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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的妒火消下去,賈孚若實在很受不了他的獨占欲。雖然鑄文清不反對一起拍照,但最后還是沒拍什么婚紗照,賈孚若覺得拍這種照片太羞恥了,決定兩個男人一個娃一起拍個全家福。鑄文清全程很配合,在拍照時,他還緊緊摟住賈孚若的臂膀,小聲的告訴他,“我有和mama講過你跟爸爸的事情了。”賈孚若驚訝的看著他。上次鑄文清的媽來見他,他去母親那里一個禮拜,回來后只成熟的說:“mama現(xiàn)在過得很好,我也過得很好,大家都過得很好?!?/br>所以他并沒有跟鑄文清的mama碰到面,也無法多了解這個女人,實在不知道對方知道這件事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這讓他有點緊張。最后一張照片,鑄文清一手牽起賈孚若,一手牽起他的親生父親,站在兩人的中間,快門響起后,他們父子朝他笑的表情一模一樣。充滿了愛與依賴、真情與快樂,讓賈孚若暈陶陶的,站在一個成熟英俊的男人旁,還有一個未來也一定是花美男的兒子旁,他的人生未免也太幸福了吧。番外珍妮最初聽到兒子告訴她,他老爸要跟一個哥哥結(jié)婚時,她還以為是笑話,可是隔了幾個月再把兒子接過來住,兒子又提了一次,表情還很認(rèn)真,讓她忍不住問:“你說你爸現(xiàn)在跟一個男的在一起?”“嗯。”玩著手里的iPad,鑄文清臉色很平常,珍妮也不覺得怪,這個兒子跟前夫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聰明、防衛(wèi)心強,眼里只有自己,沒有別人婚前,她認(rèn)為這都是優(yōu)點,因為聰明才配得上才華出眾的自己;因為防衛(wèi)心強,所以不容易與他人交心,老婆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會更重要;眼里只有自己,那就代表外遇跟出軌的機率會相對降低,更何況鑄春霖的外貌跟她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她自認(rèn)絕對沒有人像她這般配得上鑄春霖。他那冷淡的眼神,英俊的面容,足以讓她一票閨蜜腳軟,再加上畢業(yè)后,他的位階立刻以極快的速度在外商創(chuàng)投公司里直線上升,她們一票女生,沒有一個不羨慕她嫁了一個金龜婿。但所有婚前的優(yōu)點,結(jié)了婚之后,全都變成了難以忍耐的缺點!聰明、防衛(wèi)心強,這就代表在家庭瑣事上,她的抱怨紛紛被老公以合理與否打回票,與他口角,他就一條條分析,指出自己完全是在撒潑,逼得她無話可說。而眼里只有自己,沒有別人,也就代表兩人溝通極為困難,他不肯讓步,而她也不肯,她從小就才貌過人,就像個公主一樣被捧大,怎能忍受男人沒有對她百依百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鑄春霖也在此時升到了主管,她看著他高升,想著大學(xué)時,明明兩個人的成績是差不多的,為何鑄春霖能在外面全心沖刺事業(yè),把事樂經(jīng)營得有聲,自己卻被要求多待在家里,為家庭犧牲奉獻,心中就漸漸有了不平。一旦有了怨氣,對什么事都會看不順眼。在無數(shù)爭吵、怒吼,以及就算哭了這男人顯然也不會安慰她的狀況下,她覺得自己受夠了,提出離婚的要求。鑄春霖沒有多做挽留,顯然也不想要維持這段婚姻,離婚協(xié)議書一簽,兩人就撤底分開。在提出離婚之前她已經(jīng)偷偷去應(yīng)征更好的工作,并且以出色的外貌、鍍金的學(xué)歷成功拿下,而因為她漂亮又自信,男人們又像大學(xué)時代一樣忙著追求她,她在婚姻里所受到的委屈,立刻得到了很大的撫平及滿足。她像只花蝴蝶追求著她想要的生活,而鑄春霖帶著小孩,遠離了她的世界。“那男人是做什么的?律師?創(chuàng)投業(yè)?公司老板?醫(yī)生?”她把所有認(rèn)知里比較好的工作全都念了一遍,以鑄春霖的外貌跟才能,應(yīng)該也挑了一個能力不亞于他的人吧。鑄文清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又把視線轉(zhuǎn)回游戲,“不算什么公司老板,但是是一家小店的小老板?!?/br>“什么小老板,富二代?”鑄文清語調(diào)沒變過,淡淡地說:“菜市場賣蔬菜的小老板,他還會自己種菜,種出來的菜很好吃,而且他很會做料理,常常做飯給我吃?!?/br>講到后來,鑄文清肖似老爸的冷漠眼神柔和起來,但珍妮完全沒發(fā)覺,她還處在震驚里,高八度的叫出聲,“你有沒有說錯,你爸跟一個菜販在一起?”“你這樣說也沒錯,只是沒禮貌了點?!辫T文清平淡回答,但眼眸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怒氣,小看他可以,小看孚若叔叔,他心里不舒服。珍妮錯愕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想不到她才離開鑄春霖幾年,鑄春霖空虛寂寞到跟個男人亂搞也就罷了,對象還這么的上不了臺面,而自己的兒子竟然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你應(yīng)該跟你爸說你死也不同意,他怎么配得上你爸,那個人該不會是看你爸有錢,故意攀上的吧!”鑄文清把iPad合上,啪的一聲震響了室內(nèi),他冷冷道:“你知道從我來你家,你做過幾次飯給我吃嗎?”珍妮不懂他怎么突然說這個,但還是解釋道:“我不是帶你去高檔餐廳吃嗎?”“可是就算你跟我一起吃飯,大部分時間也都在講手機好嗎?!?/br>珍妮苦笑了一下,“你乖,你也知道媽現(xiàn)在事業(yè)正在重要的時候,業(yè)務(wù)電話打進來,我也沒辦法,我們別把事情搞得太嚴(yán)重,你不覺得我?guī)闳コ缘牟蛷d都很好吃嗎?”鑄文清沒有說話,重新打開iPad,不論珍妮問他任何賈孚若的事,鑄文清都只有幾句話打發(fā)──“他很好,非常好,爸爸能遇上他,是爸爸的幸運?!?/br>他只差沒說要不是他太小,連他都想要娶賈孚若了,這么好的人,怎么就讓老爸遇上了。陪著鑄文清的一個禮拜很快就過去了,離別時,鑄文清手插在褲袋里,一副小大人樣的對珍妮道:“媽,也許你瞧不起孚若叔叔是個賣菜的,但你有空時,可以到孚若叔叔的菜攤上去,我有時也會到孚若叔叔的菜攤?cè)?,我有時也會去幫忙?!?/br>珍妮大驚小怪的說:“什么?那個男人竟敢叫你當(dāng)童工讓他使喚?”鑄文清嘴角抖了幾下,她怎么這么難溝通,就算對方是他老媽,還是很痛苦。“是我自愿的。”雖然聽兒子這么說,珍妮還是不相信,于是在一個禮拜后,她稍稍的喬裝打扮了下,準(zhǔn)備突擊賈孚若的攤位。遠看那菜攤整理得很干凈,蔬菜種類也很多,買的客人源源不絕,看來生意滿不錯的。珍妮看著攤子的方向,在心里暗暗評價,但接下來看到的畫面讓她很驚訝。她的前夫,就是那個一點也不體貼、一點也不溫柔,做事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