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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養(yǎng)養(yǎng)傷了。 茶茶把十八區(qū)今日的新聞播報回看了一個遍,沒有找到任何尋人的只言片語。 “難道是我推理錯了?”茶茶嘀咕道。 客廳黑著燈,只剩她一個人還在,墻上的表針指向了十,已是晚上十點,茶歷作息很養(yǎng)生,這個點基本已睡著。 茶茶打了個哈欠,從包里翻出明天上課用的筆記,夾在胳膊下,上樓熬夜預(yù)習(xí)。 她關(guān)上臥室門,撲倒床上卷起被子,聊天,摸魚,看看書,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接近午夜十二點。 茶茶伸出胳膊關(guān)燈,這時,臥室的門把手輕輕轉(zhuǎn)動起來,摸摸索索,像是業(yè)務(wù)不熟練的貓,好一會兒才旋開門。 茶茶已經(jīng)擺好了警戒的姿勢。 門口,君飲長身玉立,沒有半句言語,鏡片幽幽,看不見鏡片下的眼。 茶茶低聲問:“有事?” 她倒是不怕,畢竟她心里有譜,經(jīng)浴室那一回,她已知道君飲不會武,就算他要進來耍流氓,她一只手也能把他按趴下。 君飲沒有說話,他徑直走過來,走到床邊。 這時,茶茶才看到,這人壓根就沒睜眼睛,聽他的呼吸聲,分明還在睡。 “……夢游?” 夢游到她房間?大家族的貴公子,還有這等癖好? 不睜眼的君飲靜靜站了會兒,眉頭舒展了許多,神色也輕松了,他像是找到了更舒服的安睡之處,光著腳爬上了茶茶的床,并在茶茶驚訝的注視中,翻了個身,拽著茶茶的睡衣一角,睡了。 好半晌,茶茶:“……???” “????!” 什么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合一,字?jǐn)?shù)多了點~ 失憶的冥主,就是個生活不能自理,還異常(莫名)黏人的跟寵。 折服在大姐大的魅力下吧,冥王大人!祝您成功避開所有可能火葬場的陷阱,順利刷好感哈! (每天的更新時間,我明天出份計劃,下周作話說一下,盡量固定下來)目前是日更,不定時加更,再觀察兩周,看我的碼字疲倦度來決定V后是否固定雙更~ 大概率是會V后穩(wěn)定雙更的。 ☆、冥王之心和印隨 擺在茶茶面前的有兩個方案。 方案一簡單粗暴,叫醒君飲,讓他滾回自己房間。 方案二,她撤。 夢游的人,千萬不要叫醒。 茶茶也不清楚自己是從哪里聽來的說法,但謹(jǐn)慎起見,她沒有采取粗暴的方案一。 她登上拖鞋,無情地拽走睡衣,一片衣角都不留給他,夾起她的枕頭被子,換房間睡。 反正家里空閑房間多,他想睡這里就讓他睡好了。 茶茶看著這個半夜三更投懷送抱,侵占了她的床的男人,冷酷地說:“跟你熟嗎?男人太隨便可不好啊?!?/br> 君飲的手指虛握著,靜靜睡著,被迫全盤接受了她的批評。 茶茶換到了隔壁,鋪好了床,剛躺下,還沒睡多久,門把手再次窸窸窣窣響動起來。 茶茶彈坐了起來,門也開了,君飲抱著枕頭,閉著眼睛慢吞吞移動過來,站在床邊歪頭感應(yīng)了會兒,再次爬上了茶茶的床。 這一次,他伸出手,抱住了茶茶的胳膊。 茶茶驚了:“故意的?裝睡的嗎??” 這貴公子的夢游癥,還有自動追蹤女人功能? 茶茶拍了拍他的臉:“裝的是吧?” 床上的男人只是皺了皺眉,從鼻子里輕輕哼了哼,表示不滿,但并沒有醒。 他的臉色異常雪白,垂下的碎發(fā)在他的額上打了層朦朧灰影,給他添了幾分孤獨和脆弱感,像個孩子。 茶茶意識到自己在看他時,大腦自動搜尋白雪公主,睡美人等關(guān)鍵詞,而后飄到狗血中,那些看一眼就能讓男主角心微微一蕩的美人。 茶茶:“不得了?!?/br>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還是不要長時間盯著看,畢竟看多了,身邊就是條狗,也都眉清目秀的。 既然對方叫不醒,茶茶只好再次采取撤離方案,撤離前,威脅加警告,指著他的那張白皙的俊臉道:“好好睡你的,不許再跟過來了?!?/br> 說罷,茶茶躡手躡腳下樓,窩進沙發(fā)里,抓緊時間隨便睡一晚上。 等了會兒,君飲沒來,茶茶放心了。 她把腿高高翹起,搭在椅背上,四仰八叉睡了起來。 樓上,沉睡中的君飲慢慢起身,打開門,站在走廊中發(fā)呆。 他似乎在感應(yīng)著什么,心口亮起微弱的紫色光,那枚漂亮的藍紫色寶石墜從他的心口析出,細細的銀鏈繞上他的腰,牽住這塊飄起的寶石。 它如螢火蟲閃爍著,像指南針一般,指引著君飲向著樓下客廳走去。 君飲尋覓的表情漸漸散去,他再次感應(yīng)到了令他向往的舒適之處,他懷中抱著枕頭,雖然閉著眼,尚在沉睡中,但仿佛有另一只“眼睛”幫他看路,他避開走廊上堆積的雜物,順利下樓。 寶石完成了引路的任務(wù),同纏繞著他的銀鏈一起消失在他的身體內(nèi)。 沙發(fā)窄小,勉強只能睡下茶茶一個,她的那雙長腿無法完全伸開,只能斜著身子,讓大長腿在沙發(fā)背上暫且委屈一下。 這個姿勢,使她不得不仰起臉,抱著胳膊睡。 她的意識已經(jīng)逐漸向深睡眠沉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尚且還醒著的細微意識捕捉到了有人靠近的信號。 茶茶驀然睜開了眼,君飲就坐在一旁的地板上,臉枕在沙發(fā)上,離她的臉,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手指尖還捏著她的一縷頭發(fā)。 前兩次他來打擾,茶茶都還沒睡,看他勉強有幾分姿色,茶茶好脾氣的沒跟他計較。 但這一次,茶茶忍不了了。 她一掌推開君飲的臉,大怒道:“你是跟寵嗎?!” 君飲直直倒在地上,像一尊優(yōu)雅又委屈的尸體,不睜眼,不發(fā)聲。 茶茶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可能不正常。 她瞌睡都給嚇跑了,蹲在地上不住地用手指去戳他:“你還好嗎?醒醒,能醒嗎?” 君飲只是皺眉,不耐煩地別開臉,手指動了動,趁著茶茶彎腰低頭,拽住了她垂到手邊的長發(fā),繞在手指上,呼吸才變得平穩(wěn)了。 這等場面她是真沒見過,茶茶愣了好一會兒,只好使出殺手锏,大聲求援:“爸,爸!!” “怎么了怎么了?”茶歷匆匆下樓。 茶茶打開了燈,就站在客廳中央,她身后,君飲抱著枕頭,站著睡覺。 茶茶兩手一攤,說道:“老茶,我給你表演個新節(jié)目,看好了?!?/br> 她走了起來,繞著茶幾轉(zhuǎn)圈。君飲呆楞了會兒,也邁開腳,跟在她身后轉(zhuǎn)起了圈。 茶茶停下來,叉腰。 君飲也停下來,垂著頭,伸出手,繞上她的發(fā)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