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千城算計、星際最強聯(lián)姻、召喚SSR的可能性、海豚戀人(H)、人品兌換系統(tǒng)[娛樂圈]、快穿開始之前、手冢家的魚美男、一代名臣的制作方法、快穿之總想河蟹一次、重生空間之最強農(nóng)女
「還有,」他說,「你再不醒,就要死了?!?/br> 我:「?。 ?/br> 床帳里。 我瞬間睜開了眼睛:「!?。。。 ?/br> 守在床邊的南秋:「?。。。。。。。??」 我看著她:「……」 「殿下!」她幾乎瞬間撲上來了,「您可覺得哪里不適?要不要喝水?」 我虛弱地指了指她背后,讓她回頭。 南秋渾然不覺有什么不對,還是很緊張地問:「是要喝水嗎?還是餓了?」 我:「……」不,是你背后有人。 一只手悄無聲息地伸了過來按在她后頸上,南秋還沒有意識到什么就身子軟了下去陷入昏迷,隨即被人輕手輕腳搬走。 眼看帳里多了好幾個黑不溜秋的蒙面人,我絲毫不慌,這是勉力坐了起來,咳嗽了幾聲,嗓音低?。骸竸隈{,來杯水?!?/br> 黑衣人也真給我倒了杯水,遞了過來。 我拿過茶杯,心里有了底,面上帶起淡淡笑意:「我本想著去找你的,可惜這幾日耽擱了,倒勞你來就我。」 我溫聲喚他:「慕容將軍,一別多日,君還安否?」 黑衣人「……」了一會兒,有一人揮了揮手,其他人默聲退出了帳子。 而在留下的這位,大馬金刀地在我床邊上坐下來了,取下了蒙得嚴嚴實實的頭臉,果然是慕容傻狗那張嚴肅的冷酷臉。 我跟他面面相覷。 「……」 「我聽聞你不好?!惯^了半晌,這兄弟才低聲說,聲線低沉,難得地有點懊惱,「也許上次,我便該帶你走的?!?/br> 這明明是訴情哭慘的好時機了,但是老子這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調(diào)戲直男。 所以我當(dāng)即就捧著杯子,懶洋洋地沖他笑了:「平嘉現(xiàn)在可是諸國聞名的惡姬,將軍如此好魄力,這樣就打算替天行道收了我入府去么?」 慕容傻狗:「……」 眼看這位直男人都僵了,耳朵尖慢慢變紅,明顯是想到了這件事情的曖昧嫌疑,又不好說出來。 「……不要打岔?!?/br> 慕容傻狗僵著臉,故作嚴厲了:「我不與你說笑,我且只問你:你在盛京,是不是遭人害了,才以來此?」 聽見這話,我半靠在床上,認認真真地想了想。 他一臉嚴肅認真地在一邊等回答,忽而看見我抬起頭,似乎有什么話呼之欲出,又頓了頓。 這一波三折,慕容傻狗是個邏輯簡單的,以為我是不敢說了,皺起眉頭了:「你不必顧忌,但說無妨。」 我只是對他甜甜一笑:「我忘了?!?/br> 「……」 得到了這個結(jié)論,慕容傻狗再難忍住了,他面無表情地伸手就彈了我一個腦瓜崩,幾乎是恨鐵不成鋼了,「記性差到連仇家也記不住!」 他一錘定音,斬釘截鐵:「實是蠢笨!」 這家伙不知道是武將出身的緣故,簡直手速快出殘影,防都防不住,老子給他彈得嗷一聲抱住了頭。 其實他下手很輕,但是我總是要借題發(fā)揮的,當(dāng)場就抓住他衣袖抱住胳膊嗷嗷賴上了:「好哇!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了,將軍如今對妾身動手了!慕容死鬼你一點情意也不講了!枉本宮給你守寡多年!」 他一向禁不住我纏鬧,那張嚴肅的死人臉繃不住了,只是任我抱著他胳膊盤他,看我鬧了半晌,臉上竟然有點無可奈何的意思了。 「留在盛京有甚不好呢,」鐵血硬腕的戰(zhàn)神將軍倒是第一次露出這樣的樣子了,他長臂一揮就伸手摁住我,不再許我鬧,把旁邊的被子扯了過來三下五除二把老子包成了一個繭。 然后他把繭摁在他身邊坐好,他自己還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沿上,簡直是講課一樣的訓(xùn)話,「行軍打仗且不說刀劍無眼,軍營中也自不能跟宮里比,你雖是在盛京許也不安生,大可以去鄉(xiāng)下莊子里住幾天,怎么就來了半月城?」 「那烏里木不是好相與的,你縱然不喜歡他,悄悄使人把他做掉好了。」這兄弟還是面無表情,頭一次這么話多,嚴肅地跟我講解怎么悄咪咪殺掉他的盟友,「何必跟他正面招惹?」 我被摁在繭里懵逼:「??????」大哥,你還記得那是你的親盟友嗎? 他看見我的反應(yīng)顯然是會錯了意,怕是覺得提這種事情嚇到我了,聲音都低了下去:「……此事總不與你相干,你也勿要去做,嚇到你總不好。」 「早在齊宮時,見了血光都能嚇得病倒?!箍赡苁俏一寐?,我居然聽見這個人嘆了口氣,「如今來了戰(zhàn)場,如何不會病呢?」 要是之前那群被我威脅不聽話就殺掉的梁家子之流在此,估計是頂著刀山火海也要來揭穿我的真面目了。但是任我再兇殘,也抵不住他慕容傻狗瞎啊,當(dāng)即我就甜甜柔柔地把下巴擱他肩膀上了,哼哼唧唧嘰嘰歪歪地蹭他胸口,投懷送抱,委委屈屈:「如今將軍早同那烏越王一道來欺負我了,將軍還關(guān)心我死活?」 慕容傻狗渾身都僵直不敢動了,雙手不知道該放哪,任由我一團繭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他脖子都染上了薄薄的紅暈,只能一聲不吭坐在那里。 而我的眼睛簡直在發(fā)光。 我靠! 不愧是當(dāng)世戰(zhàn)神的男人!這兄弟身材是真的贊?。?! 「將軍現(xiàn)下是替烏越王來殺我的么?」我抬了一雙似蒙了霧氣的眼睛看他,明知故問,「將軍還不動手么?」 這兄弟仍板著張臭臉:「我若是有此意,你現(xiàn)下尸身都已然涼了?!?/br> 我靜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那也無妨了……反正我也命不長了?!?/br> 這句話立竿見影,慕容傻狗又皺了眉頭:「你在說什么蠢話?」 我?guī)е业谋蛔永O殼倒回了床上:「不妨事的慕容曉,我死之后,許你續(xù)弦,不必為我守孝三年?!?/br> 「只是不許娶你那師妹,」我故意說,「她如今是我弟妹了,不許你惦記!」 這兄弟又面無表情伸手彈了我腦殼一次,我嗷一聲縮回被子里了,理直氣壯大喊:「好你個慕容死鬼!現(xiàn)在就要彈死本宮好迎新人了是不是!」 「你迫不及待了!想來是已經(jīng)物色好對象了!」 他面無表情地抬手,作勢又要彈我,我趕緊聲音弱了下去撒嬌嬌:「不要敲我嘛……」 他:「……」 「我不續(xù)弦?!?/br> 他這樣說,語調(diào)也平平,帶點兒取笑的意思:「不過是個烏里木,就嚇得你說這樣的鬼話,如此膽氣,還敢來邊關(guān)?」 我從被子里伸出頭來,一把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嬌俏動人地睜眼說瞎話:「為了來見你呀?!?/br> 慕容傻狗大腦當(dāng)場就卡機了。 「那烏越王好討厭,動不動就夸我貌美,」老子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