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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妍公主嗚嗚叫著,心中急急切切地無聲喊著,不是的,當時金庭是真心的,肯定是個意外,金庭不想解決那些孩子,她是金庭的妻子,不想壞了兩人的情分,讓母后替她解決就好啊。 這只是意外啊,不用和離的! 太后沒理會女兒的嗚嗚咽咽,三言兩語就定下了金庭和柔妍公主和離的事。 “對外就說她氣急傷身,我?guī)е魅ザY佛?!碧笠膊辉敢庾屌畠捍诰┒肌?/br> 她打算直接讓女兒禮佛靜心養(yǎng)氣一段時間,至于說金庭那邊的庶子庶女,最好都留著,太后是打算徹徹底底打消女兒的心思,不光是留下金庭的子女,還準備再讓人塞給風流的金庭幾個女子。 司珩從德壽宮里,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等到了外面,清風一吹就清醒了許多。 他當時只查了馮氏的事,就和太后一樣,對金庭后院的妾室沒心思去查,不過是玩物罷了。 誰知道金庭會對瘦馬說些堪為絕句的詩詞,誰會想到金庭的后院女子來歷如此精彩? 司珩說道“劉公公,去查一查,信中說的是不是真的?!?/br> 劉公公應聲。 如果不是真的,司珩會讓這些事成為真的,皇妹和金庭和離的事已經(jīng)成了定局,他總要從金庭的身上薅些好處。 金庭做生意確實讓他豐富了一些內(nèi)庫,但是關鍵的地方,金庭總是遮遮掩掩,方子一直牢牢地握在金庭的手中。 司珩其實對金庭很多行為并不贊同,他就看得出,例如肥皂、紙張、煤炭,明明造價不高,但是金庭卻把對外出售的價格定得太高了。 作為有野心的皇帝,司珩更愿意惠及普通的百姓,而不是抬高價格,只讓一些少數(shù)勛貴們享受。 但是金庭不光是給了皇家好處,還有許多的勛貴、重臣,加上關鍵的方子都在金庭的手中,他也沒辦法,而且司珩也不愿意毀了金庭,金庭的那些方子,在司珩看來太重要。 他從方子里看到了很多的潛力,不光是用在行商上,還可以幫助整個大雍走得更遠。 金庭的手里絕對不止這些,他還有別的東西,還在試圖讓金家的版圖更大,還在不停地做布局。 所以圣上做的就是努力在觀察金庭,等著他透出更多的方子。 一年拿不到方子,但是兩年、三年呢?早晚有天可以到手,現(xiàn)在的司珩其實也拿到了一部分的方子。 司珩一直沒有很好的切入點去敲打金庭,現(xiàn)在和公主和離的事,是一個很好的契機,甚至有些產(chǎn)業(yè)可以直接把金庭甩下車,由朝廷重新定價。 第143章 女首輔14 會試張榜之后,不過是五日就到殿試的日子。 寧蓁蓁不像是別人想的那樣閉門不出,而是帶著兒子和挽著婦人發(fā)髻的杏雨,或者說現(xiàn)在叫做伍氏的“娘子”,一起去逛街湊熱鬧。 現(xiàn)在公主與駙馬和離的事情鬧得是風風雨雨,隨便在茶樓里坐一坐就可以聽到最新消息。 柔妍公主一開始當真是不肯與金庭和離,鬧得厲害,在知道了蘇小月就是金小月之后,還知道了金庭那些瑰麗詩作赫然有一大半都是給他后院里的女子,她也不再嚷嚷著兩人恩愛,沉默了很久答應和離。 她和太后一樣,瞧不起那些女人,沒想到金庭的萬般柔情不光是給了她,還分給了那些人。高傲的公主心中受挫,玻璃心碎了一地。 “娘?!瘪T遠承邁著腿,看著紅彤彤的糖葫蘆,要買著吃。 如今作為管家娘子的杏雨,排出幾個大錢,給馮遠承買糖葫蘆吃。 金庭坐在馬車上,冷不丁見到了杏雨,被嚇了一跳?!巴\嚒!?/br> 他是剛剛出宮的。 當時看到了在簽和離書的時候,柔妍公主潸然落淚,他心里也不好受,同時又是后怕不已,幸好當今圣上的脾氣好,保全了他皇商之位,只是交出了一部分的產(chǎn)業(yè),丟了造紙還有玻璃的方子,這一塊兒的匠人直接交給了皇家,但大部分人的產(chǎn)業(yè)還是留下了。 他也算是破產(chǎn)免災,現(xiàn)在沒了公主妻子,沒了駙馬之位,好歹家里還是齊全的,好歹還有六個孩子。 憑他的本事,早晚可以東山再起。 只是有些可惜,金庭很清楚,之前因為尚了公主,憑著他駙馬爺?shù)纳矸荩庾銎饋砗苋菀?,今后只怕要有些困難了。 幸好這個結果他還承受得住,金庭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好父親,為了孩子犧牲了如此多。 金庭冷不丁見到了杏雨,讓人停下車,發(fā)現(xiàn)她手中牽著一個孩童,身后還有一個熟悉的人。 是馮文錚。 金庭有些后悔,就算是看到杏雨的臉好了,也不應當忽然下馬,這樣見面很是尷尬。 “馮兄?!苯鹜ス笆中χf道,“許久不見。這是馮家的小少爺?” “喊我馮會元吧?!睂庉栎枵f道,“馮兄當不起?!闭f完也沒理會金庭,帶著杏雨和孩子離開。 馮會元?金庭有這身體的記憶,心中一凜,沒想到這位前前小舅子居然做了會元。 一般來說,殿試的排名和會試的結果不會有太多的變化,那豈不是狀元? 前前小舅子是狀元郎,前小舅子是圣上。 金庭的心中一梗,不知道為什么,圣上還沒讓他有如此強的危機感,眼前的人卻讓他在意極了?;蛟S是因為皇上還有所求,這位恐怕會想辦法坑他。 金庭因為杏雨嬌艷面容而起的心中波瀾消匿于無形,反復想著,他的科學技術是獨一無二,用這個理由來安撫自己,他的金家產(chǎn)業(yè)損失了兩個方面,但是其他的產(chǎn)業(yè)體量很大,不是馮文錚這樣的窮小子可以撼動的。 “這念頭都是科舉,寫的都是八股文?!?/br> “定然只是個死讀書的迂腐人,說不定到時候直言上諫就被砍頭了?!?/br> “看不慣我,他也拿我沒有辦法。” “不過,畢竟是將來的狀元郎,只怕還要入翰林院,文人清流這邊,最好想辦法結交一二,免得今后被馮文錚給坑了?!?/br> 金庭在心中反復權衡這個不確定的死對頭,自以為想妥當了后路,才松了一口氣,把馮文錚的事拋諸腦后,繼續(xù)發(fā)愁自己縮水的生意。 對寧蓁蓁來說,偶遇金庭只是一個插曲,京都熱鬧繁華的街道就那么多,她要不是閉門讀書,早就應當遇到金庭才對。 杏雨本來還擔心小姐會流露出不妥當?shù)那榫w,看著小姐拉著馮遠承的手,和小少爺說話,她的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 一行人在最熱鬧的天香樓吃了午飯,在馮遠承打哈欠揉眼睛困倦的時候,踏上了返回的路。 在進入院子前,還遇到了其他幾個鄰里,寧蓁蓁本和這些鄰居不熟,但是昨日里和杏雨“成親”,給鄰里們發(fā)喜糖,這些鄰居們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