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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看不慣,打上小學(xué)開始,就總是有同校的學(xué)生想“教育”他。看他白白嫩嫩瘦瘦弱弱的樣子似乎很不經(jīng)打,但就如之前說的,一個輔助的心,卻又一個暴力輸出的身子。顧非酋很能打。“你們是什么人,不朽呢?”顧非酋以往都是和平主義者,但是今天不一樣,這群人打著于不朽的名號把他騙出來,他一個人一打五是沒問題,可問題是他的不朽去哪兒了?為首的黑衣人被墨鏡擋住了大半邊臉,幾乎沒什么表情,但似乎早已預(yù)料到顧非酋這態(tài)度,他不說話,周圍的黑衣人就領(lǐng)悟了他的意思。三四個黑衣人瞬間沖上去。朝著顧非酋很是不客氣地?fù)]出拳頭,顧非酋速度極快,他超前跨出一大步,在對方拳頭接近的時候,迅速接住揮來的拳頭;然后借力輕輕一拉,顧非酋就和對方錯身,緊隨其后,十分機巧地抬高大腿,膝蓋朝著對方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擊。緊接著是對方“啊”地一聲慘叫。幾個動作下來,顧非酋看似無力地身體,做起來卻十分輕松,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看著捂著肚子在地上扭滾的對手,顧非酋很是不屑,他悠悠然轉(zhuǎn)過身子,望著靠近自己的另外幾人,繼續(xù)擺出架勢來。余下二人看到躺在地上的自己人,心里也明了了,眼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fēng)手不能握的學(xué)生,卻不是個善茬,只要他想,二人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這么想著,二人互望一眼,交換了下眼神,幾乎是同時掏出一把小刀來。顧非酋看的心里一驚,但絲毫沒有膽怯之意。三人對峙幾秒,最后幾乎是同時發(fā)起進攻。黑衣人手執(zhí)小刀,直直地朝著顧非酋的頭部攻擊,豈料顧非酋身形一閃,只一個側(cè)身便輕松奪過閃著寒光刀刃,拉住來人的手臂,一個過肩摔便把其中一個黑衣人摔在腳旁。事情還沒完,電光火石,剛把這個摔在地上,身后另外一個眼瞅著就要沖過來,顧非酋往側(cè)一個胯部,沖著最后一個黑衣人就是一腳,那人高大的身軀幾乎是飛了出去,最后直直來了個狗吃屎,臉皮擦著地面,破了表皮,火辣辣疼。眨眼間的時間,率先沖上來的三名黑衣人就這么輕易地被顧非酋撂倒在地。為首的黑衣人依舊沒有什么表情,不著急也不吃驚的樣子,盯著顧非酋好一會兒,才終于露出一個淺淺地笑容。顧非酋一驚,依舊擺好架勢。而對方卻沒有要沖上來的樣子,而是不慌不忙從腰間掏出一把□□,筆直地對準(zhǔn)顧非酋。顧非酋瞬間慌了,他自己此刻簡直就能算是活靶子了,“喂喂喂,等等等等,這就犯規(guī)了吧!”再怎么說這里也是大學(xué)的側(cè)門,用□□?動靜會不會太大了啊?顧非酋也想不了那么多,甭管怎么說如果對面真打算開槍的話,他再牛逼也斗不過啊,只能慢慢往后退,可誰知,身后最先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來了,而后手里還拿了一根棍子——余光倉皇間瞥到,身后忽然冒出一個黑影,高舉著木棍,隨后,木棍狠狠地砸到顧非酋的后腦勺處。顧非酋只覺得整個身體瞬間像是觸電了一般,再然后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黑衣人看著暈倒在地上的顧非酋,收起□□,示意手下把人架起來,抬進停在一旁等候已久的車?yán)锩?,一溜煙的就駛離了校門口。等于不朽到這的時候,他們早已開走了十幾分鐘,于不朽熱的滿頭大汗,那群大學(xué)生說顧非酋被人喊到側(cè)門的啊,可他媽的人在哪里??。?!“哥!??!”他紅著一雙眸子,焦急又無助地四處張望,企圖能夠發(fā)現(xiàn)顧非酋的身影。可別說顧非酋了,連一個過路的行人都沒有。“哥?。。∧阍谀模。?!”喊到大腦缺氧,臉憋得通紅,柔順的劉海被汗打透,一縷一縷地貼在額頭上。他要瘋了!于不朽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明明自己跟著哥,還讓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所以哥究竟去了哪里?被誰?帶去了哪里?想著想著,于不朽突然笑了起來。很好,誰敢動他的哥?于不朽紅著眼睛再次確定了側(cè)門這邊沒有顧非酋的身影之后,他絲毫沒有猶豫,再次回到顧非酋的教室。教室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僅剩下最后的幾個人,湊巧那個傳話的學(xué)生也在。于不朽完全不顧及與自己的外形搭不搭,小小的身體,散發(fā)著強烈的怨恨氣息,走到那男生旁邊,揪著他的衣角,漂亮的眼睛紅著,瞪得人不寒而栗。“那個叫胡義的在哪里?”男生顯然被這眼前這孩子嚇到了,嘴張張合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口。“我問你在哪里!”于不朽咬著牙,“他的教室!他的家!”“這我也不知道啊……”男學(xué)生很是委屈,這學(xué)校這么大,他會知道那人叫胡義也是偶然間聽到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胡義住哪是哪個班的啊。于不朽也不和他多浪費時間,松了手就跑出了教室。留下一臉懵比的幾名學(xué)生:“那小孩怎么回事?”“不知道,嚇?biāo)牢伊四菤鈩荨?/br>“哈哈哈哈你個慫逼,還怕小學(xué)生?”“媽的你滾!你沒看見那孩子那樣么,瘆得慌……”于不朽想了一路,他沒可能在這么大的學(xué)校里,以一個小學(xué)生的身份查到一個人的身份,這事兒他得去求一個人幫忙。于不朽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著他大哥于廿九的公寓去。于廿九的房子不像是于不朽的那樣豪華,更連別墅都不是,就是以簡單的高層公寓。于不朽瘋狂按著他家的門鈴,遲了好幾分鐘才緩緩開門的是石冥,此刻他裸/著上半/身,□□也只簡單圍了一條浴巾,見到于不朽的樣子,顯然也很吃驚,“不朽弟弟?你怎么來了?”“大哥呢?”于不朽沒什么表情,冷著一張臉問。石冥若有所思點點頭示意他在里面,一面忍不住大量著于不朽的表情。就連石冥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陌咽裁词露疾环旁谛睦锏娜艘脖挥诓恍噙@模樣嚇了一跳,像是著了魔一樣乖乖給他開了門。越往里面走,越能聽到里面臥室傳來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嬌/喘聲。于不朽沒心思管這些,一腳踢開臥室門就沖了進去,嚇得床/上的女人驚叫連連。于廿九臉上還有紅暈,見來人是于不朽也忍不住吃了一驚,沒好聲地問,“你來干什么?”“大哥,幫我查個人。”于不朽全然忘記了自己小學(xué)生的身份。身后的石冥慢悠悠跟上,靠在門框旁,看著里面這一幕覺得很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