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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溫聲說:「寶貝,告訴我,你和你的盧jiejie送了什么好東西給我,你們又認(rèn)識了我手下里哪些好人?」 「說假話,這杯茶我就賜給你的七師兄?!?/br> 「說實(shí)話,它就送給你的盧jiejie?!?/br> 旁邊的盧青青倏然抬起頭看著我——我對她溫柔一笑,信手刮刮小八師妹女配的鼻尖,曼聲:「雖然你是個小壞蛋,奈何我疼你呢,都不讓你喝。」 「說吧,告訴我,」我溫聲,「你選誰?」 第27章 所以大家都要做好人噢 南秋很捧場,連聲:「殿下素來是心軟的?!?/br> 可是小八并不覺得我好。她還覺得我是個瘋的,承受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只能拼命搖著頭:「不…你個瘋女人!我才不會中你的計(jì),你不得好死!」 我了然地對她微微一笑,不經(jīng)意的說:「這是我疼你呢,不然你以為你倆跟世家那群人的勾勾纏纏,我是全然不知道嗎?」 盧青青的平靜表情終于裂開了。 「他們騙你的,逗你們玩兒?!刮逸p笑起來,很殘酷地信口雌黃誆她們,「你們是孤女,我是王女,你們有什么資格能讓他們背離他們的君主?」 「你!」 盧青青直覺出來有什么不對,但是她攔不住旁邊的小八師妹。憨批女三人如其名,是個又蠢又壞的憨批,她尖聲驚叫:「你讓梁容是串通好的!你們騙我!」 「對呢。」 老子跟你盤了這么久,老子可把這個人名掏出來了,我笑瞇瞇地看著她,大言不慚,毫不心虛:「就是我跟梁家子一起騙的你呢,寶貝,烏越王只是順手給我添堵一把而已?!?/br> 「蘇先生。」我笑嘻嘻地點(diǎn)了一邊裝死的人,「你師侄投的毒,你剛開始不知道,現(xiàn)在必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罷?」 蘇先生緩緩抬頭,盯著小八,那眼神極冷。 從他出場開始就是帶著點(diǎn)笑意插科打諢,這時候卻像是忍著什么難以言喻的怒意,竭力平靜:「殿下,蘇某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套出來了自己需要的訊息,聳了聳肩,離開了憨批女三身前。憨批女三倒突然怯懦起來了,很躲閃的樣子,小聲:「蘇師叔……」 蘇先生在她面前,盯著她,含著怒氣:「這藥你從哪里拿到的?」 八師妹才張了嘴,卻看見了旁邊的盧青青的眼神,又閉了嘴,不情不愿的:「……蘇師叔。」 這是什么情況?你個驗(yàn)毒的比我個差點(diǎn)服毒的都生氣? 我摸了摸下巴,拍了拍范二公子的肩——王內(nèi)侍早乖覺地撤走了刀刃。我跟看戲似的站他身邊,還親昵地搭著他的肩膀:「這是怎么一出戲?」 范深是個老實(shí)人,老實(shí)人跟不上我這些花里胡哨的:「末將不知。」 他遲疑了一下:「末將管束不力,讓她們搭上了外人……只是,殿下當(dāng)真指示梁容與她們同謀?」 「怎么可能。」我還是看戲,專心致志,「我瞎說詐她的,幸好她蠢?!?/br> 范二公子:「……」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現(xiàn)在看起來梁家子真的準(zhǔn)備殺我了,此事你可知情?」 范深有點(diǎn)慌了,他斬釘截鐵:「末將對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鑒,若有叛謀之意天人共——」我一把捂著他的嘴,很興奮:「別發(fā)誓了,快看好戲!」 范二:「……」 我這邊跟范二公子咬著耳朵,那邊蘇先生沒我這樣客氣,一見小八師妹逼問不出來了,馬上就看向了另外一邊的盧青青:「你到底攛掇她拿了哪里的藥???」 「這是楚宮里的毒,」蘇先生的話簡直淬著寒氣,「要么你們殺了你們師娘,要么你們見了楚宮里面那個瘋女人!」 「我怎么可能殺師娘!」小八師妹慌了,「師叔,師叔!我怎么可能——」 「那你是不知道楚宮里面那個女人,想殺你師娘嗎?」 我靠! 一出大戲! 我興奮地捅捅一邊的范男三:「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講給我聽!快講給我聽!」 范男三一臉煞白,居然頭一次沒有顧上我,上去幾步走到八師妹面前:「你真的……見了那個女人?」 「你拿了敵國的毒,來殺我國的殿下?」 哦豁,窩里斗。 我就差端個小板凳在旁邊吃瓜了,但是這里沒有小板凳,我只能拉了我的南秋小寶貝和王內(nèi)侍一起吃瓜,我還津津有味:「我原來只想得到她能坑我,現(xiàn)在連她自己師娘一起坑??!好,夠狠,我有點(diǎn)喜歡她了。」 王內(nèi)侍很苦逼:「主子,眼前不若奴才趁著現(xiàn)在去把梁家子……」 他做了一個橫刀的手勢。 我正興致勃勃地吃著瓜:「你把他殺了,馬上就可以等著給我收尸了?!?/br> 王內(nèi)侍:「??」 「急什么,待會兒老子帶你們?nèi)ジ闼?。」我拍他肩膀,指著那邊的盧青青,「你可知道你主子我跟她的區(qū)別是什么?」 「又或者,你可知道為什么她玩不過我?」 這是送分題。王內(nèi)侍胸有成竹:「殿下王族貴胄,高貴典雅,她不過是平民怎么配跟您相提并論?腐草之熒怎能與日月爭輝?您又如此……」 「錯了錯了,」我彈了他腦門一下,笑嘻嘻的:「——要是我與她易地而處,這杯茶我就給范深喝下去?!?/br> 那邊的盧青青若有所感地抬起頭看向我,我?guī)еσ饪此骸改阃娌贿^我的,因?yàn)槲覐膩聿豢縿e人。」 「易地而處,我就接梁家子的手毒死范深,再借范家私兵的哀怒挑撥他們收歸旗下,再找機(jī)會弄死梁家子。」我笑嘻嘻地說,「等你從慕容曉的帳里回來,我馬上兵變把你拿下,就地處死,而不是還惡心吧啦地用毒藥這種不上臺面的東西。」 「我要做的事情,永遠(yuǎn)只依靠自己。男人也靠自己搶奪,大業(yè)也靠自己成就,而不是可憐地、無望地跟男人哭,找完這個冤大頭找那個冤大頭,哭完這頭哭那頭。」 「被動的等男人幫自己出頭,能成什么事?」 「盧青青,」我笑了起來,「你玩不過我。」 盧青青也毫不示弱,只是冷笑:「如今道理說盡,也不過你是勝者,才擺出這幅嘴臉?!?/br> 「可你出身就這樣好,你不過是占了出身的便宜!」她咬著牙,「不必說什么易地而處!我遠(yuǎn)不比你差!」 我想了想,很實(shí)誠:「你要是我,林家的那位相爺早就弄死你了。」 「你如今連我都玩不過,真讓你來了,」我唏噓,「大齊藥丸啊?!?/br> 眼看這群人的師門糾葛愛恨情仇,老子聽半天也沒理出來個明白頭緒,只知道盧家女攀上了楚王后,楚王后跟慕容師父師娘有宿仇。從頭到尾就是蘇先生鐵青著臉步步質(zhì)問,盧青青緊閉著嘴,女三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