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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輕功,就沒這么多事情了。“從哪冒出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壞我李爺的好事!”一聲嘶啞的嗓音傳入周薄言的耳中,攔在周薄言身前的四名壯漢分開一條道,一個衣著華貴卻長得肥頭大耳的男人手中敲著一柄折扇,幾乎要合在一起的雙眼射出的冷光定在周薄言身上。待看清對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來人嘴角拉出一個更加不屑的笑容來,他抬起肥厚的右手,干凈利落地落下了一個字:“打!”周薄言冷汗驀地冒了出來,握著周薄言手的小女孩感覺到周薄言手心的冷汗,小女孩松開了周薄言的手,露出一個無瑕的笑容來:“大哥哥謝謝你了,我跟他們去吧。”“不要!”周薄言將小女孩拉了回來,他的目光往姓李的身后掃去,藏在劉海間的眉頭輕輕挑了一下。他明明看見那個人跟來了,為何還不出現?不過眼下周薄言已顧不得許多,他的那丁點三腳貓功夫只夠應付應付一兩個不會武功的人,應付這么多壯漢周薄言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在我身后躲好,別被他們抓住啊?!敝鼙⊙园研∨⑼砗蟛兀钌畹匚艘豢跉?,閉上雙眼,抬起手準備格擋要落下的棍棒。然而,沒等來落下的棍棒,耳邊卻傳來了一陣陣棍棒落地聲,接著是又是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哀嚎聲。周薄言睜開眼,一名身穿白衣頭戴道冠的清俊男子橫劍擋在他的身前,而那姓李的男人正捂著右半邊的臉,口齒不清地威脅道:“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是……”話還未說完,男人立刻住了嘴,白衣道士手中的長劍已出鞘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滾!”白衣道士也干凈利落地說了一個字,這個字嚇得對方不敢逗留,你推我擠地離開了這條小巷里。周薄言等人都離開了這才松了口氣,藏在身后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探出了個腦袋,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周薄言,又看了眼收劍回鞘的白衣道士。“多謝道長,多謝大哥哥?!毙∨⒍碌叵蛑鼙⊙院桶滓碌朗康乐x,目光又追著那群大漢離去的方向,眼中有些許惶恐。白衣道士將小女孩的神情全部看在眼里,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放在小女孩的手中,蹲下身來揉了揉小女孩的腦袋:“若他們找來,你把這些錢給他們?!?/br>小女孩點了下頭,又歪頭道:“道長您怎么知道我欠他們錢?”“能在洛陽橫行霸道的人,除了李天霸還能有誰?他以放高利貸為生,你被他追也不過是因為錢財而已。”白衣道長颯然一笑,又指了指小女孩身后的那條小道,“快回去吧,他們一時半會還不敢去你家找你,明日他們來你就把金子給他們,他們不敢再對你如何?!?/br>“多謝道長!”小女孩“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著白衣道士連磕三個頭這才起身離去。周薄言默默地看著行俠仗義的白衣道士,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還好這人來得不算晚。“先生似乎算準了我會出現?!卑滓碌朗柯犚娭鼙⊙缘膰@氣聲,這才將目光轉向了歪在一旁墻壁上的周薄言。周薄言撓了撓頭,赧然地回道:“這不是看到越道長您在一旁我才敢‘出手相救’嘛。”周薄言也直言不諱,他知道白衣道士早就看穿了他剛才所為。白衣道士也不惱周薄言的“借花獻佛”,白衣道士朗然一笑,拱手對周薄言道:“在下越池墨,請問先生姓名。”“門無吉。”周薄言回道,殊不知他說出這三字時,沉寂了許久的心臟忽然猛烈地跳動了起來。越池墨,凌霄觀白玄道人最中意的弟子,未來的武林盟主,雋雅山莊的??停皇窃匠啬珡奈匆娺^周薄言,而周薄言卻早已偷偷見過這位武林翹楚,并對他存了不為人知的心思。塞北,雪還未化盡。一墨衣男子憑欄而望,裊裊層云遮掩之下,山中的景物若隱若現。男人鳳眸微瞑,俊美的容顏下藏著一抹鋒利的笑容。他的手中捏著一封剛剛傳來的信箋,他身后的屋內的墻上掛滿了同一人的數十張畫像,畫像上的男子相貌普通,一雙桃花眼中含著溫潤的笑意。山風吹拂過墨衣男子身邊,竄入屋內,將掛在屋內的畫像吹得飄動起來,畫像中的人好似活了,眼中的笑意仿佛能融化掉山頭未消融的積雪。墨衣男子忽然轉身,走入屋內,他手指撫過畫像上男人的面容,指尖沿著男人的面龐勾勒,即便這個男人的面容他已畫了二十多年,他卻覺得仍未畫夠。“周薄言,師兄?!蹦履凶右贿吤枘≈嬒裆夏腥说娜蓊?,一邊默念著愛上了二十年的人的姓名。第3章第二章“門先生不是洛陽本地人吧?!痹匠啬嶂鴦?,與周薄言肩并肩地走著。周薄言莞爾笑道:“是因為我剛才魯莽得罪了李天霸?”越池墨點頭,洛陽本地人可不敢惹這位李天霸,這也是為何剛才人群一見到李天霸的打手們就紛紛避讓的緣故。也只有不知清理的周薄言才敢伸腳去絆那些打手。“門先生還要在洛陽停留幾日?”“原是打算停留個大半來月,如今嘛……”周薄言露出一抹歉然的笑容,如今他得罪了李天霸,能早些離開洛陽最好。“我送先生一程如何?”越池墨忽然道。周薄言怔愣地看著身旁的白衣道士,剛平復的心跳又忽然突突直跳了起來。凌霄觀在長安華山之上,越池墨從長安來到洛陽,想想也知是為何。周薄言想在洛陽多停留幾日不先反悔金陵城,可如今這般情形后,周薄言打算往西而行前往長安,若要越池墨送他一程,豈不耽誤了越池墨前往雋雅山莊娶自己的meimei?縱然他對越池墨存著不一樣的心思,但也不愿耽擱了meimei的大好姻緣。正在思量間,周薄言又聽得越池墨問道:“門先生將行何處?”“金陵……”周薄言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等說出后想改口卻已來不及。越池墨聞言溫和地笑道:“那正巧我們同路?!?/br>的確很巧。周薄言心中不住后悔,然而他也清楚,從十歲那年第一次在雋雅山莊偷偷地見到如謫仙一般的越池墨后,他就一直忘不掉越池墨。后來每當越池墨來到雋雅山莊,周薄言都會在躲在側門里偷偷瞧一眼跟在白玄道長身后的越池墨,這些年里,越池墨身姿愈發(fā)出塵,而周薄言也愈發(fā)覺得自己根本不可能與這個人并肩而行。越池墨是未來的武林盟主,天之驕子,而他什么都不是,他是周雋雅最難以啟齒的恥辱,是周雋雅不想承認的兒子。“我還要往……”周薄言本還想說往長安去,那邊越池墨已經走入了人群中。隔了幾步后,越池墨轉過身來,臉上溫潤的笑容仍在,周薄言癡癡地看著曾經在門縫后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