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最強紋章師、被逼成圣母/豪門未婚夫和女主meimeiHE了、重生之金牌導演、星云深處,有間甜品屋、錦繡墳頭、病弱公子在帝國、賣襪子,烤魷魚、農(nóng)夫日常、草莓抱抱、緝兇西北荒
安搖頭,冷淡譏諷道:“駙馬句句說得對,我確實冷落故友許久,該去看看?!?/br> “嬤嬤,替我備套男裝。” 她吩咐完回了內(nèi)室。 齊棪低聲求助:“怎么辦?” 豫西嬤嬤擦肩而過時,亦低聲回:“哄?!?/br> 一字抵萬金。 齊棪曉得自己理應大度,不就去個氿仙閣嘛,喝喝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心里既不高興,翊安也不高興,那還大度什么。 讓大度見鬼去吧。 哄! 齊棪回到內(nèi)室,豫西嬤嬤已將衣物放置在桌上,給了他一個眼神。 翊安在妝鏡前梳頭,預備改成男子的發(fā)飾。 “嬤嬤出去,我與殿下有事要談?!饼R棪溫文爾雅道。 “是?!痹ノ鲖邒咭豢滩坏⒄`,連忙帶上門走了。 “殿下?” 翊安“哼”了聲,起身,兇巴巴道:“我沒話跟你談,我要換衣服,你出去?!?/br> 齊棪笑了,她哪里是真生氣,就等他來呢。 “昨夜既沒睡好,不如睡個回籠覺吧?!?/br> “我順著自己的心,得去?!?/br> 齊棪兩步走到她跟前,將人往懷里一圈,“我胡說八道的?!?/br> 何止胡說八道,簡直是犯瘋病,大早上的找不痛快。 翊安越想越氣,推他,“我要換衣裳,著急出門,你走開?!?/br> 齊棪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碰她的衣帶,“我伺候你換衣裳。”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說520加糖,但還沒寫到,那就明天521加糖好了。 祝大家早日脫單,有對象的天長地久。 ☆、羊羔 齊棪神清氣爽地面帶微笑, 光風霽月般地挺直背,抬腿進了安事廳。 “王爺?!边B舜欽神情古怪地看他一眼, 沒敢問,跟在他身后, “您要的案卷都在桌上放著。” “有勞?!?/br> 后腳進來的花燃亦是詫異萬分, 盯著齊棪脖子上圍著的方巾,“王爺圍著做什么?” 連舜欽立刻豎起耳朵。 花燃常年帶著方巾, 是因為脖頸間有塊大紅色的胎記,自小便遮著。 王爺這猛不丁地圍一塊, 可疑至極。 齊棪十分鎮(zhèn)定地笑了笑, 低頭翻著桌上的案卷:“看花大人圍著好看,走到哪都招姑娘的眼,本王今日也試試。” “您也想招姑娘的眼?”連舜欽驚惶地問了句。 齊棪瞧出他的意思:放過人家姑娘吧, 你家里那位誰惹得起, 丟命的事。 他暗暗地想, 翊安才不是那樣為難人的姑娘。 便是自己真招惹桃花,她只會變著法的跟自己鬧, 絕沒有去動旁人的心思。 “哦——”,花燃拖著調(diào)子, 也沒看出是信了還是沒信, 笑得眼睛彎成了初三晚上的月亮,“齊東施在效顰啊?!?/br> 嘴不饒人! 齊棪不慌不忙地抬眼,“你很閑?” “忙著呢?!被ㄈ家姾镁褪?,“那些江湖上的盜都自詡為俠客, 覺得偷了權貴人家的東西,是替天行道。跟一幫腦殘費工夫,真讓人愁啊。” 臉上卻是笑容不減。 齊棪問:“嘴巴撬開沒?” 花燃搖頭,“頗有俠客精神,一口咬定沒有內(nèi)應?!?/br> 連舜欽冷笑兩聲:“這群亡命之徒來自九州四海,都是群從未進過京城的人,怎會將富貴人家的府宅和街坊摸得這么熟。若說他們在京中無人,那真是見了鬼?!?/br> 齊棪看著花燃,溫聲道:“看來右司的手段,成了過家家的東西,還不如我左司?!?/br> 花燃一聽,拱手彎腰下去:“是卑職失職。” “去忙吧。”齊棪淡下臉色吩咐,又指著連舜欽:“你也去看看,過一會我親自去審他們的領頭。” “是。” 等人都退了出去,齊棪才摸脖子,“嘶”了聲,“牙尖嘴利?!?/br> * 出門前—— 齊棪說幫她換衣裳,原以為是句玩笑話,很快翊安就發(fā)現(xiàn)他來真的。 還不容人拒絕。 或許怕她冷著,她的上衣和長裙完好,齊棪只將本不需要換的綢褲脫了下來。 “……” 翊安一股氣沖上了腦門,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 若是有朝一日讓人曉得,她在家里一言不合就被脫褲子,那她寧愿直接被白綾勒死。 “別喊挽驪?!?/br> 他好言相勸道,將月白的綢褲往邊上一扔,“不雅。” 喊了也沒用。 翊安算是看透了,豫西嬤嬤跟挽驪,在她跟齊棪的事情上一個也靠不住。 堅持“三不”條律: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不偏不幫。 只要他們兩口子在一起,鬧不出人命,怎么折騰跟其他人沒關系。 硬生生把她這么個溫柔弱小無助的小羊羔扔在狼邊上。 齊棪壞到了骨子里,偏不讓她舒坦,把她抵在桌邊,強迫她站著。 “齊棪,不要胡鬧!” 哪有白日做這種事情的。 他慢條斯理地問:“殿下,生我氣了?” “沒有。你放開!”屋里窗子沒開,總不至于冷的。 可裙下空空,讓她連罵人都沒底氣,一句“放開”說得欲拒還迎。 “我方才失言,我的意思是,你不必為我放棄什么。想喝酒,想見朋友,出去便是。” “那你現(xiàn)在……唔!” 翊安猛地咬住唇,才沒讓嬌呼脫口而出。 真恨不得多了他的手去喂狗。 話沒說完便瞪他一眼,鳳眸瀲滟,泛著霧蒙蒙的濕氣,沒有半點威懾力。 說的道貌岸然,現(xiàn)在又故意折騰她做什么。 “我現(xiàn)在,正在替殿下?lián)Q衣裳?!饼R棪知道她要說什么,笑得十分好聽,“脫了才能換,不是嗎?” 他一早便穿上官袍,衣衫齊整,通身貴氣。 那官服上繁復威嚴的紋繡,讓翊安看都不想看一眼,哪有這么欺負人的。 齊棪閑著的那只手,撫摸她的臉,若有若無地碰觸。 翊安嫌癢,往后躲,無果。 身后是桌子,身前是站得像堵墻似的齊棪。 他揮毫拿劍的那只手,在裙下作亂。 起初只是碰觸不相干的地方,讓翊安慢慢軟了身子,無力地靠在桌沿上。 不敢說話,怕一出口,連自己都聽不下去。 “我瞧著嬤嬤準備的這套男裝不好看,不如穿身淺綠,既與我相配,又適合春日。好不好?” “你管我……好,好!” 翊安還沒發(fā)脾氣,連忙改口,哀求道:“別碰我了?!薄?/br> “真乖。”齊棪滿意地摸摸她的頭。 “唔!”翊安猛地一掙,卻被有防備的齊棪牢牢困囿在懷。 手指做舟,自溪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