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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洛靜靜當(dāng)虐文女主的那些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看,他:「?怎么了?」

    「這兩個(gè)東西是什么?」我注意力被帶歪了,「聽起來那么沉!」

    「玄鐵護(hù)腕,一對共重十八斤?!顾撏炅?,又是一身玄青的武服,提著那對護(hù)腕來在我面前晃了晃,算是看過了,我伸手要接,他不給,只皺了眉,「你提不穩(wěn),不給你?!?/br>
    我注意力現(xiàn)在全在這兩個(gè)東西上了,恕我見識短淺,我確實(shí)第一次看見我們男主的職業(yè)工具,加上我確實(shí)想看看這東西跟現(xiàn)代加壓護(hù)腕有什么區(qū)別,撒嬌:「看一看嘛,看一看嘛?!?/br>
    慕容傻狗身長臂長,舉著一伸我就夠不到了:「涼得很,去了冷氣再玩,不許鬧了?!?/br>
    旁邊隨著南秋進(jìn)來的一溜兒人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跟他們鋼鐵直男化成繞鐵柔的端王相認(rèn),而打頭的一個(gè)大兄弟只是在旁邊看著我們笑瞇瞇的,慕容曉放下護(hù)具,摁住去偷看護(hù)具的我,對他頷首:「見笑?!?/br>
    「將軍客氣,蘇某不敢當(dāng)?!勾笮值苄Σ[瞇地回禮,還給我解惑,「那是武具,練箭時(shí)戴上壓腕力的。」

    我收回了眼神,看向他:「先生好?!?/br>
    「王女殿下客氣了?!固K先生笑瞇瞇的人也好,「早聞殿下風(fēng)姿,今日一見,果然是世間罕有?!?/br>
    我喜歡別人夸我,也笑瞇瞇地:「先生客氣,本宮約莫也只能說是艷壓群芳,世間獨(dú)一份還是難說?!?/br>
    「哪里哪里,」蘇大兄弟笑瞇瞇,「殿下自謙,世間贊譽(yù),實(shí)都當(dāng)?shù)谩?/br>
    我笑得更加開心:「哎呀也沒有~」

    看著我們商業(yè)互吹,慕容曉:「……」

    然后我突然失重:????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是天旋地轉(zhuǎn),一床被子鋪天蓋地壓下。原是慕容傻狗突然發(fā)作,當(dāng)機(jī)立斷,一把就抱我起來放回榻上,二話不說掀起被子兜頭蓋臉地把我這「世間獨(dú)一份」啊「艷壓群芳」的美色蒙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了,才大馬金刀地在榻邊上坐下。

    這位爺面上冷冷,殺氣騰騰,醋意滿滿,虎視眈眈,一手摁著想掀被子的我,一手摁在腰上的劍柄上:「蘇先生?!?/br>
    這兄弟按劍柄的威懾還是很有用的,帳里的人都開始發(fā)抖了,蘇先生還是笑瞇瞇:「嗯?」

    慕容曉周身氣壓極低,眼如鷹隼一樣盯著他,冷冷:「勞你看顧?!?/br>
    「將軍大恩于蘇某,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固K先生笑瞇瞇地示意,有個(g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徒弟拿了臥手枕出來,「還請殿下脈?」

    我在被子里聽見了,從縫隙里要遞出手腕去,才出去就被人握住塞了回來,慕容曉八方不動:「男女有別,當(dāng)懸絲才是?!?/br>
    ????懸絲?是我想的懸絲嗎!那么炫酷的東西真的有嗎??!我興奮起來了:「我要看懸絲診脈!」

    慕容傻狗不動如山斬釘截鐵:「不行?!?/br>
    蘇先生拿著他的請脈枕,笑瞇瞇地犯難:「將軍這是要考效蘇某的醫(yī)術(shù)呀~懸絲怎么如把脈準(zhǔn)呢?」

    大家汗都下來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動。帳里鴉雀無聲,眾人都怕下一秒端王就拔劍斬了蘇大夫,而主角蘇大夫還是笑瞇瞇。

    而慕容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突然說:「你今日言行,本將軍會修書一封,使人快馬加鞭遞與你妻?!?/br>
    「言盡詳實(shí),」他語調(diào)平平,「言過其實(shí)?!?/br>
    蘇先生的瞇瞇眼笑容掉地上摔碎了。

    「怎么勞你動筆!」這兄弟板起臉,秒成了慕容曉同款面癱臉,瞇瞇眼都睜開了,斬釘截鐵,義正言辭:「天下無人不知蘇某平生最善懸絲診脈!從無遺漏!」

    慕容曉無動于衷:「本將軍不知。」

    蘇先生斬釘截鐵二連:「……那是將軍不知,天下其他人都知!」

    天下其他人之一的我隔著被子發(fā)聲:「本宮也不知。」

    蘇先生:「……」他媽的你們這對狗男女玩死老子吧,我可能不是最會懸絲診脈的人,但是你們倆是真的狗。

    最終還是絲線纏腕,盈盈相隔。我從被子縫隙偷看這傳說中的懸絲診脈,心里只能嘆一句我靠真他娘牛逼。

    而牛逼如斯的蘇先生診著絲線,閉目了片刻,連沒有表情的臉都僵了:「……」

    慕容曉一直盯著他,錯也不錯眼:「如何?」

    蘇先生僵著臉,想重又揚(yáng)起笑容,但是笑得比哭還難看。這兄弟分明是在糾結(jié)自己今天會不會因?yàn)檎f實(shí)話命喪于此,我覺得有趣,還是救他一救:「左右都是醫(yī)者,哪里有如何不如何的理?」

    「隔行如隔山,他既然不好開口,便是你我也聽不懂弄不明白了,你還嚇?biāo)俊刮义N了一下慕容曉的后背,溫柔地?fù)七@蘇大兄弟一把,「蘇先生自當(dāng)隨南秋開藥去罷,別管他?!?/br>
    慕容曉皺著眉還沒有開口,蘇先生就像得了特赦一樣躥出去了,一堆徒弟藥童慌忙在后面攆路,這兄弟跑路跑得緊急,只丟下一句:「謝殿下!」

    慕容曉:「……」

    帳里好歹沒人,我快從被子里悶死了,當(dāng)即就掀開被子出來了,伸了個(gè)長長的懶腰,又跟沒骨頭一樣軟軟地?fù)涞乖陂缴?,揪著他的袖子:「你如今倒也不必練兵,只是駐守,可這帳里什么都無,你平日便這樣無聊嗎?」

    涉及到職業(yè),這兄弟便肅然了,拿一種典型看外行的眼神看我:「本將軍平日里事務(wù)不少,便是得空,也是巡營,何須宴樂?!?/br>
    「巡營?」我坐起來了,興高采烈,「聽起來很是威風(fēng),我也想去!」

    這兄弟想也沒想:「天寒路凍,你體弱如此,帶著你豈能成行?」

    我抱著他胳膊往他身上壓,但是這慕容傻狗跟鐵打的雕塑一樣穩(wěn)坐那里,任我怎么推拉,動都不動,我撒嬌起來:「可是你這帳里好無趣!你平日都無宴樂,那我怎么辦?」

    「那邊案上自有經(jīng)史軍策,你拿著看便是?!?/br>
    「??我才不看,我要去巡營!」

    這家伙就是不松口,很是冷酷:「三九寒天滴水成冰,你以為是好玩的嗎?在齊軍里趙國公不許你親行,這里也是亦然?!?/br>
    在齊軍里是我連續(xù)吐血昏迷,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掛,趙老爺子自然不許我搞什么身先士卒,怕我真就原地駕鶴西去了。這慕容鐵憨憨知道其中緊要,自然也不許,我煩死了,攀上他肩頭撒嬌:「那我能做什么?實(shí)無事可做嘛!」

    慕容鐵憨憨被我攀得一僵,半晌才慢吞吞地說:「……你就做你平時(shí)的事?!?/br>
    我:「???????????」我平時(shí)在干啥我咋不知道?

    而這鐵憨憨只是板起臉,喊親軍:「請眾參將來。」

    片刻后。

    我從前就聽說了慕容治軍極嚴(yán),令行禁止,主將一令,火速傳達(dá)。但是我沒想到他們是真的很能打,我目瞪狗呆地坐在榻上,看著魚貫而入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