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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冬天過去,竟然也成了個熟練工。如此一來,各家老人們再想賣什么東西,除了找秋禾,還能直接去超市找張金花。秋禾忙了一秋一冬,網(wǎng)店上了正軌后,他才漸漸閑了下來。如今他一有空就往山里跑,拿支手電筒鉆進洞里尋白川。洞內(nèi)錯綜復(fù)雜,迷宮一般,有一次他走得太深,在里頭迷了路,幸好遇到黑小子倪小溪。倪小溪不會說話,又憨頭憨腦,秋禾花了十分的氣力,才讓他帶自己出了洞。鉆了幾回洞,秋禾膽子越發(fā)大了,漸漸把山腹里七拐八彎的洞都摸了個熟,卻連白川一片鱗都沒找著。有一天夜里他睡不著,獨自跑到仙人臺上,抱著膝坐著,看月色下翻騰的白霧,看了半天,怔怔落下淚來。到后半夜,黑小子倪小溪從洞里鉆出來,跑去仙人臺上陪他坐著。說是陪,其實兩人之間隔了老遠,各坐各的,各想各的心思,互不打擾。等心情好些了,秋禾才朝倪小溪招手,問他:“你在下面,到底有沒有看到過白川?”倪小溪笑得大眼彎彎的,開開心心地指了指自己,說:“白川!”秋禾搖頭,說:“不對!你叫倪小溪,我叫秋禾,我問的是白川,你看到過白川嗎?”倪小溪依舊是笑,指了指自己,說:“白川!”這回秋禾終于看明白了,倪小溪是說,白川在他心里。秋禾看了他半天,忽然生起氣來,朝倪小溪大聲道:“白川是我的!我的!聽到?jīng)]?就算你看到他,也不準跟我搶,聽到?jīng)]?”倪小溪吃了一驚,一溜煙鉆進洞里游走了。秋禾心事重重回家去,越想越不放心,第二天一早,又收拾裝備要進洞。碰巧丁老頭來了,和沈?qū)毘勺f話,看秋禾打了聲招呼就匆忙出了門,便對沈?qū)毘烧f:“你不勸勸他?”沈?qū)毘勺谠鹤永锞庴穑f:“有什么好勸的?他心里苦,上山逛逛也舒坦些。橫豎現(xiàn)在沒什么野物能傷著他了,我也放心?!?/br>沈大圣見了老丁,十分親熱。老丁邊給大圣撓癢,邊說:“你倒想得開!”“我有什么想得開的?”沈?qū)毘烧f:“只要孩子高興,我隨他去!”老丁斜睨著他,說:“倘若白川回來了,他們兩個男的過一輩子,你也隨他去?”沈?qū)毘纱怪劬庴穑f:“不然怎么辦呢?我跟他們犟著來?我跟他媽已經(jīng)是慪了一輩子氣,最后又怎么樣?可憐我的石榴,說是跟我父女一場,可籠共在一起過了幾年時光?我想想這心里就悔得慌!好容易秋禾救回來了,難不成我現(xiàn)在再去逼他?我舍不得!想穿一點,只要他兩個好,我隨他們?nèi)?!?/br>老丁默然半晌,說:“老哥,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沈?qū)毘深┧谎?,說:“你擔心白川,當我不曉得?說起來,你還是他半個師父,向著他也是應(yīng)該的。”“還師父!對我連個好臉色都沒有!”老丁不無幽怨地說:“那混小子叫了你幾年爺爺,現(xiàn)在你又是他媳婦娘家人,我是沒法跟你比了?!?/br>沈?qū)毘陕牭较眿D兩個字,心里卻不大舒服,正色道:“怎么叫媳婦?要嫁也是你徒弟嫁過來!我秋禾要放在家里養(yǎng)老的!”丁老頭不大服氣,說:“你曉得養(yǎng)老,我不曉得?我大徒弟也要留在師父家里守門戶的!”“那你叫他守!你看他愿不愿意!”“他怎么不愿意了?到時叫你秋禾哄一哄,保證就同意了!等秋禾嫁過來,我也傳他醫(yī)術(shù)!”“你傳徒弟就好了,你放心!白川嫁過來,我們家也養(yǎng)得起!”……兩個老頭子為誰娶誰嫁的事cao碎了心,拌嘴拌得十分專注,一直到老劉提著象棋攤子進了屋,才停下這場無聊的爭執(zhí),摒棄前嫌下起棋來。秋禾晚上回家時,隔著老遠,就聽到家門前有吵架聲,忙跑過去,就見曬谷坪上,老丁和一個陌生的老婦人站著對罵。“老殺材!老匹夫!隔著幾里路就能聞到你身上的血腥氣!叫我惡心死了!”老太婆滿臉皺紋,佝僂著腰,罵起人來倒是中氣十足。“老虔婆!老王八!你不好好在水里呆著,跑到這里來做什么妖?”老丁也是毫不相讓,聲如洪鐘。兩人都性子暴燥,胡亂罵著,幾乎要打起來。沈?qū)毘稍谂赃厔窦軇竦煤艹粤?,看見秋禾,忙喊他過來幫忙,說:“這個老人家說是來尋親的,白川可跟你說過?”秋禾打量著老太婆,問:“您是別婆婆?”老太婆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如矩看著秋禾,說:“沈秋禾?”秋禾忙開了白川院門,幫別婆婆把行李提進來,沈?qū)毘梢舶褮鈶崙嵉睦隙褡吡恕_M了院子,雙方坐下,因為都從白川口中聽到過對方,一老一小一見如故。秋禾便把白川的事情點點滴滴都告訴了她。別婆婆嘆息道:“我早猜到了,以前他隔段時間總會給我打個電話,如今這么久沒電話來,我就知道,想必是出了事?!?/br>秋禾心里難過,說:“他本來還打算過段時間去看您的?!?/br>“我也聽他說過,”老太婆仔細打量著秋禾,點頭說:“原來你就是秋禾,也是個好孩子!不枉白川對你好!”秋禾眼圈頓時發(fā)紅,牽著別婆婆的手,說:“婆婆,我找不他!我把洞里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他。”別婆婆把秋禾摟進懷里,撫著他頭發(fā),說:“傻孩子,你找他做甚?他肯定是躲起來休眠去了。咱們水族的靈獸受了傷,找個靈氣充足的地方休眠一陣,這樣才恢復(fù)得快。等他好了,自然會來找你的。”“可我好擔心,他要是忘了我怎么辦?”秋禾悶悶地說。“不會的!他怎么會忘記你?”老人家拍拍秋禾的背,說:“咱們就耐心等著吧,他肯定也盼著早點出來呢?!?/br>第二天一早,別婆婆就讓秋禾帶她上了山。她從行李里抱出一個密封的大罐子,緊緊抱在懷里,秋禾要幫她拿,她也不答應(yīng)。兩人一路爬上東山,到了龍巢,一直到潭邊,老太太才小心翼翼地放下罐子,松了口氣,說:“老了!要照以前,爬這種山我大氣也不喘一口,現(xiàn)在眼睜睜看著一天不如一天了!”說完她理了理頭發(fā),指著罐子道:“你知道這里頭裝的是什么?”秋禾搖頭,老太太把罐子的密封口打開,端過去讓秋禾看,就見里頭是藍汪汪清凌凌的一罐水,聞著靈氣撲鼻。別婆婆貪戀地湊到罐口聞了聞,說:“這是我家旁邊那口湖里的最后一點靈氣了,我把它抽出來,如今,那湖只剩一腔死水了。”秋禾萬分震驚,顫著聲音說:“婆婆……”別婆婆把罐子里的水一點點倒進了潭里,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