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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體,咬牙切齒的道:“麻煩詳細解釋下!”劍音似乎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物品“獎勵”,語氣中也充滿尷尬:【我看過了,確實是二十格,至于這個造型嘛……你看啊,設(shè)計成長條狀呢,側(cè)面這個豁口直徑就比較大,可以方便放一些大型的東西進去,而且方便背在背上。如果做成小香囊,攜帶是美觀了,但就只能放小藥品了呀!】池頓滿頭黑線的翻看著這個布條袋子,“怎么不直接做成立方型空間袋子?多省事。”【咳咳、二十格的背包替換成立方型空間袋子,只相當于一個麻袋的容量,那你還不如直接抗一麻袋得了。連普通的麻袋都能替代的東西,不是唬你嗎?】池頓已經(jīng)放棄了吐槽,反正他現(xiàn)在的處境是任人擺布,別人給什么獎勵就只能收什么獎勵,至于到底是什么貨色……呵、連那沒什么卵用的技能設(shè)定他都認了,還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面無表情的把背包掛在腰上當掛件,池頓側(cè)頭看著依然面無表情的百里車夫,“你剛剛看見了什么嗎?”百里車夫沒反應(yīng)。“你沒有什么疑問嗎?問我我可以答哦!”他誘導(dǎo)著。百里車夫沒反應(yīng)。“你來自哪里,又要去往何方?”扁扁嘴,問出了千古難題。百里車夫依然沒有反應(yīng),但是從馬車里突然躥出一只鞋,重重的砸在了池頓后腦勺,池頓乖乖閉嘴,撿起鞋子看了看。這花紋、這尺寸,是師父的。池頓突然有點好奇,他師父現(xiàn)在真的在睡覺?如果在睡覺,里面還留著封十煙在,豈不是很危險?想到這里,他掀開車簾想鉆進去,就看到他師父確實是在側(cè)身小憩,而封十煙正脖子歪著靠著馬車,看起來像暈過去了。池頓咽了口唾沫,他還是小看他師父的為人了,見他師父眉頭又皺了起來,趕緊放下鞋子轉(zhuǎn)身繼續(xù)看著一直努力前進的馬兒。不知道過了多久,精神消耗后的睡意,讓池頓竟靠著百里車夫睡著了,直到馬車車速減緩,他才睜開眼睛,原來是要進城了。車簾子里邊,五里云戈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此刻正坐靠著繼續(xù)研究小黃書,看到池頓的頭鉆進來,嘴角勾了勾,似乎把一覺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個干凈,他又恢復(fù)到那個笑面大魔王了。“讓百里先去封府吧?!蔽謇镌聘攴愿赖馈?/br>池頓應(yīng)了聲,縮回腦袋,用手捂著有點發(fā)燙的臉,繼續(xù)學(xué)作面無表情對著面無表情的百里道:“去封府?!笨粗恢倍疾蛔龇磻?yīng)的百里,池頓有些懷疑,難道他是殘疾人?但是看馬車的方向,明顯他是聽見了的。不知道五里云戈是怎么把人弄暈的,封十煙到站了還是沒醒,池頓奉命將人抱下馬車,交給封府的管家,這才終于回到了馬車里廂。“呼、寬敞!”毫不掩飾的得意,引來五里云戈的注意,可隨即五里云戈又笑了,“今天帶你去做做練習(xí),也免得回了宗門,青松和東籬該怪我沒做好師父了?!?/br>自再進了馬車,池頓就不太敢直視他師父,聽到這里才來了勁,這是要教他本事?。?/br>“師父要教我什么?是飛嗎?”“你就這么想學(xué)飛啊,給你裝對翅膀怎么樣?”五里云戈慵懶的抬了抬手,換手繼續(xù)支著頭看書。池頓眼睛亂晃,他感覺現(xiàn)在無論他師父做什么動作,都像在勾引他。這種自我感覺很不妙,得了臆想癥嗎?“翅膀就、就算了,要不您先教我門什么基本的修真訣也行。”“修真訣?那是何物,你若指的是道士那套內(nèi)丹訣,那我?guī)筒涣四恪!?/br>池頓一愣,還真有?“師父也知道修真?”無論云戈將書合上,看著池頓嘆了口氣,“沒想到你竟然是這般清心寡欲之輩,但既然你拜了我山門,自然不能尋思道士那套。想修內(nèi)丹訣,必須保證不泄陽元,但你始終得隨我接觸一些那種事情。為師不認為你能把持得住?!?/br>聽著聽著池頓就聽出來了,他師父說的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道士修煉的那種內(nèi)丹,跟他想的修真不是一回事。不過說真的,即便現(xiàn)在那什么內(nèi)丹訣擺在他面前他也不要學(xué),他們五里宗已經(jīng)過得夠和尚了,如果連自我解決都不允許的話,還讓人活嗎?五里宗那規(guī)矩他是知道的,目的無非是不希望自己門中弟子隨意玩弄感情糟蹋姑娘,但只要你認準了人,就可以離開師門下山成親,學(xué)過的本事還是你的。池頓又忍不住琢磨了起來,按照他師父這話里的意思尋過去,那他是不是也……這個問題他老早就想問了,雖然看著他師父一臉瀟灑,但骨子里還是散發(fā)著禁.欲的氣息。他會自己動手嗎?可是這問題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開口問的,即便是對著他那幫大老粗哥們,也不會問這么有暗示性的變態(tài)問題。池頓忍不住觀察起他師父的手指起來,纖長細白,都可以去當手模了。那樣好看的手要是對著那個神秘的地方,做著那種動作……池頓有些想入非非。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女朋友”,也算得上一雙大手,就是粗糙、粗糙、粗糙,是偏水型的金型手,倒是非常有男人味。自我感嘆下,馬車似乎停下了,池頓打頭去掀簾子,一看就囧了。“這、這、這……師父,咱們來這地方是要學(xué)……啥?”雖然馬車停在花街后巷里,但還是可以看得見眼前的建筑物上方的閣樓中,走來走去成雙成對鶯鶯燕燕的身影。在這種地方要和誰練習(xí),是那群大媽,還是……師父?池頓眼神怪異、表情糾結(jié)成團。天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妄想癥吧。“下車吧,上次錯過的,這次讓為師為你挑選一個好地方,讓你好生觀摩觀摩?!蔽謇镌聘晷Φ酶裢鉂B人。池頓哭喪著臉,好想說能不能換成柳巷?他突然覺得與歐派們相比,飛機場顯得格外可愛……又或者讓他承認,現(xiàn)實中的花街歐派們實在有些可怕。百里輕車熟路的在后門上敲了五下,門從里面打開,開門的是一個老婆子,她畢恭畢敬的對著五里云戈鞠了一躬,在前面帶路。一路上樓,走到一間特制的暗室中,老婆子退下,兩個下人送上來茶水點心和筆墨紙硯。“這、要畫?”池頓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五里云戈,突然想起來他師父書房里的那些畫,難不成都是現(xiàn)場畫的?五里云戈側(cè)躺在畫臺后面的大床榻上,悠悠哉哉吃著點心點點頭,“練習(xí)練習(xí),適應(yīng)適應(yīng)?!?/br>當初學(xué)畫畫的時候,池頓還沒有被齷.蹉想法污染過,一心想畫熱血漫畫,后來投入工作,也只沉迷于設(shè)計中。誰曾想,有朝一日,他居然會穿越到遙遠的古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