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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閣老瞇起眼睛:「你是何人?」 牙膏崽不慌:「吾乃六王子?!?/br> 林閣老:「老夫不曾問你?!顾D(zhuǎn)過頭,直視我:「你是何人!」 他一步步走到我跟前,暴喝:「爾等賊子!安敢假冒平嘉公主之尊!」 「平嘉公主性情淑嫻靜雅!萬般不會如你這樣作態(tài)!」 「你是何人!」 我微笑端坐,嘆氣:「林閣老到底年紀大了,老眼昏花,居然連本宮模樣也不曾記得?!?/br> 他離我不過一步之遙,老東西閃電般出手直襲我面門! 牙膏崽瞳孔急縮,下意識就要出手相擋,我暗中死死攥住他,不準他動彈分毫,我舉了我一張舉世無雙的美人面,就直接要迎了上去—— 這廝可是沒收力,料我多半心里畏懼,只是躲避,不再敢與他為敵,不料我如此頭鐵,當即就要跟他同歸于盡:他當場把我一掌斃命,然后他被趙國公拉下去五馬分尸。 林閣老表情短短之間變了幾道,最后他掌刀貼著我臉側(cè)呼嘯而過,拉出一道細長傷口,血馬上就順著我臉下來了。 他臉色大變,我驟然一把抓住他橫于我臉側(cè)的掌腕,然后一記撩陰腳,狠踹上了他的兩腿之間! 林閣老當場給我跪下來了,蜷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氣定神閑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嘆氣:「原本宮模樣,諸卿已然不記得了?!?/br> 「猶記幼時,本宮三哥仍在,每每攜本宮讀書,都要訓(xùn)誡不可過于乖戾跋扈,與眾卿為難?!?/br> 我臉上長長一道傷口,鮮血淋漓,國色天香也妖異起來,柔聲:「原是眾卿忘了本宮手刃烈馬之舉,只當本宮是個賢良女子,這番景象,是本宮要多謝諸君,為本宮遮掩禍事?!?/br> 原女主幼時手刃傷人烈馬,沒給這群士大夫罵成亡國滅種之禍,然后就給王后拘于深宮哪里也不去了。 現(xiàn)如今是老子當家做主,老子跟這群士大夫講個鬼道理。我委委屈屈地落淚:「是本宮哪里做錯了,諸君要看本宮破了相才心滿意足?」 林閣老眼神怨恨,聲音因為疼痛極其低?。骸改惴俏嶂?!你非吾主!」 我俯視他,輕笑:「是嗎?」 緊接著林家一脈應(yīng)該會瘋狂反撲,坐實我非平嘉本尊,但是我一點也不慌。 果然男二非常識時務(wù)躬身一禮請罪:「臣父年邁昏聵,識錯了人!殿下樣貌天下無雙,豈有旁人冒充!望殿下寬恕臣父!」 林家部屬分不清楚怎么回事,突然他們老大就出手襲擊了公主,以為是要當場謀反,突然他們老大的兒子又跪下請罪了,他們稀里糊涂也下場來了:「林閣老年邁昏聵,才有無心之失!望殿下寬恕林閣老!」 趙國公一脈鐵青著臉:「你這姓林的老狗!先帝尸骨未寒,爾等敢當庭對公主動手!是不是當大齊就你林家一家獨大是活人了!」 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世家平時被林家擠兌得要死,當下也就七嘴八舌跳出來痛打落水狗:「爾等好猖獗!就因為殿下不愿嫁林家嫡子之故,居然傷了殿下的面!」 他們瘋狂吹我彩虹屁,瘋狂輸出:「殿上花容月貌傾國傾城!有美如此見之不忘!林閣老是老糊涂了還是居心叵測,居然對殿下出手!」 男二模樣清風明月,儀態(tài)落落大方,瘋狂給他爹開(攬)罪:「殿下寬恕臣父!殿下寬恕臣父!」 第8章 美人如刀啊 局勢已定。 林閣老給我又快又狠的一 jio 撩陰腳干得蜷在地上半晌說不出話,男二已然率林家部屬表了態(tài),現(xiàn)在騎虎難下。 我立在那里,面容盛艷得如三春的桃花,殷紅的血液緩緩順著臉頰流下; 是了。 雖然我避開了所有禍患,但是這具身體的機能越來越差了,現(xiàn)在連一點小傷都止不住血。 這算什么?劇情制裁殺嗎? 牙膏崽沉默地站在我身邊,拿了一方帕子替我捂著臉上傷口,眼神陰鷙地看著蜷在地上的林閣老,嘴里卻輕柔:「上天從不負美人,王姐的傷必然會大好,望王姐莫要憂懼?!?/br> 剛才還好,我忙著打壓群臣,現(xiàn)在我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來了,疼得一抽,牙膏崽年紀輕,臉上壓不住心情,看得出來很是不悅了,沉聲:「殿下受傷,今日諸君請回吧?!?/br> 「林閣老縱是老眼昏花,也是襲擊了王女?!冠w國公一脈齊刷刷跪下了,一溜兒武將吼起來一個塞一個大聲,「望六王子殿下獎懲分明!請六王子殿下示下!」 這句六王子就是定了調(diào)了,附近世家臉色微變,僵持了一會兒,素來跟林家有仇的幾個世家都痛快跪了:「臣附議?!?/br> 我面上血跡干了,我腳邊林閣老臉色灰敗。 「即老眼昏花,」我嘆氣,「就在府上好好休養(yǎng)吧?!?/br> 我揚聲,望向男二:「林閣老是大齊棟梁,林相爺可是要好生照看?!?/br> 男二謝恩,眼里帶笑:「本當如此?!?/br> 太醫(yī)署醫(yī)正急匆匆穿過散會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大臣們,氣喘吁吁地提著藥箱趕到,我臉上早疼得微微麻木了,也還好,就是站久了有點頭暈眼花,便又坐下來了:「不急,不急,醫(yī)正還是歇口氣?!?/br> 醫(yī)正是給男四一路揪過來的,男四急得要死,艷麗奪目的長相也格外凌厲:「平嘉!平嘉!——我就該昨日就殺了他!如何今日竟犯上背主了!」 他恍然大悟,抬腳就往外面跑,這倒霉孩子大喜過望:「對!是了,是了!我現(xiàn)在去取了那老賊人頭亦是不遲!」 「站住!」養(yǎng)崽日常難啊,我呵斥住他:「回來!」 男四腳下一個急剎,反身回來了。 醫(yī)正正在一邊調(diào)藥,我看著剛才林閣老被人抬下去的門,嘆了口氣:「讓人安生幾天吧?!?/br> 我只能跟這兩個崽解釋:「林閣老是蒙恩賜返養(yǎng)病,你現(xiàn)如今追出去把人殺了,倒成全了他在史書上的好名氣!」 「他稱病,就讓他病,至于他的病得如何?!瓜氲侥卸氖侄危叶加X得發(fā)冷,心有戚戚。 「——多半是再也好不了了。」 醫(yī)正一副金瘡藥貼上來,我疼得「嗷」一聲跳了起來,又給牙膏崽摁了下去。 「殿下傷口頗深,」醫(yī)正結(jié)結(jié)巴巴,「若醫(yī)治得不當……恐殿下……恐會留下疤痕……」 我還一句話沒說,牙膏崽先白了臉,他厲聲:「你胡說!」 醫(yī)正顫顫巍巍一頭跪下來了:「臣不敢……」 「????」大兄弟其實我也不是特別介意啦,我還沒說出來什么話,牙膏崽先一步咬牙切齒出來了那句經(jīng)典臺詞—— 「若醫(yī)治有誤!」他眼神狠戾,「定要爾一同陪葬!」 好嘛,陪葬天團上線,眼看醫(yī)正發(fā)際線都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