著像不行的男人?” “你這么多年不近女色,又不花天酒地,還沒個子嗣,旁人會怎么想??!?/br> “潔身自好有什么錯?!?/br> 齊棪不管那些,隨旁人怎么說,又少不了他一塊rou。“我只要你說,我行嗎?” 翊安耳朵都被他搓熱了,往上挪挪,擠在他懷里,輕聲道:“行?!?/br> “可還能滿足你?”他摟住她腰。 “你真煩人?!瘪窗侧凉?。 他不依不饒,“你說,能不能?” 翊安將羞意忍下去,埋在他懷里,大方道:“綽綽有余?!?/br> “這還差不多?!彼靡猓p了她額頭一個吻。 翊安有點(diǎn)熱,但舍不得從他懷里出去,靜了會,認(rèn)真問:“我能滿足你嗎?” “綽綽有余?!?/br> 齊棪毫不猶豫,對著她的耳心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像老天專為我齊棪安排的女人?!?/br> “啊,我輸了?!瘪窗猜裰?,笑得花枝亂顫。 說起情話來,她愈發(fā)不是他的對手。 虧她從前還嫌他木訥,惱他人話都不會說,總?cè)撬鷼狻?/br> 外頭漸又下起雨,夏日的天氣總是這樣,看著快晴了,轉(zhuǎn)頭烏云一來又是場大暴雨。 兩人懶在床上,互相摟著耳語。 時不時地親上一口,卻不曾引出火,做出格之事。 白日不說,還是在人家家里。 且翊安瞧得出來,齊棪看似安然自若地躺著,實(shí)則滿腹心事。 便是跟她說笑,眉間也只舒展七分。 翊安細(xì)細(xì)思量,溱州那邊他既不cao心,讓他顧念的只能是上京。 若刺客是阮鏞實(shí)所派,那生怕人不知道的陣勢,已是明目張膽了。 究竟上京城里發(fā)生什么事,會讓阮鏞實(shí)這般有恃無恐? 翊安知道宮里沒事,否則齊棪哪還有心情與她談笑。 故而她不問,她未必就能幫他什么。 事情他早謀劃好了,她只需要陪著他就是。 “齊棪?!?/br> “嗯?” “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齊棪道她心思玲瓏,柔聲笑起來:“無。” “我全然無用?” “娘子是我活下去的光,怎是無用?” 翊安怔了下,忽將他的唇吮入,濕漉漉地親了會,“嘴這么甜,我當(dāng)里頭藏著蜜呢?!?/br> 齊棪蹭著她小巧的鼻尖,深情繾綣道:“我藏了,好教你隨時吃都是甜的?!?/br> 正膩歪,挽驪在門外輕敲:“吃飯了。” 翊安應(yīng)了一聲,拉齊棪坐起身:“你像豬,吃了就睡,醒了又要吃?!?/br> 齊棪不惱,正色道:“是,我要尋些事情做才是?!?/br> 于是下午他沒陪翊安午睡,跑去跟江州來學(xué)做菜。 只學(xué)一道,濃汁魚湯。 他跟翊安都愛吃魚喝湯,學(xué)會這道,保管翊安對他死心塌地。 齊棪似乎看見了翊安纏著他下廚的模樣。 他將江州來所教,一字不差全記在腦子里。 做菜時江州來在旁指點(diǎn),他又機(jī)靈,既沒切著手,也沒燒糊鍋。 端上來的魚湯甚至賣相還不錯。 翊安在他的期待下,抿了一口,本想罵“你要是想換老婆你就直說”。 但心疼他忙得滿頭大汗,把這話忍下去,“天哪,相公簡直是廚神轉(zhuǎn)世,頭一回就做得這樣美味。” “什么事都得憑天賦,我就是這塊料?!饼R棪洋洋得意,熱情喊道:“挽驪,拿碗來喝。” 翊安將人攔?。骸八€是免了。” 倘若挽驪喝壞肚子,再遇上賊人,只靠齊棪,那委實(shí)有點(diǎn)驚險。 齊棪瞧出不對勁,奪過翊安的碗嘗一口,頓時泄氣,愁眉苦臉:“糟蹋了這條好魚?!?/br> 江州來安慰他:“做法記住,再試一兩次,將不足的地方補(bǔ)上便是。王爺已是厲害的,我頭回掌勺,別說賣相,燒出來都看不清是何物?!?/br> 齊棪大受鼓勵,翌日又做兩頓,最后一頓已能入口了。 翊安樂得捧場,直呼出師了,喝得干干凈凈。 齊棪哼著曲,陪她看了大半夜星星,揚(yáng)言回京后還做。 這夜,齊棪的侍衛(wèi)趁著月色回來,“王爺,明日一早,趙旦將軍在林子那頭,等您前去匯合?!?/br> “曉得了。” 齊棪不愿給這村子留下禍患,既沒人知道他們來過,走時也不想驚擾人。 翊安驚訝問:“趙旦?你調(diào)了附近的玄甲軍?” “不錯,回京勤王?!?/br>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