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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花子亦說,“花公子,您看在遜雪的面子上收手吧,我保證以后您來找遜雪,遜雪一定會立刻見您,可好?”花子亦摩挲著手指,挑眉笑道:“好,怎么不好?”然而他話鋒一轉(zhuǎn),又道,“不過我說好也不行,徐少爺?shù)米锏目刹皇俏一ㄗ右嘁蝗?,還有這位道……咳咳,先生?!被ㄗ右嗍种噶酥冈匠啬缫颜J(rèn)出越池墨,不過他倒是好奇得很,為何一心修道的越池墨會出現(xiàn)在勾月樓里?;ㄗ右嘤挚戳艘谎郾辉匠啬o(hù)在身后的周薄言,他翹起嘴角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來,看來越池墨是陪人來這里的。鴇媽聽得花子亦所言,立即對越池墨哭著道:“這位公子,我求求您,您任何條件我都答應(yīng)您,可好?”越池墨看著面前哭得妝都花了的鴇媽,挪開了眼。他對女人從來沒甚興趣,他的長劍依然沒有收回,他對鴇媽說道:“你不該問我?!?/br>“那……那該問誰?”鴇媽不知所措地看著越池墨。花子亦卻是嘆了口,他不得不指了下站在越池墨身后的周薄言,好心提醒鴇媽:“問他?!?/br>周薄言見花子亦指著自己,正準(zhǔn)備搖手說不用了,卻聽得越池墨清冷的聲音傳來:“遜雪姑娘今日可還見得著?”“什么?”花子亦脫口而出,他詫異地看著越池墨,又看了一眼周薄言。周薄言剛聽鴇媽說花子亦是這個月遜雪姑娘的恩客,花子亦乃是花間山莊的少莊主,雖為人風(fēng)流不羈,但他周薄言與之比相去甚遠(yuǎn),周薄言又怎好意思讓遜雪姑娘今晚與自己見上一面。“不不不,不用見了,鴇媽您饒過云殊兒就好。”周薄言怎敢與花子亦爭人,更何況現(xiàn)在的花子亦眉頭倒豎,周薄言躲還來不及。聽得周薄言如此說,花子亦抿唇笑了笑,而越池墨好似也松了一口氣。越池墨將抵在徐麟脖頸上的長劍撤下,對徐麟說了一個字:“滾!”然而徐麟不領(lǐng)越池墨的情,徐麟抹了下頸邊被越池墨長劍劃下的傷口,冷笑道:“你是何人,知道得罪徐家堡的代價是什么么?”站在一旁準(zhǔn)備看熱鬧的花子亦干干地扯了下嘴角,他本還想勸一勸徐麟回去好好地改進(jìn)劈山拳,如今看來徐麟的氣度和眼力也不過如此,徐家堡在這江湖上應(yīng)已無立足之地了。“代價?”越池墨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徐麟,剛被他歸入鞘中的長劍被他用拇指推出了劍鞘,寒光一閃而過,落在了徐麟的身上。鴇媽原以為事情已經(jīng)平息下來,沒想到徐麟又將挑起對方的怒火,鴇媽心中暗罵徐麟但又不得不對著徐麟和越池墨強(qiáng)顏歡笑:“兩位公子,若未一個云殊兒傷了和氣那多不好,大家各退一步如何?”“我徐家堡從來不會退步,就算是武林盟主和三大世家都在此,我也不會讓!”徐麟顯然是氣極了。鴇媽心中叫苦不迭,只要一方妥協(xié)那便好辦,但徐麟與越池墨皆不愿退讓,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求助一旁抱著膀子看熱鬧的花子亦:“花公子,您能否幫忙勸勸二位公子?”“我?”花子亦指了指自己,笑微微地說道,“鴇媽你也看見了,我早已置身事外,鴇媽你不如去問問那位公子?”花子亦向著周薄言那方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鴇媽知道花子亦指的是誰,但剛才她已找過周薄言,可周薄言的一句話就讓她放棄了念頭。“鴇媽,奉勸您一句,若能說動那位公子,興許你這勾月樓還有救?!被ㄗ右嗤嫖兜孛嗣约旱南掳?,武林盟主的愛徒與雋雅山莊的大少爺在此,今天倒真是見了一出好戲。第7章第六章鴇媽早前見越池墨一直在詢問周薄言的意思,她再沒眼力勁也看出來能讓越池墨停手的人只有周薄言。鴇媽轉(zhuǎn)向了周薄言,剛準(zhǔn)備求周薄言出言相勸,誰知那邊徐麟一掌劈山拳拍向越池墨。戰(zhàn)局再起,鴇媽心中直嘆倒霉,捂著腦袋躲在了花子亦身后?;ㄗ右嗟故遣辉诤醣圾d媽當(dāng)做擋箭牌,不過在波瀾之中還有一個不會武功的人?;ㄗ右嗨查g移動腳步轉(zhuǎn)向周薄言身邊,將人拉在了懷中。“先生不會武功,還是與我一齊去二樓躲一躲如何?”花子亦俯在周薄言耳邊輕聲道,攬在周薄言腰上的手收了收勁。周薄言皺眉,花子亦故意貼得如此之近令他不適,他與花子亦離開些距離,花子亦竟然用了內(nèi)力,周薄言內(nèi)力全無,僅靠蠻力無法掙開花子亦。“奉勸先生莫要掙扎,我若一時不察帶先生誤入戰(zhàn)局之中,先生的性命我可保不了。”花子亦溫?zé)岬谋窍湓谥鼙⊙灶i邊,手腕再次用力,將周薄言往懷里又帶了一些。周薄言這次連掙扎的縫隙也沒有,再看花子亦那抹戲謔笑容,周薄言心道只有比花子亦更無賴,才能從他懷里掙脫開來。周薄言不再掙扎,花子亦好整以暇地將人攬在懷里,時而對周薄言說道:“還以為越道長修道多年,原來道心也不鎮(zhèn)定。”周薄言無奈苦笑:“你被人砸一拳也會怒的?!?/br>花子亦不盡然地?fù)u了搖頭,又指了指自己說道:“我都被他砸了十多拳了不也不追究了么?”說完他又瞥了眼懷里的人,忽然伸手撩起了周薄言額前擋住眉眼的劉海,“嘖,難怪越道長的道心定不下來?!?/br>周薄言將腦袋從花子亦手掌下挪開,劉海重新將他那雙桃花眼遮擋住,周薄言不再與花子亦言語,將視線轉(zhuǎn)向了越池墨那番。白衣身影來回飄飛,徐麟的劈山拳早已被花子亦化解,越池墨依樣與徐麟周旋,不過他不像花子亦那般只躲不回?fù)?,劈山拳每落一拳,越池墨手中長劍橫削而過,將劈山拳的氣勁全部打散。徐麟之前與花子亦周旋已耗去一半氣力,此時又與越池墨再戰(zhàn),已力不從心。徐麟再出一拳,拳風(fēng)還未至越池墨身前,越池墨長劍未出,只以一掌相迎,將那一拳化解于無形。徐麟收掌欲要再出一拳,拳風(fēng)剛起,越池墨長劍已點(diǎn)至徐麟眉心?!斑€要再戰(zhàn)下去?”越池墨聲音清冷,猶如他手中的那柄長劍,寒冷懾人。“你到底是誰?”徐麟喘著粗氣,他之前剛與花子亦交過手,而越池墨的身手更甚于花子亦。江湖之上能甚過花劍山莊少莊主花子亦的年輕一輩,除了盟主白玄道長的愛徒越池墨就再無他人。一念及此,徐麟心中一顫,再見面前人清俊無雙,對招之時長劍宛若游龍,難不成這人會是越池墨?徐麟再次轉(zhuǎn)念,他心中還有些疑問,為何一心向道的人會出現(xiàn)在煙花之地?就在徐麟思索之時,自二樓傳來一陣推門聲,一位容顏清麗的女子漫步走出屋內(nèi),她的身后跟著一個還在啜泣的少女,那少女顯然就是剛才被徐麟討要的云殊兒。“遜雪?”躲在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