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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錯過!下火車后相機內(nèi)存卡都快滿了,連夜興致勃勃的在附近買了兩張內(nèi)存卡。一行人車馬疲憊,就于和一個人精神過了頭,大家都有些啼笑皆非。不過這股子精氣神也沒能持續(xù)太久,陶桑子作為副隊長兼隊保姆,自然是一早就和山區(qū)內(nèi)的人聯(lián)系好了。這一次他們進到的山區(qū),是在最這一片區(qū)里最偏僻的一處。在進到那里之前,他們將會在另一個,離鄉(xiāng)鎮(zhèn)稍微近一些的村落休息。山上海拔高,溫度很低,在上山之前,他們零時去采購了一些厚衣物。來接他們的是一個膚色黑沉的壯漢,臨到上車的時候都很晚了,大漢看了看天色,建議第二天一早進山,夜晚行車路上很不安全。他們一合計也是這個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時,找了家人多的飯店,就西里呼嚕的吃起來。飯過,眾人與這大漢也算是有了些交情,七嘴八舌的打聽起了村里的情況。這大漢名叫孫兵,是村長的三兒子,家里老大也是男丁,很早就已經(jīng)和老婆離開家鄉(xiāng),去外面打工了。二女兒嫁去了鄰村,家里除了他和村長,還有大哥留下的兒子,今年四歲。村里很多留守兒童,大多都是在孩子還沒學(xué)會照顧自己,沒有得到正確的指引,融入這個世界時,父母就已經(jīng)離開家鄉(xiāng)外出打工了。能照顧他們的只有年邁的爺爺奶奶,還有好心在這里支教的老師。從孫兵的語氣里能聽的出來,他們雖然貧窮,但是卻過得平淡幸福,唯一讓人難過的就是,迫于生計而無法陪伴孩子成長。聽孫兵說,馬上他也要結(jié)婚了,媳婦是他jiejie現(xiàn)在住的那個村子里的一戶女兒,等他們生了孩子后也準(zhǔn)備要去外面奔波了。情況沒有于和想象中那么糟,也沒有于和想象中那么好。可能是因為村子離山下鄉(xiāng)鎮(zhèn)不遠吧,從外地回來探親的人們和村長一合計,開始對教育這一塊抓的很用心了。小山村里有能力的男人們,在五年前一起修了兩間土平房,作為學(xué)校,村長也抓緊跑下山拜托了鎮(zhèn)長,這老師還真就來了。老師是義務(wù)支教,不收錢,娃娃們開心了,家長們也放心了,對來的老師是千恩萬謝。五年時間老師是來了走,走了又來,新老交替。那么久了唯一還剩了一個,從一開始就來,到現(xiàn)在還沒走的。孫兵提到這個老師的時候,滿臉都是感恩。孫兵雖然個頭很大,實際上年紀(jì)很小,才17歲。這個老師來的時候他才十二歲,還跟著上了幾年學(xué),這不馬上要結(jié)婚了才離開了學(xué)堂。于和他們對這個老師都挺感興趣,從孫兵口中他們得知這個人,曾經(jīng)在某重點高中教書,后來因為一些個人原因離開學(xué)校,來到這里,一直教學(xué)到現(xiàn)在。“老師人特別好,教了我們很多,還教我們怎么種菜更容易活,不僅在文化上是老師,在生活上也是。當(dāng)初他來的時候迷倒了我們村一片閨女,不過都沒有人嫁給他呢?!?/br>“為什么?”封童對這個傳奇般的老師也是很好奇。“老師人很好,太好了,我們這些人配不上他。”孫兵一臉深沉,與年齡不符的臉上寫滿滄桑。“人小龜大。”巴爾同樣一臉滄桑。“啥?”不怪孫兵思想污,這個詞乍一聽沒問題,仔細一琢磨卻有點對不上味兒了。“他說的是人小鬼大…”封童一頭黑線。“你才??!”十七歲的人,難免還有些小幼稚,雖然一路上裝的很深沉,但是實際上也還是個孩子。“比你大。”巴爾抖抖胸肌,再把胯往前一頂,成功嚇退某小鬼。“巴爾你真是夠了…”一群人插科打諢的也很快就回了旅館休息,為第二天進山做準(zhǔn)備。晚上,曲小陶有點餓了,和同屋的羚澤說了一聲后,就跑出去買吃的。到了樓下,曲小陶臉上興奮的表情,隨著離住宿地越遠而逐漸消失。到最后,他掏出了手機。“先生?!?/br>“好的,我知道了?!?/br>“藥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注意身體,再見?!?/br>掛了電話后,曲小陶用手狠狠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臉,掛起了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第二日,天蒙蒙亮?xí)r,眾人就收拾好上了車,這一進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來,于和回頭看了一眼越變越小的現(xiàn)代小鎮(zhèn),心底略略有些不安。右手突然被溫暖的大掌包裹,于和不再看消失的城鎮(zhèn),心底的不安也隨著那一處暖意,漸漸消失殆盡。走一處有一處的風(fēng)景,只要身邊有他在,那么去哪里都沒關(guān)系。一個小時的盤山公路過后,就開始顛簸不斷,極夜的眾人還好,因為經(jīng)常遇到這樣的情況,每個人都面不改色。可惜苦了長期宅在家里的于和,第一次跑到這樣的山里奔波,感覺胃都要抖出來了。看著眾人都沒喊累,于和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實在不舒服,特別是才好的手,抖得都有種快二次碎裂的感覺了。封使察覺到了于和的不適,也體貼的沒說什么。他知道于和不愛麻煩別人,所以只是雙手環(huán)住對方,將對方固定在自己身邊,并讓于和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膸陀诤桶茨χ弊痈浇膞ue位。于和放松軟倒在封使懷里,別提多舒服了,抖著抖著竟然還睡著了。不得不說,他睡眠能力還是極強的,反正極夜除了韓逸這個哪兒都能睡著的奇葩以外,沒人能在這么顛簸的車內(nèi)睡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環(huán)住自己的手猛然使勁,雖然保證了于和上半身沒出事,但下半身還是依著慣性往前沖了一下。于和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雨了,還不小。搖搖頭清醒了下腦袋,小聲問了句怎么了,之后也不需要封使回答,他自己也看到了。雨下的太大,前面山體滑坡,一顆大樹擋住了去路。巴爾他們已經(jīng)下車去,打算把大樹抬開了,封使看于和醒過來了后,也下去一起抬。“小童,照顧好他們?!弊咧皼]忘了嚴(yán)肅交代。雨下的很大,地上濺起土黃色的泥濘,于和不免有些擔(dān)心。“別在意,這對他們來說比洗碗更容易?!蓖跫渭未蛄藗€哈欠后就開始假寐,看似對前面的艱辛毫不在意。被她的氣勢感染,于和也沒那么緊張了,反而覺得這畫面很不錯,掏出相機就開始咔嚓咔嚓。“你和以前真的是一模一樣?!庇诤突剡^頭,王嘉嘉還是沒睜開眼,但是他知道這句話是在對自己說,“我有時候都覺得,我們其實只是回到了三年前,但是卻在做三年后應(yīng)該做的事情?!?/br>“找到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