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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金庭今后會怎么對自己? 接下來金庭的舉動,更讓她們害怕。他把那些金條收刮出來,準備再換成銀子做生意,還把老夫人的口中塞了帕子,說是她得了失心瘋,需要靜養(yǎng),壓到莊子上,還讓粗壯的婆子看守,不許金老夫人出來。 金庭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娘親,豈不是更應了那幾人說的,金庭本就薄情寡義。 金庭把老夫人的錢財都給收剮一空,幾個妾室存的錢財也全部都被金庭拿回來,毫不留情地變賣了。幾個妾室全部都一窮二白。 但是金庭看著收剮來的東西,心里發(fā)愁,就算是這樣強硬手段,還是損失了三成,得再賣一個宅子。 金庭也注意到了,妾室們最近對他的冷臉,他也只能夠暫且不去哄女人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忙得焦頭爛額了,香皂的事比他想的還要糟糕,哪兒有時間去哄后宅的女人? 七個妻妾里,冷了心的人不少,原本天真爛漫的刀神醫(yī)更是生了離開的心思,她反正也不在乎世俗名聲,早些年行醫(yī)還救過一些貴人,到時候改了身份文牒就好。 芙蕖此人是里面最為機靈的,她看出了刀神醫(yī)的準備,嘰嘰咕咕和刀神醫(yī)說要準備錢財,才更方便離開。 金庭因為這一次的財政危機,把妾室們的錢都收羅一空,刀神醫(yī)確實手里沒錢。 但是芙蕖是有錢的,鋪子她可是死死捏著,賣掉就有錢了。兩人一個有錢,一個有醫(yī)術,兩人在一起結伴也更為安全不是嗎? 刀神醫(yī)在沒有孩子之前,性情天真爛漫,不大喜歡芙蕖這等瘦馬,有了孩子,世俗了許多,尤其是現(xiàn)在是跑路的關鍵時期,于是兩人一拍即合,找到了合適的時間,帶著老三老四還有老七直接跑路。 金家的事讓人看足了熱鬧,金庭的肥皂產(chǎn)業(yè)直接被工部毀了,金庭的精油香皂成了爛破爛,京都里沒有人去買。 要知道,金家的肥皂居然先前賣的這么貴,現(xiàn)在那個精油香皂就算是再好,說是價格不菲,女子們也不愿意購買。 金家這不是把人當冤大頭嗎?工部也出了一些用海外過來香料做的香皂,雖然貴一些,味道也不必精油香皂差。 一時間金庭的產(chǎn)業(yè)銷量全面下降。 昔日里的“點金手”還沒有把產(chǎn)業(yè)理順,金家的后院就起火。 老夫人瘋了,被幽禁在了郊區(qū)的別院里,十個妾室成了八個妾室,有兩個帶著三個孩子跑路了! 妾室居然帶著孩子跑了,讓人忍不住笑話金庭,是不是給金庭帶了綠帽子。 金庭成了京都里的笑柄。 第149章 女首輔20 司珩看著呈上來的消息,輕笑了出聲,“這才去了工部一年時間吧?!?/br> 劉公公知道這說的是馮文錚大人,從顧箬那里拿到不全的方子,這才幾個月時間,馮大人就破解了肥皂方子,還把金庭逼到這個地步。 劉公公上前給圣上斟茶,小聲說道,“馮大人做員外郎半年時間,做郎中也快半年了?!?/br> 做員外郎的時候,折騰小小玻璃,弄出了鏡子,眼鏡,還有驚世駭俗的顯微鏡,尤其是顯微鏡,太醫(yī)署的人居然看到了人體血液里的物質,還有傷口膿瘡里的東西。 如今張廷和新著了一本書,里面寫的是如何處理外露的傷口,私下里已經(jīng)在判了秋后問斬的死囚身上試過了,確實有奇效。 如果再有戰(zhàn)爭,死傷定然不會如同過去一樣嚴重。 再就是做五品的郎中,讓南邊的商人先定下精油香皂,讓金庭在香皂生意里投入大量的錢,自從工部把肥皂的方子制作出來,在肥皂里加了香料,直接擠占了金庭生意的生存空間。 這一手直接讓金庭的生意從向外發(fā)展,必須要經(jīng)歷原地踏步,保命階段。 司珩不喜歡金庭,要敲打他一番,商人不可過于逐利,又看重他的才干,沒打算讓馮文錚一棒子把人給打死。 他還想看看現(xiàn)在被逼到了絕境的金庭,能再拿出什么好東西。 他的目光落在了各府州的邸報上,從中抽出了一份,“劉公公讓人去一趟工部,把馮大人請來?!?/br> 不到兩刻鐘,寧蓁蓁就出現(xiàn)在司珩的面前。 司珩遞給了寧蓁蓁一份關于均都府的邸報來,這是黔西地區(qū)的一個繳納糧食十萬石以下的州府,叫做均都府。 因出川貴之地,多山少平地,而多生瘴氣,此地百姓貧苦,這邸報是貴州布政司的布政使所書,如今的均都知府政治無能,先前這里出了一場暴動,雖已平定,此處的知府空缺了出來。 這是她的機會,寧蓁蓁跪下,“微臣愿替圣上排憂解難。” “先別急。”司珩讓寧蓁蓁站起來,還給她賜座,另給了她一份邸報。 同樣是納糧不多的府州,只是不如均都府困頓,是平原地形,百姓比不上江浙之地富庶,也是自給自足的。 為表親近,冠玉這個字是司珩親自賜她的,也總是用字稱呼寧蓁蓁,“冠玉先前說是工部適合你,朕觀冠玉之才干,朝中罕見?!?/br> “圣上謬贊,微臣愧不敢當?!?/br> “冠玉不必自謙?!彼剧裥Φ馈?/br> 在工部任職只是負責一部分,若想要官路通達,是一定要外放,有這種為官經(jīng)歷。 寧蓁蓁是狀元,為官就是從六品開始做起,一年時間到了從五品的員外郎,半年時間到了五品的工部郎中。 這一次要為官是四品的知府,司珩含蓄地暗示,先前升官太快,這一次做地方官需要的時間會很久。若是這兩個府州不合適,還可以再等等看其他府州。 司珩其實本來是有意讓寧蓁蓁去均都府,等到對方一口應承下,他又有些后悔。 均都府的情況復雜,本已經(jīng)生了暴動,若是一個治不好,他就算是有心要歷練此人,恐怕也要多蹉跎幾年。 寧蓁蓁反而覺得均都府是她的機會,朗聲說道“微臣年輕,正好多歷練兩年。微臣在工部,所思所學頗多,這均都府一團亂麻,歸根到底是因為地形所囿,若是能有一二方法,讓百姓富足,百姓自然安居樂業(yè)?!?/br> 這話有些理想化了,不過司珩看著寧蓁蓁的眉眼,想到了當時她自請去工部也是如此,連他也沒有料到,能夠做的如此好。 實話來說,她升遷確實快了一些,朝中也有人頗有微詞,但是只要說一點,若是你也折騰出來鏡子,眼鏡之物,破解肥皂之方,也可以有次升遷。便無人言語了。 這次去均都府,就算是升遷,朝中恐怕無人會詬病寧蓁蓁的升職,反而是同情她,畢竟均都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若是能夠把這般混亂的均都府理順,可讓她做最年輕的閣老;若是真的出了錯,還有自己呢,讓年輕人歷練一下也好。 這樣一想,司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