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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掌司還能有誰?” “哦,是丹渚啊?!彼幌滩坏厝酉乱痪洌只氐脚d致缺缺的狀態(tài)中了。 李未陽奇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連丹渚都吸引不了你的注意了?” 樂嵐長長地嘆了一聲:“我告訴你,你聽完不要太驚訝?!?/br> “你說?!?/br> “我爹來這里了?!?/br> 李未陽:“……” 他也長長地嘆了一聲:“我也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聽罷不要太吃驚?!?/br> “什么?” “你娘其實沒走?!?/br> 樂嵐:“……” 73.亂糟糟 “我本來也以為她離開了的, 直到幾日前偶然出門, 發(fā)現(xiàn)她在城北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崩钗搓柕?,又嘆一聲:“現(xiàn)在, 除了要應付丈母娘之外,我是不是還要再應付一下老丈人?” 樂嵐默默盯著河面,幽幽說了一句:“很為難吧, 我也知道很為難, 可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只能盼著他們趕快離開。” “不為難,”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笑道:“哪怕你還有七姑八姨,該見也是要見的, 左右我們在京城挪不了窩,多見些親朋也算是喜事?!?/br> 樂嵐被他逗笑了,道:“七姑八姨肯定不會有,我剩下的親人里, 除了我爹和我娘, 就只有兩個表哥?!?/br> 李未陽訝然:“你還有表哥?” “一對孿生的表哥?!彼龜D了擠眼, “你放心, 他們的脾氣可比我父母好多了,而且他們兩個都是大忙人, 抽不開身來管我的閑事?!?/br> 他點了點頭, 兩人并肩在河畔坐著, 夕陽入水, 水面浮起一層瑰麗的流金,對岸上垂釣的老叟走了兩位,還剩兩位正在整理魚竿和綸線,樂嵐忽然往他身邊挪了挪。 他偏頭看了她一眼,以為她有什么話想說,于是很配合地附耳過去,樂嵐卻不發(fā)一言,只是就這么坐著,見他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目光漸漸不滿起來。 李未陽被她瞪著,越發(fā)莫名其妙,愣了片刻,忽然領會到了她這種沉默而固執(zhí)的暗示方式。 他莞爾,伸手將她輕輕攬住,樂嵐順勢把頭貼在他肩上,滿足地輕嘆一聲:“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你想這樣坐多久,只要不嫌腿麻,我就陪你坐多久。”李未陽如是道。 “神仙才不會腿麻?!彼u了一句,默了默,又問:“你覺得我是現(xiàn)在的模樣的好看,還是以前的模樣好看?” 他想也未想,“都好看?!?/br> “那你喜歡哪一個?” “都喜歡?!?/br> “不分彼此?” “不分彼此。” “那我變出兩個頭來,兩個模樣一起用?” “……那還是算了吧?!?/br> 行朔給樂嵐送完了藥,忽然想起有一味藥粉放在納石里忘了拿給她了,急急回去取來,準備給她送過去,剛走到河邊,便看見前方柳樹下的一對兒人影。 他頓時呆若木雞,手足無措,把藥瓶揣了回去,趁樂嵐還沒發(fā)現(xiàn),轉身溜了。 黃昏將過時,李未陽送樂嵐回了侯府,到了門前,二人話別,樂嵐回了房,一眼看見窗臺的鸚鵡架上多了個東西。 一只碧羽金爪的鸚鵡。 她險些脫口而出:“小綠!” 先前那只翡翠鸚鵡早入土為安了,樂嵐親手把它埋在了后院的菜地里,她才不相信鸚鵡也有還陽這一說,走到窗前拿筆戳了戳,看是只真鸚鵡還是個鬼魂。 誰知那鸚鵡躲過了毛筆,竟口吐人言:“住手,不得放肆!” 聲音十分耳熟,樂嵐一怔,大驚道:“玄商!!” 翡翠鸚鵡理了理毛,優(yōu)雅挺胸:“嗯,是我?!?/br> 青光一轉,窗臺的鸚鵡架上空了,椅子上多了個人。 這一次,他不僅僅是個飄在青煙上的虛影了,而是個實打?qū)嵉幕钊恕?/br> 樂嵐一言難盡:“……你怎么也下界了?還變成只鸚鵡?!?/br> 玄商瞪她,“你不把瑤風的劍弄丟,我至于親自下來找么?” 說著,他瞟了一眼窗臺,感傷道:“我上次來的時候,還借這只鸚鵡的軀殼暫住,不料這才一日不見,它竟已壽終正寢了?!?/br> 他說的一日,自然是指天界上的一日,于下界而言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年,斗轉星移,物是人非乃是常有之事,樂嵐跟著他感慨了片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你以前來過?!” 玄商點點頭,又道:“莫慌,我沒有做什么事情,只是借那只鸚鵡的眼,看看你在下界過的怎么樣?!?/br> 樂嵐:“……” 下一刻,她爆炸道:“可這里是我的臥房!你……” “慌什么,上仙我是那種不入流的人么?何況……”他慢條斯理地剝了個橘子,口氣稀松平常道:“你那身板有什么好看的,看你還不如去看荷包蛋?!?/br> 樂嵐忍無可忍了。 就在瀕臨爆發(fā)之際,玄商神秘一笑,道:“我方才過來時,見你父君身邊的行朔領了一個人,正匆匆往城郊那邊趕,你能猜到他領的那人是誰么?” 樂嵐一愣,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是李未陽?” - 兩人分開后,在回相府的路上,李未陽看見一個人高馬大的陌生男子。 那男子將他攔下,拱了拱手,問:“閣下是李未陽李公子?” 他回了聲“是”,那男子又道:“公子請隨我來?!?/br> 走到一處空曠的郊林外,那男子伸手一揮,前方憑空現(xiàn)出一道門來,回身請道:“公子請進?!?/br> 在看到這變戲法似的超凡情景時,對于此間主人的身份,李未陽心下已經(jīng)了然。 該來的遲早都是要來的,他深呼吸一口氣,踏進門內(nèi)。 門內(nèi)的景象卻與外界不同,富麗堂皇仿若宮室,華貴中卻又不帶奢麗,殿中立著一位素錦衣著的年輕公子,身旁有位紅衣的美人,那美人盈盈一笑,輕輕招臂,他的腳下便多了張坐席。 李未陽并未入座,行朔跟在他身后進來,伸手介紹:“這位是樂昀帝君,樂嵐帝姬的父親;那位是九婳仙子?!?/br> 他向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