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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布店就發(fā)現(xiàn)了一樁怪事,有人在囤積白布與麻布。 這讓麻布的價格上浮不少。 寧蓁蓁皺著眉買了自己要用的,忽然停住腳步,意識到這是誰在囤積。 是謝云兒。 按照原本的命運(yùn)線,太子此行薨,圣上大哀,整個京都里所有人都給太子守孝。 這守孝的日子里,除了不得出現(xiàn)葷腥菜,不得飲酒,不得大聲說笑,不得婚嫁喜慶,另外就是要求家中縞素,身披麻服。 這麻布平時用的不多,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就格外走俏,尤其是讀書人,對此事最為敏感,往往一收到消息就趕緊準(zhǔn)備起來。 貴一點(diǎn)還好說,如果沒有買到,導(dǎo)致沒有及時戴孝,要是被人檢舉了,就別想仕途兩字了。 所以,謝云兒是利用先知先覺,想要靠麻布賺一筆? 寧蓁蓁忽然笑了,種了牛痘的太子再得天花的幾率是零。 這白布和麻布平時可用的不多,而且謝云兒是高價收購,要是幾年里沒有國喪,這一大批貨就算是砸到了她手里,原本成本價就高,還要保管這批布料,平時基本上又用不上…… 原本只是彎著嘴角,越想越覺得有趣,忍不住笑出聲。 跟著旁邊的紅楓有些奇怪,因?yàn)槁椴假F了不少,原本小姐是有些不愉的,怎忽的就快活了起來? 這種愉快的心情,讓寧蓁蓁做了一個好夢,夢到醫(yī)治好了林凌。 * 寧蓁蓁神清氣爽洗漱完畢就準(zhǔn)備出門,帶著浴桶還有炮制好的藥材就往周娘子家方向行去。 殷氏送走了她,到了林凌的房中就有些失魂落魄,愣愣看著空氣之中的浮塵。 林凌雖說打開了書本,也是無法看進(jìn)去書。 而在藥堂里的林堂在看到了從門口過得馬車,差點(diǎn)把給別人準(zhǔn)備的藥包掃到地面上。 林家三人都很在意這一次的醫(yī)治,又不敢去多問,怕給寧蓁蓁帶了心里壓力,怕給林凌增加失望。 他們想要當(dāng)做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卻又很清楚地知道,沒辦法不在意。 幾乎是同時,三人輕輕嘆了一口氣。 寧蓁蓁顯然就沒有這么重的心里壓力。 無論是祖父還是林家的高祖“林一針”都算的上是名醫(yī),兩人的行醫(yī)札記里都有藥案,寧蓁蓁根據(jù)病人的實(shí)際情況調(diào)整了藥方,在浴桶里倒好了煮好的藥物,由紅楓把穿著中褲的齊大壯扶到了浴桶里。 黑色的藥液里,齊大壯剛開始神情還輕松,隨著寧蓁蓁落針,他的手握住浴桶的邊緣都泛起了青筋。 無心做縫補(bǔ)的活計(jì),周娘子看到了丈夫額頭上都崩出了青筋,忍不住說道,“很疼嗎?”她有些敬畏地看著丈夫身上還有腦袋上密密麻麻的金針。 “沒事?!饼R大壯咬著牙。 腰部以下之前是沒有知覺的,但是這次被這個小醫(yī)娘扎了針泡了藥水以后,那種酸酸漲漲的感覺,又像是渾身被撕裂,從脊梁骨到頭蓋骨,都是刺棱棱的疼。 齊大壯說著沒事,之后就昏過去了。 果然不行啊…… 寧蓁蓁想著他的身體不錯,癱瘓的日子也不長,就適當(dāng)增加了一點(diǎn)白芷等藥物,結(jié)果還是撐不住。 拔掉了金針,寧蓁蓁讓湯浴里的藥液放著,等到明天藥性舒緩一些,正好再次試試看。 一連五天,寧蓁蓁都是早出晚歸,給齊大壯醫(yī)治。 而謝家終于知道了,王氏私下里給了謝云兒一大筆銀子,而謝云兒卻荒唐地大肆采購白布和麻布。 第23章 重生歸來真千金23 “謝侍郎留步?!?/br> 謝平聽到了上峰喊住了他。 兵部其他人三三兩兩離開,吳尚書身材矮胖,坐在太師椅上,呷著謝平泡好的茶葉,語氣有些陰陽怪氣,“謝侍郎,這些日子,你可知道京都里近來麻布價格翻番了。” “吳大人,”謝平不知道為什么上峰會有這個問法,誠惶誠恐說道,“下官不知?!?/br> 吳尚書一愣,對著謝平招招手,仔細(xì)打量過后,“這不對啊。我還以為謝侍郎你曉得什么內(nèi)幕,在囤積麻布?!?/br> 天氣已經(jīng)冷了,謝平官服里更是有一層薄襖,此時被吳尚書狹長的眼睛一瞥,身上是出了汗,“吳大人,許是我家夫人做些小買賣。她的嫁妝里有布莊,我,我沒怎么過問?!?/br> 謝平的心中一瞬間是有許多的念頭,為什么要囤積麻布,關(guān)鍵是還讓京都的麻布因此價格翻番。 吳尚書說道:“夫人的嫁妝,為人丈夫是不方便過問?!痹捯粢晦D(zhuǎn),“只是,這麻布尋常百姓要用,猛地就翻番,難免讓百姓心中犯嘀咕,引起動蕩。我這也是快要過年,家里要給莊子上的人一些麻布,這才發(fā)現(xiàn)了價格竟是貴了這么多?!?/br> 不管是有什么妙用,有什么升值價格,謝平都打算回去處理一下麻布,讓直接價格翻番,這太離譜了。 吳尚書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只是麻布價格翻番,倒也還好,主要是,老夫讓人打探了一下,這布莊還在囤積白布?!眳巧袝戳艘谎壑x平,語氣很是意味深長,“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天塌了,在準(zhǔn)備著呢?!?/br> 謝平的身子一哆嗦,直接碰掉了茶盞,雙腿一曲就跪在了吳尚書的面前,“吳大人,下官……”這會兒不光是背上出了汗,面上也都是汗涔涔的。 吳尚書只是用茶壺蓋撇去了茶沫,呷了一口,似乎是覺得茶湯的味道不錯,細(xì)細(xì)的眼睛瞇了起來,“只有咱們兩人,謝平,我就與你直說了,這太子才去賑災(zāi)沒幾天,你家就開始準(zhǔn)備起來了這些物件,實(shí)在是大不敬啊?!?/br> 謝平直接給吳尚書叩首,“吳大人,下官萬萬不敢如此,這定是那婦人自作主張!” “謝侍郎,我是信你的,只是外人眼中這夫妻一體,哎……” 最后吳尚書的一聲嘆息重重砸在謝平的心尖,謝平恨不得要休妻!此時膝行到了吳尚書面前,抱住了上峰的雙腿,“吳大人,還請救下官一命。” 吳尚書既然是單獨(dú)和自己說的,此時尚且還有回寰余地,無非是出血給吳尚書。 這事是王氏惹出來的,就用王氏的嫁妝來填坑。 謝平瞬間心中有了思量。 吳尚書說道:“謝侍郎,老夫還打探出一件事,這布莊是掛在你家夫人名下,但是事實(shí)際上是謝家小姐的注意?!?/br> 這話吳尚書就是亂說的。 其實(shí)他當(dāng)時要買的是細(xì)白布,他的兒子天生失智,一旦發(fā)瘋就需要用布條綁住,這次采購的時候,價格上浮了五成,在抱怨白布價格的時候,就聽到了布莊掌柜地說道,“這白布是好不容易給您留著,麻布價格直接翻番了,現(xiàn)在是一天一個價,說不定還要漲?!?/br> 白布和麻布的價格攀升,只是夫妻之間的閑聊,卻讓吳尚書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