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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有空嗎,想請你幫個忙?!?/br>徐陽在電話里聽顧愷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他先是微微怔楞,隨即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已經(jīng)帶上了什么弧度,其余三室友則想遇上什么好事兒了笑成這樣。屏幕那頭漁楓唱晚可能半天沒等到動靜有點心慌,又發(fā)了兩條問句,徐陽單手敲字回她:等等。眾人聽見徐陽最后道“可以,周六我過來”,然后掛了電話,李途忍不住立馬打聽:“誰的約啊你這么開心?”“沒什么,去幫個忙?!毙礻柕拇_心情不錯,他大大方方回復漁楓唱晚:“你愿意去哪個幫會是你的自由,當然也歡迎來飛星閣,飛星閣有些要求你可以先了解下,大家偶爾可以一起下個本,不過沒法再經(jīng)常帶著你一起了,不好意思。”可以做普通親友,也只是普通親友,明明白白的拒絕了。漁楓唱晚目光黯淡下來。“好的我會看看,謝謝你幫忙?!?/br>“不客氣?!?/br>漁楓唱晚知道,一直以來少女那點曖昧萌動果然是單邊的,不過還好,只是游戲里,沒什么放不下的,她壓下心頭那點酸楚,像朋友那樣確認一下:“你現(xiàn)在玩的開心么?”這次回復就比之前的問題快多了。“當然?!?/br>風卷殘陽,現(xiàn)在的一枝梅這么告訴她。第55章天城(一)有時候隔著一扇門,就隔著一個天地,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負責這片區(qū)交通的交警小伙兒哼哼的想,每天看著各路豪車跟爛大街白菜似的從眼前轱轆滾過,時常就好像自己身價也上漲了一個層次,然而他還是那個拿著死工資拼命攢老婆本兒的低產(chǎn)階級,里頭隨便哪一輛車他也買不起。下班后這條街的所有就跟他毫無關系,包括不遠處那從來只可遠觀的建筑物。所以小伙兒看著一輛出租車緩緩開過自己視線后微微睜大眼,往那邊只有通往天城的路——能進天城揮霍的,哪個不是大佬。出租車?天城門口見著出租車就跟一碗黃金豆里突然冒出顆黃豆一樣新奇,可惜他只能遠遠瞧著車子拐彎離開他視線,再伸長脖子也看不見里面坐著的人。徐陽和顧愷到了天城,T市的銷金窟之一,際上來之前他倆已經(jīng)在外“廝混”一陣,跟周莉莉約的時間那是和周莉莉,不是他倆的全部時間。今天他倆的穿著打扮都相當具有學生氣息,學院風的衣服,就是價格不怎么親民,顧愷沒想給顧光耀知道今天跟周莉莉的約,因此也就沒回顧家取車——他沒留車在學校,要開車還得回自家車庫取車。因此倆少爺溜達一圈后,選擇了坐出租這樣平民的方式到天城。電梯到達樓層,顧愷讓徐陽先出?!癟市天城跟B市明光公館差不多?!?/br>“天城沒來過幾次,明光去的不少?!毙礻枌λπ?“燈紅酒綠一條龍,大家玩的也都差不多。天城你家有股?”“百分之三十。”徐陽跟他同時聊著不同話題,他也回著前言后語沒有邏輯的話,“看起來不像個沾邊的?!?,徐陽知道他說的意思,是自己跟燈紅酒綠不沾邊。尤其是今天徐陽整個人斯文清秀到不行,怎么看都跟花天酒地沾不上半點關系,不過顧愷也清楚,跟看起來像不像沒關系,也跟樂不樂意關系不大。“瘋的我也玩過?!眱扇说搅宋唬礻枔沃掳蛷母邩峭鋈?,觸手可及的景色卻又確確實實被玻璃隔開,光線剛剛好,剛跟顧愷在這座城市里漫無目的走了兩圈,這時候坐下來已經(jīng)有點懶洋洋了。“我以前瘋玩是做給我爸看的,后來發(fā)現(xiàn)他樂見其成,我反而不樂意了?!鳖檺鸨緛砭褪桥涯媲嗄甑湫痛?,他矛盾又激進,不過也因為存在對父親的一股叛逆勁兒反而讓他心底某些東西長直了,顧光耀樂得他多出去跟子弟混,卻把顧愷掰了回來。顧光耀的教育很失敗,但他倆兒子沒成歪脖子樹。“最瘋有多瘋?”徐陽還挺好奇。顧愷想了想,覺得哪一次都算不上最瘋,他不愿作踐了自己,也沒瘋出個違法亂紀來,除去某些喪心病見不得人的玩法,其他玩法哪里的太子爺們都差不多,想來也用不著他跟徐陽多說。“你這么一問,我倒是覺得自己瘋得只有脾氣了?!鳖檺鹦πΓ皬P混玩法都差不多,不過我不嫖,其他樂子不說了,有一回差點親手揍死個小少爺,夠瘋吧?”徐陽把視線挪回來,打架這種事他們一般不干:夜夜笙歌的少爺小姐們年紀輕輕虧空身子骨頭脆,缺鈣,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買兇才比較符合形象特色;注重健身保養(yǎng)有肌rou的公子,一般也不屑親自動手。若是氣頭上揍兩拳也就罷了,差點出人命,還打的是個紈绔?“他惹你了?”顧愷給他毫無疑問的偏袒逗得心情愉悅:“怎么不猜只是我發(fā)瘋呢?”“那不是剛才來的路上才有人跟我講了一路自己的抱負,你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毙礻枒蛑o地看著他,言下未盡之意是不要自作多情啊顧少爺。顧愷把他戲謔的眼神當菜吃,扒開里三層外三層的厚皮撿起里面可能藏著的那么點糖分吸收了當養(yǎng)分?!澳阒烙械娜撕榷嗔司腿菀卓跓o遮攔——這幫人平時也沒好到哪兒去,他喝高了說到我媽,我也喝高了,直覺就揍回去。要不是顧朝他們攔著我估計真能把他打死?!?/br>家對顧愷來說一直是塊逆鱗是塊刺,別人拔不得碰不得,就算要搗得鮮血淋漓也得他自己動手。人之初是一張白紙,家庭渲染著最濃重的筆墨,顧愷掙扎著把身上的張牙舞爪的筆墨湊出一幅畫,一個孩子,抱著惡意又善意的心思不愿放棄那點人性成長了起來。這樣的顧愷,其實很叫人心疼。但這個詞對如今高高大大的男孩兒來說,合適也不合適。徐陽瞧著他剛毅的輪廓道:“謝謝你沒揍死他。”顧愷瞧他。徐陽對他露出一個明晃晃的笑,“回頭你被你爸揍死,我就見不到你了?!毙θ缗喝绿一ㄩ_,清風拂面暗香來。顧愷深吸一口氣,都快下山了太陽怎么還這么刺眼,這不科學,眼睛都要跟著燒了,但再刺眼,也舍不得移開視線。飛蛾撲火,那是黑夜里生物趨光的本性。“那不至于?!鳖檺鹫f:“那次場子雜人多,都是小年輕,打得是個三流企業(yè)家的兒子還是孫子來著,我連他臉都沒記住,我爸也不會關心?!?/br>顧光耀真是太現(xiàn)實了,不入流的不管,要是顧愷打得是個名門家少爺肯定又是另一個下場。他是對人不對事兒,跟徐家對事不對人就是個顛倒。“我以前還是挺狂的?!?/br>徐陽似笑非笑:“所以周莉莉想起你了?!?/br>徐陽跟顧愷說過周莉莉喜歡張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