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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最喜歡跟在岳林身后,兩家雖然隔得遠(yuǎn),一點也不影響他追尋岳林的腳步! 劉仁杰凹進去的眼睛有些恍惚,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漂亮白皙的臉,時間過得真快,轉(zhuǎn)眼就是十三年過去了,當(dāng)年岳林哥捧在手心里的人基本沒什么變化,不同的是身上的氣質(zhì)更溫婉嫻淑了,眉宇間盡顯溫柔平和,像從大家族走出來的貴婦 如果如果蘇家沒有出事,她就是貴婦,而不是像! 劉仁杰眼眶泛紅地看著肖艷紅,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嫂子,嫂子,我終于看到你了,當(dāng)年要不是全身癱瘓,我會去找你的!” 也不知道岳林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當(dāng)年明明沒有看到尸首,怎么就不見人呢! 肖艷紅眼里是無法置信,怎么也沒想到當(dāng)年跟在岳林身后的男子會成這樣,她聲音哽咽,喃喃自語道,“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 王玉梅替劉仁杰回答,“當(dāng)年為了救人,被那些運動青年打的!哎,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就是不肯說救了誰!我這個表弟固執(zhí)的很,不想說,不管怎么逼,就是不說!” 劉仁杰眼底劃過復(fù)雜的光,當(dāng)年為了救岳林哥,他被那些人打成癱瘓,若不是有人求情,說不定這條狗命也保不住了,不過,他從未后悔救過岳林哥! 他之所以不說,當(dāng)初是不能說,而現(xiàn)在是沒必要說,他不想讓岳林知道后心里內(nèi)疚! 蘇晚晴走上前,對王玉梅說道,“嬸子,有什么話等一下再說,我先幫他把脈!” 劉仁杰聽到聲音,目光落到蘇晚晴身上,一向堅強的他眼里泛著淚,聲音哽咽又激動,“長大了,眉目很像岳林哥,臉型像嫂子,好真好!真好!岳林哥若是看到晚晴,肯定會高興壞的!” 肖艷紅聽到此話,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淚又流出來了,“可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蘇晚晴見肖艷紅傷心不已,把她拉到一旁,然后轉(zhuǎn)身坐在床沿上,伸手搭在劉仁杰的手腕上,經(jīng)過詳細(xì)診斷,發(fā)現(xiàn)劉仁杰是被人毆打?qū)е录顾钃p傷壞死,才引起全身癱瘓的。 病因明朗后,她讓王玉梅找來縫衣針和酒精,給蘇岳林針灸,“嬸子,麻煩你去找一個男人過來給叔叔翻一下身!” 脊髓位于背脊處,需要將劉仁杰翻過身來才好針灸。 劉仁杰原本是有一肚子話要說的,看到王玉梅抄起袖子直接就要幫他翻身,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王玉梅很快脫掉劉仁杰的上衣,又在他的主動配合下,將他翻過身來,趴在床上,露出了背部,“嬸子是粗人,看著不打眼,這手臂力量大著呢!” 蘇晚晴默默給王玉梅點了個贊,“謝謝嬸子!”王玉梅與劉仁杰是姐弟關(guān)系,不用顧忌那么多! 肖艷紅看到蘇晚晴馬上就要扎針,一掃往日的嫻靜,不時提醒道,“晚晴,你輕點!輕點!”生怕蘇晚晴一個不小心,扎痛了劉仁杰。 蘇晚晴點頭,“知道的?!?/br> 說完,她拿起針往頸椎那一排xue位扎去。 動作熟練又輕巧! 肖艷紅和王玉梅一臉緊張地看著蘇晚晴的動作。 床上的劉仁杰感覺頸椎部位有些刺痛,他緊緊咬住雙唇,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不痛,不痛,一定也不痛! 針灸結(jié)束之后。 蘇晚晴又用靈泉水浸濕的布敷在劉仁杰的背脊上,讓靈泉水順著毛孔滲入他的脊髓里,慢慢修復(fù)他的受損嚴(yán)重甚至壞死的脊髓神經(jīng)。 肖艷紅為了不打擾蘇晚晴診治,索性與趴在床上的劉仁杰說起了話,“仁杰,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當(dāng)年救了誰?” 什么人,竟讓他不惜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 這話一出,劉仁杰表情猶豫,說話吞吞吐吐,“我我我救了” 十三年了! 他也想知道岳林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到底是活還是死! 當(dāng)年不敢說是怕,運動青年對岳林哥窮追不舍,現(xiàn)在不敢說,是怕岳林哥在外面出了意外,不然,十三年過去了,為什么不回來看看! 劉仁杰眼底劃過復(fù)雜的光,“”多一個人多一份傷心,他不想增添肖艷紅的煩惱!算了,所有的一切由他來承擔(dān)吧! 王玉梅見劉仁杰不說話,輕嘆一口氣,“艷紅,你瞧瞧,他就是這么倔!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能從他嘴里套出一句話出來,救過人,把自己搞成這樣,一句話也不說!” “這小子,肯定擔(dān)心我們知道救了誰,去找人家麻煩!” “大英雄啊!做好事不留名!哎,我家怎么會出了這么個傻子,救個人差點賠上一條命!”王玉梅喋喋不休地說著,全然不顧劉仁杰越來越難堪的臉色,半晌,他終于忍不住打斷王玉梅的話,“姐,嫂子在這里,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題外話------ 三更可能要九點半更新。 第177章 不是那個人(三更) 王玉梅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趴在床上的男人,每次說到這件事,就是這個態(tài)度,一想到他這十幾年的痛苦,只能把一肚子火憋在心里,沒好氣地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不說,總行了吧!瞧瞧你,現(xiàn)在連抓藥的錢都沒了,還在我面前耍脾氣,老老實實趴著吧!” 蘇晚晴低頭看著劉仁杰的背,良久才問道,“叔,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傷的這么嚴(yán)重,不找對方要醫(yī)藥費嗎?” 劉仁杰苦笑,“”躲都來不及,哪敢問醫(yī)藥費! 王玉梅瞥了下床上的劉仁杰,搖頭說道,“當(dāng)年的運動很兇殘,誰敢問醫(yī)藥費!哎,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劉仁杰把頭趴在枕頭上,臉上露出隱忍難受的表情,如果他的癱瘓能換來岳林哥的平安就好了! 可惜,十三年來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岳林哥,你到底在哪! 若是死了,能不能給我托個夢,好讓我斷了打聽你消息的念頭! 靈泉水透過表面肌膚滲入脊柱骨髓里,一股暖暖的感覺瞬間傳遍四肢百骸,脊椎部位不再那么僵硬。 劉仁杰咦了一聲,眼里迸濺出一絲亮光,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晚晴,你你這一手好厲害,似乎沒以前那么痛了,居然還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一次針灸效果就這么好,多扎幾次是不是會更好! 一想到這,因為激動劉仁杰渾身不停地顫抖著,哪怕只有一點點改變,他仍然感覺到渴望已久的希望! 他想象著走在陽光下的日子,走在風(fēng)雨中的日子,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