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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撲在他懷里,如果他手臂收緊,那該多好?不過香凝也只是想想罷了,最近孟遜對她越發(fā)冷淡,連例行的夜間當(dāng)值他都不讓她近身,只遠(yuǎn)遠(yuǎn)的打發(fā)到外間,用意不言自明。香凝內(nèi)心還知道羞恥,她不敢過于明目張膽的表示,因此只寄希望于她在孟遜身邊久了,他能忽然看見她的好。可惜孟遜心里有事,壓根沒注意到她臉泛桃花,眼波含情,一等寬了衣裳,徑自去屏風(fēng)后頭的凈室洗漱。香凝跟進(jìn)去,孟遜坐在浴桶里背對著她,香凝是見慣了他的身體的,可反倒被他近了身,時常在榻上都是摸黑行事,她只能感受他的力量、粗暴,反倒無緣得見。此時在熱汽茵蘊中看著他寬厚、結(jié)實的肩背,心還是會怦懷跳。香凝柔順的替孟遜擦拭后背,垂頭輕聲道:“今兒江煙meimei出府了,玩兒得很開心?!?/br>孟遜沒吭聲,可臉色卻有些微的動容。他寵江煙那是他的事,若是這府里的丫鬟們誰都覺得可以效仿江煙,那可是錯打了主意。香凝沒覺察到孟遜的不悅,仍然輕聲道:“她買了許許多多的東西,竹紋那小丫頭兩手各提一個大包袱,來回跑了好幾趟才搬完。”孟遜輕輕勾了勾唇角:她還是老樣子,有點兒銀子就要花個精光,遇到點兒喜事就作顏作色,非得炫耀一番不可,眼皮子淺、性子輕浮的玩意,沒什么大出息。香凝有些貪戀的輕撫孟遜的后背,道:“江煙meimei還是和從前一樣大方,把胭脂、水粉、釵環(huán)、首飾以及布料都和姐妹們分了,還說過幾天會有衣裳和頭面送進(jìn)來,讓大家挑?!?/br>孟遜倒有些意外,這不大像江煙的作風(fēng)啊?她手一向緊,大抵是窮怕了的緣故,又性子拔尖要強,從來只有她在衣裳、首飾上勝過別人的,絕不許別人強過她。她居然能把剛買的布匹、首飾送人?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孟遜無意識的呵了一聲。香凝聽不出他的喜怒,繼續(xù)做出一副長姐的寬厚姿態(tài)來,輕笑道:“就是年紀(jì)小,做什么事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奴婢有心要勸兩句,可才開口江煙meimei就不大高興了呢。”不識好歹的玩意,不過也是,她要是知了好歹,那也不是江煙了。孟遜自己胡亂的清洗了一番,對香凝道:“你理她做甚?她愛作妖讓她作去,不識好人心的玩意,將來吃虧了誰也不許管她?!?/br>香凝笑道:“爺說得好聽,只怕到時候頭一個心疼江煙meimei的就是爺。奴婢也是想著,到底姐妹一場,她年紀(jì)又小,奴婢雖然不是她的親jiejie,但不能眼瞅著她做錯事不回頭?!?/br>孟遜手一頓,問道:“她還做錯什么了?”香凝慌忙擺手:“不是,奴婢就這么一說,反倒今天做錯事的是奴婢。是奴婢過于寵護(hù)月影,才使得她骨頭輕浮,竟和竹紋在院子里就吵了起來,雜七雜八說了許多閑話,氣得奴婢現(xiàn)在心口都還疼,以己推人,想來江煙meimei也不舒服,這不是先前竹紋還在院外跪著呢?”她這話不算錯,甚至還相當(dāng)謙虛、坦承、老實,但話里有話,竟有直指孟遜太過寵護(hù)江煙,早晚她得給他惹禍作亂的意思。孟遜似是沒聽出來,只輕笑一聲道:“不過是丫頭們拌嘴罷了,你要是嫌不出氣,直接把丫頭們攆出去,爺再給你尋稱心如意的人進(jìn)來?!?/br>香凝低聲道:“多謝爺?shù)暮靡猓皇遣挥?。人都是有感情的,奴婢最是念舊,只要她不出格,奴婢情愿多給她一分反悔的機會和改過的余地?!?/br>孟遜哈哈一笑,道:“你能這么想,爺就放心了,行了,出去吧,這里不用你了?!?/br>香凝應(yīng)聲是,轉(zhuǎn)身出去,可她心里也沒底,不知道爺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沒有,又是如何想的。朱砂等人正準(zhǔn)備晚膳,見香凝目光有些呆呆的,不由關(guān)切的道:“香凝jiejie,你怎么了?”香凝忙搖頭道:“沒,我沒事。”朱砂只當(dāng)她為著竹紋和月影的事,在曲江煙那里受了委屈,便笑著勸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不過是小丫頭們拌嘴罷了,你這又是何必?江煙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像處置小丫頭那樣對你?你忘了,去年那個碧菡,硬生生被江煙拿一丈青將臉都戳爛了?”香凝臉色更難看了,朱砂這話到底是勸自己啊還是嚇唬自己???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親們。第36章大方碧菡是老太太屋里的三等丫鬟,因為大夏天穿了一身蔥綠的紗裙,裊裊婷婷,別樣的荏弱,爺看了一眼,便笑著夸了一句好看,又因為她名叫碧菡,便多說了一句正襯她的名字。老太太見孫子喜歡,當(dāng)即就把這碧菡賞給了孟遜。孟遜是無可無不可的,把碧菡領(lǐng)回來,也沒說什么。碧菡卻仗著自己是老太太屋里出來的,身份不同尋常,行事難免囂張。紅綃是個拔尖、霸道的性情,哪里容得別人在她頭上作威作福,尋了個借口,只說碧菡打壞了盛葡萄的水晶碟子,揪著碧菡的頭發(fā)給了她兩個耳光,罰她去院子大太陽底下跪著。碧菡哪肯?她在老太太跟前頗為得臉,別說吃過虧了,就是連句重話都沒得過,這才到爺?shù)脑鹤永锞捅粋€丫頭欺負(fù),她哪咽得下這口氣?但到底自己理虧,先前還只哭著和紅綃辯理,只說她算什么身份,也敢替主子管教自己?連個正經(jīng)的名兒都沒有呢,裝什么主子?這還不算,她捂著臉說要去尋老太太主持公道。紅綃惱羞成怒,拔下頭頂?shù)囊徽汕?,朝著碧菡的嘴就扎,還罵道:“你這不要臉的小踐蹄子,素日里仗著自己是老太太身邊來的,鼻孔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橫針不拈,豎線不動,打碎了水晶碟子還不認(rèn)?我是爺身邊的一等丫鬟,教訓(xùn)你又怎么了?便是鬧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最是明理不過,還能偏袒你不成?我這就扎爛你的嘴,也免得你除了吃什么都不做,還要顛倒黑白,血口噴人?!?/br>雖說有諸人拉著,可到底一丈青太尖,在碧菡臉頰劃了一道二寸來長的血痕,碧菡當(dāng)即就嚇得慘叫一聲昏了過去。后來孟遜回來,紅綃“有理有據(jù)”,認(rèn)定那水晶碟子是碧菡打碎的。碧菡雖梗著脖子說她是被人陷害的,眼睛只瞅著紅綃,但她拿不出人證物證,讓孟遜十分不喜。碧菡好好一張臉?biāo)闶菤Я耍m說早就清理了血污,可那道血痕鮮紅觸目,孟遜哪里還再看得上眼?當(dāng)即眼中就帶了嫌惡,三兩句話就給碧菡定了罪,打了板子,攆出了府。眾人雖然心知肚明這事與紅綃脫不開關(guān)系,但誰也不敢說是她陷害的碧菡,且爺態(tài)度明朗,就是有庇護(hù)紅綃的意思,連老太太聽說了這事都什么都沒說,旁人誰還敢再觸紅綃逆鱗?這也是紅綃在孟遜院子里越發(fā)囂張跋扈的原因之一。香凝對這事記憶猶新,聽朱砂舊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