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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齊棪真招架不住她這一套。 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重生回來,按理她一定不肯相信自己。 她會不斷躲避,不斷猶豫,最終被他感動,然后死心塌地,兩人白頭偕老。 沒錯,她不肯信自己。 但躲避呢?猶豫呢? 翊安現(xiàn)在完全“反客為主”起來。 這幾晚睡前,她都像狐貍精似的到他面前問,“駙馬要賞嗎?” 齊棪原本意圖不軌的心,“!” “那便來吧,等本宮睡下,你再打擾,我要生氣的?!?/br> 于是回回把齊棪撩得難以自持。 前晚他終于忍不住,抱住她往床上躺,誰想她聲音一冷,“你若是得寸進(jìn)尺,便什么都沒了?!?/br> 齊棪頓時老老實實。 于是便到了她想親就親,她說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地步。 齊棪自感脖子上被拴了根繩子,線在她手里,偏偏他沒辦法掙扎。 偏偏他很喜歡。 真是哪輩子都拿她沒辦法。 * 翊安晚上喬裝打扮去氿仙閣,顏辭鏡太久沒見她,高興得站到樓外來迎。 進(jìn)到雅間,翊安卸了面具,“我跟你說,南陳的那個江昀真是個絕色,一張臉長得禍國殃民。若把他賣進(jìn)你這來,保管你日進(jìn)斗金,門庭若市?!?/br> 又加了句:“雖然你現(xiàn)在也是?!?/br> 上京沒有宵禁,氿仙閣到了晚上,比白天的集市還熱鬧。 “江家是南陳的世家之首,我氿仙閣不敢妄想。”顏辭鏡笑。 “哈哈哈哈哈?!?/br> 見她高興,顏辭鏡問:“進(jìn)宮這些天,與王爺相處得如何?” 翊安頓時安靜下來,眸里的情緒幾度變化,最后帶著笑意點點頭:“還成?!?/br> 顏辭鏡定定地看著她,露出一個滿意的笑來,敬酒道:“一定相處得不錯,我替殿下高興?!?/br> 翊安擺擺手:“之前我跟你說他瘋了,阿鏡,我現(xiàn)在也像瘋子?!?/br> 想到自己每日閑得發(fā)慌,全忙著跟齊棪斗,什么損招都用了,她忍不住笑出來。 “殿下不是瘋,是比從前更清醒。”顏辭鏡看著她的笑容道,起身,“我把窗子關(guān)上,雖看得見萬家燈火,可夜風(fēng)實在刺骨。” “我不冷?!瘪窗沧屗麆e擔(dān)心自己,心里反復(fù)想剛才那句話。 顏辭鏡笑了笑,“是我冷了?!?/br> 戌時三刻,翊安便道:“酒喝了,話說了,我也知足了,過兩日再來找你。” 顏辭鏡送她下樓,揶揄道:“從前可不會回府那么早?!?/br> 翊安笑著揶揄回去,“早嗎?怎么,你莫不成想我在這里宿下?” 顏辭鏡說不過她,只能笑。 尚在正月,夜市里掛著各式各樣的花燈,翊安拍拍挽驪:“你看,那盞上面繪梅花的燈,好不好看?” 挽驪抬眼看過去,語調(diào)平淡地回道:“他會喜歡?!?/br> “答非所問?!瘪窗矏?,轉(zhuǎn)身就走。 “口是心非。”挽驪心說。 最終,翊安買下了那盞燈。 拿到手才發(fā)現(xiàn)這燈做工普通,瑕疵顯而易見,遠(yuǎn)看繪得還不錯的梅花,近看連彩墨調(diào)的都不是很好。 可她就是喜歡。 燈攤前,挽驪瞇著眼睛靠近翊安,“左手七步外,有個男人,一直在盯著您?!?/br> 翊安拎燈看過去,化成男相的長眉微挑,心道,在這碰著遠(yuǎn)親了。 “長……魏公子也喜歡花燈?”那人反應(yīng)快,沒行禮,語氣殷切道:“我知道一家燈店,做工精致,比……” 翊安明媚地笑著打斷:“不必,多謝阮公子好意?!?/br> 阮間一陣恍惚,磕巴地點頭:“沒事沒事,您現(xiàn)在可有事,不如我請……” 他話沒說完,又被打斷。 “真巧?!币痪浜言拏鱽怼?/br> 翊安頭還沒回,人先笑了。 今晚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很喜歡的演員,名字里有個棪字,所以男主名就用了這個字。有人糾結(jié)第三聲還是第四聲,我讀出來發(fā)現(xiàn)都普普通通。(捂嘴哭泣) 另外,本文只是個輕松小甜文,我刻意沒寫得死板、規(guī)矩多、尊卑分明。 不能辣么認(rèn)真看的,所以大家別計較,包容一點啦。 謝謝。愛你們。 ☆、送燈 翊安扮成了男相, 阮間又絕不是個斷袖,可她莞爾一笑的模樣, 還是烙在了他心上。 燙的他心里麻,同時疼得厲害, 需費極大的力氣, 才沒露出猙獰癡狂的面色來。 他很清楚,那笑不是給他的, 無意驚艷到他,也不過是因為他恰巧站在她面前。 “是巧合, 還是故意為之, 某些人心里清楚?!?/br> 翊安側(cè)過頭時,齊棪正好走過來與她并肩,兩人目光復(fù)雜地對了眼。 翊安毫不留情地嘲笑齊棪陰魂不散, 卻不知傳進(jìn)阮間耳朵里, 把人家驚得渾身一震。 他猛地盯住翊安, 滿心惴惴不安,又欣喜若狂地期待著。 她知道了是嗎? 她感覺到了? 齊棪不動聲色地瞥一眼阮間, 裝作沒看見,溫聲對翊安道:“這燈挑的好看?!?/br> “喜歡嗎?”翊安拎起花燈, 如畫的一張臉傍在暖黃的燈下, 滿眉梢的明朗之色,她將燈柄塞進(jìn)齊棪手里,“那便賞了你。” 齊棪握在手里神采奕奕,意味深長“哦”了聲, “原來又是您的賞賜。” 街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而齊棪這句話,成功讓翊安想到了某些老少皆不宜的畫面,頓時面紅心跳起來。 她剜他一眼,沒再接他話茬。 齊棪這才像剛看見阮間似的,拎著燈客客氣氣地說:“原來真是阮公子,你站在這兒不出聲,本王幾近沒認(rèn)出來?!?/br> “見過鏡寧王爺?!比铋g從恍惚中回過神,不見笑色地拱手敷衍了句。 翊安皺眉,心中不悅。 若真想行禮,看到齊棪來便該知道規(guī)矩,怎會等到齊棪先開口。 他父親阮鏞實素日的做派,翊安也是知道的,便是這般的目中無人。 自比攝政之王,把朝臣全當(dāng)成他的家臣,把皇親國戚視若等閑。 下級甚至品級相等的官員,要向他行三跪九叩的大禮,但凡遇上,要下馬下車讓道。 連玉奴身邊的御前內(nèi)侍,他使喚起來也是絲毫不客氣。 對下美名美曰禮數(shù)不可廢,至于對上,倒沒見他阮家守過禮。 翊安性子隨和,雖不甚在意這些繁文縟節(jié),可見人對齊棪不敬,沒由來得覺得不痛快。 她貴為長公主,齊棪又是親王,哪個身份鎮(zhèn)不住這紈绔。 他卻腰桿挺得直,真當(dāng)這上京城是他阮家的。 齊棪臉上不露任何情緒,無可挑剔地笑,沒往心里去。 “年后阮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