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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也許是因為過了院試,成了秀才,好歹也是一步邁進讀書人的行列里,壓力沒有那么大了。也可能是因為鄉(xiāng)試沒有截答題,心里壓力沒有那么大了。就范鉉超個人來說,他反而是更擅長截答題的,所以陳先生還特地訓(xùn)練了他答正統(tǒng)題目的的夠力。鄉(xiāng)試他最怕的是幾乎讓人崩潰的題量和強度。鄉(xiāng)試連考三場,每場三天,一共九天,雖然說考完一場就能離開貢院,但就過一個晚上,第二天還要回來的,也和連待九天沒什么區(qū)別了。鄉(xiāng)試第一場考,一共七道題,要是時間答不完,可以各減少一道題目作答。但哪有人三天寫不完七道題,又哪有人敢不全都寫完。第二場考試論一道和判語五條,試論也就是策論,判語是對“疑事”下得判定,也是考舉子的基本功。第三場考時務(wù)策五道,即結(jié)合經(jīng)學(xué)理論對當時的時事政務(wù)發(fā)表議論或者見解。這看起來是考舉子的能力,某種程度上也是靠舉子對監(jiān)考官了解程度,才能寫出讓監(jiān)考官滿意的文章來。初六日考官們?nèi)腴潱扰e行入簾上馬宴,凡內(nèi)外簾官都要赴宴。宴畢,內(nèi)簾官進入后堂內(nèi)簾之處所,監(jiān)試官封門,內(nèi)外簾官不相往來,內(nèi)簾官除批閱試卷外不能與聞他事。初九考生入場。范鉉超早早就被叫起來,驚蟄谷雨上上下下地忙得腳不沾地,靜樓細心,將要帶去的考箱再檢查一遍,靜傳去招呼馬車。范鉉超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鄉(xiāng)試是如此重要的一場考試,為什么大家都沒有人關(guān)心過睡眠時間對答題質(zhì)量的影響。驚蟄寅時把他叫起來時,居然還一臉慌張:“少爺,少爺,要遲了!”分明才三點!我要是高考當天三點鐘起床,估計就是個三本的命。范鉉超在心里憤憤吐槽這不科學(xué)的時間表,也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穿好青色布衫,帶好玉色方巾,面無表情地開始吃三點鐘的早餐。張氏親自將他送出門,照例是陳先生送他入場,因為貢院質(zhì)詢?nèi)б幻麜M去搬行李,但范鉉超覺得自己能背……不過還是被靜傳搶過了考箱:“哪有舉子老爺自己背考箱的?要是累著了,怎么考試?”范鉉超拗他不過,也只隨他去了。馬車搖搖晃晃,范鉉超也昏昏欲睡,陳先生本來還想說些閑話趣話給他放松情緒,見他這樣沒心沒肺就要睡過去的模樣,也啞然失笑,讓他睡去了。等到了貢院,時間正正好,天蒙蒙亮,東邊有微光初現(xiàn)。靜傳又是討好又是邀功道:“少爺,這時候到,可是有講究的,天正微明,日光將出,可不正是預(yù)示了少爺是人中龍鳳,又是天時地利人和,定能考個解元回來?!?/br>范鉉超沒好氣道:“你有這份仔細的心思,也是難得?!辈坏汝愊壬l(fā)笑,靜傳面露喜色,范鉉超又說,“可要是用這份心思放在讓少爺我多睡兩刻鐘上,我考上解元的幾率還更大一點。”“?。。俊膘o傳原本還以為超少爺要表揚他,結(jié)果居然是自己弄巧成拙嗎?不由垮下臉來,沮喪非常。“行了,”陳先生給靜傳解圍,“就你會偷懶,你看看廣場上這些人,不都是這時候來的。再晚就怕來不及了,到時候才有讓你哭的。”范鉉超笑了笑,安慰了靜傳幾句,他這才臉色好看多了,抱著考箱,正要說話,突然眼前一亮,叫到:“倪少爺!白公子!”倪后瞻和白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到他身后了,倪后瞻笑道:“你又欺負你家書童了?!?/br>“見過陳先生?!卑钻柟ЧЬ淳葱卸Y,他去過幾次范家,也曾請教過陳先生問題,所以尊敬陳先生,也算是他半個弟子。“見過陳先生。”陳先生摸摸自己的小胡子,“既然一起來的,那就一起進去吧,考個好功名,回來再一起喝酒?!?/br>☆、第52章高中解元第五十二章范鉉超從考場出來的時候幽幽吐了一口長氣,總算是考完了,他覺得他不但能全都寫完,還保持著上輩子考試時的好習(xí)慣留下空余時間檢查,實在是幸運。范鉉超還見到有的人還沒考完就被扶出去了的,自然是別想再考了。即使能撐下來,身子比較弱些的也是要病倒的。他自從蹲過錦衣衛(wèi)監(jiān)牢以后,身體比以前虛了很多,這一年里雖然每天鍛煉,只是回不到以前的身子骨了,平時不能太過勞累。這回是靜傳和靜樓兩人來接他,正墊著腳張望呢,見到范鉉超出來,趕緊上前上前接過考箱。靜傳還怯怯地問:“少爺,沒影響你發(fā)揮吧?”范鉉超笑道:“我進了考場,拿到卷子看了一遍,就去睡覺了。反正整整有三天呢,誰寫不出幾道題啊?!?/br>靜傳聽了更緊張了:“那……那……會不會……”“沒事,我都寫完了。”范鉉超手一揮,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霸撛趺礃泳驮趺礃?,要不是睡那一下,我還不知道要寫出個什么東西來呢?!?/br>靜樓笑瞇瞇地崇拜說:“少爺睡了一上午,還能都寫完,果然是文曲星下凡?!?/br>范鉉超一向知道靜樓是話不多說的性子,這會居然會這么來一句,眼珠一轉(zhuǎn),看向靜傳,就知道是怕范鉉超以后再提起此事?!澳阋彩窍蛑!?/br>靜樓不說話,只是微微一笑。就這么連考了三場,范鉉超一考完就病倒了,休養(yǎng)了幾天才緩過來。而這時候,已經(jīng)快要到放榜的時候了。范鉉超一邊苦笑一邊想著這次等待放榜的日子還不算難捱,至少每天只想著怎么少喝一點苦藥汁了。養(yǎng)病那幾天,倪后瞻、白陽和朱由檢都來看望過他,見他只是勞累過度,松了一口氣。倪后瞻是閑不住的性子,他在考前說要去長春苑放松放松,以后就沒機會了。等到考完了,他又說就這么幾天了,放了榜就是舉人老爺了,再去就失了身份了。范鉉超和白陽上過一次當,再也不肯和他去了,倪后瞻自然也不敢單拉著朱由檢去,不過他也有其他吃喝玩樂的酒rou朋友,耍得一連幾天都不見人影。朱由檢偶爾來看望他,下下棋說說話,一來二去,兩人之間那種淡淡的隔閡感也就消散了。朱由檢來的次數(shù)也不算少了,范府的主子下人們也熟識了朱由檢,就連遠在吳橋的范景文也說信王殿下過不了幾年就要外派封地,不用避嫌。也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范鉉超并沒有覺得和朱由檢的交往受到壓抑。朱由檢也是,越和范鉉超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