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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誰也沒動,只是靜靜的保持這個姿勢。可能其他人會因為這個狀態(tài)而感到害羞,但于和不會,他反而覺得對方有東西在自己身體里面,會讓他莫名的安心。有一種被需要的感覺,很舒服。“飯該冷了吧?!庇诤涂吹搅俗雷由系娘埐?,這個男人嘴上說著怕自己餓,可動起手里一點都不含糊。封使伸手按了按于和的肚子,“還沒飽?”于和:……你二大爺?shù)摹?/br>于和說:“不開玩笑了,我想和你說說別的。就是曲小陶的那個提議,我想我們能不能答應他?!?/br>“恩?!狈馐裹c點頭。“你答應了?不問我為什么?不和他們商量?”于和睜大眼睛。“我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狈馐褂H了親于和的額頭,“只要你不介意,我們就和曲小陶合作。”“如果我介意呢?”于和問。“那就死磕到底?!狈馐箘恿藙?,把自己從于和身體里抽出來。于和被這個動作弄的瞬間身子軟了半邊,感覺后面還有一股熱流在涌動,有些害羞的說,“你們?yōu)槭裁磳ξ疫@么好?”我真的值得你們這樣嗎?“因為你對我們很重要?!狈馐棺似饋恚牍蛟诖采?,把于和打橫抱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失重讓于和驚叫了一下,“你做什么!”“帶你去洗洗,不然很容易發(fā)燒的。”說完封使又寵溺的親了親于和微微張開的嘴。于和不說話了,臉紅紅的靠在封使的胸口,安靜的聽著封使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只覺得特別幸福。到了廁所,封使把于和放進了早就放好熱水的浴缸里,剛剛躺在床上不覺得,現(xiàn)在泡在水里才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些不舒服。這個浴缸很大,封使也跟著進來了,兩個人坐在里面倒也不覺得擠。“我?guī)湍闩鰜?。”封使說著就把手往于和下面探去。“誒誒誒?你干什么!”于和驚了一下,連忙用手去擋住小花花,剛剛才來了那么幾次,腰都快斷了!這干啥呢!再來要死人了!“呵?!狈馐剐α艘宦?,拍了拍于和的屁股,“你打算留著給我生兒子嗎?”于和:……????啥玩意????夭折了!封使壞掉了!這人是誰?還我正常的封總攻??!那個冷漠冰山攻去哪兒了去哪兒了???“雖然我很想讓他們留在里面,但是你會受不了的,乖?!狈馐拐f完,不容拒絕的拉開了于和的手,然后伸了一根手指進去。因為剛剛才做過,所以封使很容易就塞了進去,于和感覺到了異物的進入,四周亮堂堂的燈光,讓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對方的動作。莫名的羞恥感讓他下身一緊,于和清楚的感覺到,坐他身后的封使全身肌rou瞬間繃緊,于和更緊張了。“放松小和,不然出不來。”封使的聲音沙啞,溫熱的氣息就像貼著于和的耳朵一般。封使彎曲手指,想把里面的東西帶出來,于和呼吸一窒,嗓子里忍不住發(fā)出了點令人害羞的聲音。兩人的呼吸隨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于和滿頭大汗,下面東西流出來的感覺,讓他有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的意味,羞恥感瞬間席卷大腦。“好…好了嗎…”于和推了推封使的手,這點力氣在封使眼中,就像半推半就一般。“馬上。”封使手上動作不停,緩慢的在緊致的內里掏取。于和手緊緊捏著浴缸兩側,牙齒咬在下唇上,一臉難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封使終于結束了他的“工作”,把手從里面拉了出來,通道因為對方退出的速度太快還沒能閉合,溫暖的水乘機而入,涌進了于和的那處,帶了點刺痛。于和倒吸一口氣,“我們出去吧…”封使點點頭,走出浴缸,然后把于和抱了出來。于和動了動,“我自己走…”“恩,你先出去,我洗個澡?!狈馐拐f。于和答應了聲就走了出去,扶著墻慢慢走回了床上,房間里還有存著一股糜香,于和不可抑止的想起了他們剛剛做的事情,臉上像發(fā)燒一樣通紅。另一邊阿康被羚澤拉去了頂樓。兩人對視著,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阿康,你……”羚澤舔了舔嘴唇,剛剛抱著一股子沖動把人拉到這里來,結果到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阿康眼神示意對方,什么事?羚澤顧左右而言其他,半天扭扭捏捏的就是找不準說什么。最后阿康實在不想再陪他浪費時間,就打算走了。這萬萬要不得啊,羚澤馬上就沖過去抓住阿康的手腕,力氣有點大,慣性使然,阿康一頭撞進羚澤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阿康眼圈一下就紅了,踏馬疼得要死,不過更難過的是他想起來他和羚澤的初遇。那天自己正打算下班,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酒吧小王喊著自己說了句什么,就這么轉頭的一瞬間,撞進了對方的胸膛。那一次鼻子也是疼到爆,阿康甚至掉下了生理性淚水,可見兩人撞在一起的時候互相之間作用的力氣有多大。好像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們就注定了會互相傷害呢,阿康揉著鼻子想。羚澤看到阿康鼻子都撞紅了,心里一陣后悔,趕忙一只手攬著阿康,然后俯身過去吹氣,“對不起,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誰知阿康聽到這句話之后,眼睛里還擠出了一滴淚水,羚澤震驚了,有那么疼嗎!要不要不找韓大夫看看??!其實阿康不是因為疼的,而是因為這當初他們見面時,羚澤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也是這個,不過看羚澤現(xiàn)在的反應,估計對方也記不得了。阿康很不爽,這個二貨什么都不記得,就自己一個人為了那點記憶沾沾自喜,太悲劇。羚澤乘著阿康沒回過神來,就把對方拉到小坐騎上坐好,“好點了嗎?”誰說,又跟著吹了吹。一頭黑線的阿康打算把羚澤推開,“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我就走了。”剛剛才拉近的距離,羚澤哪肯馬上就被拉遠,所以他立刻就抱住了阿康,“康康,我知道道歉沒有用,但是為了之前的種種,我真的很對不起,我們都很對不起。”說了之后揉了揉阿康的腦袋,“這句話你聽了就聽了,因為我說再多都是虛的,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我會用行動證明我對你的愛?!?/br>阿康不說話,盯著自己的手指。“我的不成熟讓我不會表達我的愛,為此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br>羚澤看著阿康的腦頂漩,輕輕嘆了口氣,自己曾經(jīng)愛滿嘴跑火車,但實際上到了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張嘴很不會說話,說完之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