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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豫西嬤嬤拉住挽驪,“覺不覺得,咱們殿下跟王爺,越來越好了?” “嗯,”挽驪誠實(shí)地點(diǎn)頭道:“顯而易見?!?/br> “可王爺除了那夜留宿后,再沒留過,這樣下去也不是事?!?/br> 豫西嬤嬤cao碎了心,“還是得慢慢來,有進(jìn)展就好,祖宗保佑啊?!?/br> 挽驪不語,心里冷靜地想,快了。 辰時末,齊棪沐浴完畢,通身清爽舒爽,穿著熏過的衣袍進(jìn)了公主府。 他神采奕奕:“殿下睡了?” “睡下有一會了。” 豫西嬤嬤回道。 怕他真不進(jìn)屋,又添了句,“王爺若有話要說,進(jìn)去將殿下喚醒也行。只是動作輕些,別驚著殿下?!?/br> 駙馬爺今日穿得這樣別出心裁,不讓殿下賞賞太可惜了。 她自小最喜看美男子。 “多謝嬤嬤提點(diǎn)?!饼R棪禮貌地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 進(jìn)屋后,輕松推開內(nèi)室的門,心中就有了數(shù)。 若真不想理他,憑翊安的性子,早該從里將門關(guān)嚴(yán)實(shí)。 再加上豫西嬤嬤是公主府的人,若翊安不事前點(diǎn)頭,她絕沒膽子在翊安睡下后,讓自己進(jìn)來。 想到這里,齊棪腳步飄飄然起來,離成仙只有一步之遙。 他不像翊安,眼睛在夜間是極好的。 不曾點(diǎn)起燈,只借著僅留的那盞燭燈,穩(wěn)穩(wěn)地坐在她的床榻邊。 掀開床帳,看得清清楚楚,翊安正背對著他。 他微彎下腰,聲音柔得仿佛吃著棉花,“殿下睡著了?” “翊安?” “華兒?” “華華?” 翊安終于翻過身,聲音里沒有半分睡意,笑罵道:“好惡心啊你?!?/br> 齊棪就知她在裝睡,有意逗她玩:“華華哪里惡心了?我覺得好聽?!?/br> “嗯,棪棪?!彼届o地還回去。 齊棪大笑,手從被子邊伸進(jìn)去,尋到她的手,牽住。 翊安沒掙扎,由著他牽。 他滿意地彎起唇角,與她閑聊:“今日哪個姑娘受了傷,讓殿下如此上心?” 雖說初春將近,夜里還是寒。 男人到底火力大,他從外面進(jìn)來,手心倒是一點(diǎn)不涼。 翊安道:“姓阮,阮家六小姐,我沒怎么見過,你認(rèn)識嗎?” “嗯,有印象,阮鏞實(shí)的庶女。我們殿下是慈悲心腸。” 翊安不喜歡阮鏞實(shí),更厭惡阮家,齊棪曉得。 今日竟為了阮家人,特讓挽驪跑去拿藥。 他歡喜地想,再沒人比她的心更柔軟。 所以前世封淺淺出了那樣的事,他再憤怒,也不曾懷疑過翊安。 翊安絕不會害人。 翊安其實(shí)看不清齊棪的臉,屋里不夠亮,他又不去點(diǎn)燈。 “既碰見,哪能袖手旁觀。再說,人家還是因?yàn)槟闶艿膫!?/br> 最后一句話語氣幽幽。 “怎么就為我了?”齊棪納悶地笑,說話間脫鞋上床。 無比自然。 翊安也沒出聲制止。 她只輕哼一聲,“你這雙眼睛在外亂看,自己還不清楚?” 阮靜蘭不是說,在齊棪看向她時,阮溫蘭壞的好事嘛。 想是齊棪惹的禍。 “我亂看誰了?”他完全記不起來,便俯下身去問。 一陣清雅蘭郁的香味沁入鼻端,翊安忍不住深吸了口,“你怎么這么香?” “特地沐浴,熏了衣裳才來的,唯恐我太糙,殿下瞧不上?!?/br> 他存心想哄她高興時,極肯放低姿態(tài)。 從前年輕又蠢笨,旁人喊句駙馬,就覺得被冒犯到似的。 現(xiàn)在他的實(shí)際年齡到底大些,心智成熟許多。 深覺只要把翊安騙到手,旁的一切皆不重要,在床上說幾句軟話又不會少塊rou。 齊棪是個規(guī)矩了兩輩子的人,做不到像氿仙閣里,那些簪花扭腰的男子一樣。 可把自己收拾得讓她喜歡,倒也不難。 翊安聽完稍作沉默,被他牽住的那只手使了力氣,坐起身來。 兩人的臉幾乎相貼,翊安終于看清他的五官,端正俊朗,柔情蜜意。 她忽而想起些什么,臉一熱,艱難地開口道:“駙馬深夜扮成這樣,是來勾引本宮的?” 被子里的手滑至她的寢褲上,聲音仍彬彬有禮:“嗯,可有成效?” 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說話間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碰到自己,偏偏不曾真挨上。 被里那只手動作輕柔,與夢里的場景很快契合。 他身上的清香不濃卻幽深,讓人恨不得埋進(jìn)他懷里聞個夠。 怎么沒成效,齊美人快要了她的命了。 誰說男人不能做狐貍精。 不行,她不服輸。 翊安兩腿并合,作亂的手便只得停下,不敢造次。 她頓了頓,換上嫵媚的笑容,“有啊?!?/br> 指尖若即若離地游曳而上,撫在他的臉側(cè),有意拉他一同墜落。 齊棪最受不得她這樣的神情,肆意地勾唇笑著,眼角眉梢盡染風(fēng)情。 雙眸瀲滟,朱唇輕啟,嬌媚得人心都亂了。 他身子微微前傾,欲碰不碰的唇,終于貼在一處。 作為前鋒的手恢復(fù)了自由,將白日在右相府忍下沒游歷之地,沾染了遍。 翊安這回沒有顧忌,軟在他懷里,專心地與他吻。 “唔……” 夢醒后曾讓她難堪的地方,被他尋去,耐心地奏起樂章。 她抱緊他,再無多余地力氣回應(yīng),低頭埋在他的肩窩處。 指腹有繭,琴弦嬌弱。 弦?guī)缀蹩嚥蛔r,她一口咬在他的喉結(jié)處。 沒舍得下力氣,不過是尋個地方將嘴堵上,不肯出聲。 額間背后出了細(xì)密的汗,僅有的衣裳成了累贅。 齊棪與她倒在榻上,撤回先鋒將軍,慢條斯理地將被浸濕的指頭搭在她臉上。 “你想我了?!彼ǘǖ氐?,喑啞低沉。 翊安偏頭躲了躲,有些嫌棄自己,她甚至聞到了羞人的味道。 齊棪笑,看出她對臉上手指的抗拒,將好刺激到他,一時惡趣上心頭。 于是他當(dāng)著翊安的面,堂而皇之地放進(jìn)嘴里,品嘗了番。 而后在她耳畔真摯地夸獎道:“好甜。” 無恥之徒。 翊安最后一個清醒的念頭:輸?shù)靡粩⊥康亍?/br> 這比的是臉皮厚。 齊棪所有的耐心和輕聲細(xì)語,似乎都為后面的狂風(fēng)驟雨做鋪墊,甚至變本加厲地討回去。 翊安不長記性,只顧與他情意nongnong,差點(diǎn)忘了上回是怎么被折騰的。 直到通身快散架時,他才盡興,復(fù)又言行溫柔起來。 她如蒙大赦,在心里罵自己一句“引狼入室”。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們平靜地看待這樸實(shí)無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