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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不放心魏紅雨,而且他已經(jīng)做好了再出點兒什么是就果斷報警,被當(dāng)做精神病也無所謂的心理準(zhǔn)備。“不用,你在外面等我就好?!苯P翻了翻口袋,找出了一把又長又舊的鑰匙,直接打開了鐵柵欄門,“我進去看看,不管找不到得到人十分鐘之內(nèi)就出來,要是過了十分鐘我還沒出來,你就照著我剛才給你的電話號碼找人求救?!?/br>“不行!”周思槐太低很堅決。這個場景怎么這么像是一個倒下了一個再站起來然后再倒下的發(fā)展?姜蒔笑著指了指洞里面:“這里你也要敢去?”周思槐愣住了,洞里并不是一片漆黑,這里面不僅十分明亮,而且還積了一層雪,還有雪花在里面飄?,F(xiàn)在可是大夏天啊,就算洞里陰冷冷的,也不至于冰火兩重天吧?還有,他們上次看到的明明不是這樣的??!“不要進去!”來自第三方的聲音忽然從他們身后傳來,周思槐還沒看清來的人是誰,就聽嗖嗖嗖幾聲,好多小紙團飛了過來停在了洞口。小紙團自己展開,變成了用朱砂畫著奇怪符號的紙符,紙符迅速移動,排成了一個陣。而就在符陣排列好的一瞬間,洞里面的冰天雪地就好像是一面鏡子般破碎了,還能聽到嘩啦一聲響。周思槐睜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魏紅雨不知啥時候過來了他魏紅雨手里拿著數(shù)張紙符,穿著與紙符十分不搭調(diào)的半截袖和牛仔褲。唔……原來,高手全都在民間嗎?!即使是自己的身體拿著咒符從天而降趕來救人什么的,也很帥氣啊……不對,現(xiàn)在不是感嘆的時候吧!“先去救人!”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了,反正一幫人都沖進了凝香洞里。錢有富認識老姜蒔的時候,自己還只是一個流著鼻涕的小屁孩,而老姜蒔那時候不僅流著鼻涕,還成天尿褲子。尿了褲子的姜蒔每天都會被mama大人打屁股,但是他依舊堅持著這么每天尿褲子。后來,這倆小屁孩兒長大了,有了工作,各自成了家。再后來他們的孩子們都長大了,于是他們自己都老了。而成天追在自家小孩身后的姜mama變成了姜奶奶,再后來,姜奶奶死了,接著,身邊的許多人都相繼離開了。再再后來,他們又開始相互陪伴的日子了。“就知道你回來?!卞X院長就在洞口,他平躺在地上,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連眼睛都不用正楷,就知道是誰來了。老姜蒔把他背了起來,依舊嘴不饒人:“看來我應(yīng)該等你斷氣兒了再過來?!?/br>“收尸嗎?”錢院長被困在這兒一晚上,此時明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卻硬是笑了出來,“也好,埋的時候記得下手輕點兒。”來救人的看這架勢也不好現(xiàn)在過去詢問錢院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找沒找到換回他們身體的方法。老姜蒔的行動能力不是虛的,趕快就往福利院方向趕,四個年輕人只是跟在他們后面,默默看著。魏紅雨忽然道:“聽說鴛鴦二字最早是形容兄弟關(guān)系的?!?/br>周思槐問:“所以呢?”魏紅雨:“我在想鴛鴦浴和男澡堂讀起來的感覺為什么會差這么大?!?/br>周思槐:“……”“先別討論鴛鴦浴的問題了?!敝芩蓟钡溃跋冉忉屢幌聻槭裁茨銈儾诺桨??!痹捳f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他好餓的說。魏紅雨講道:“是這樣的,為了避開劇組我出發(fā)以后走的是山下面的路線,結(jié)果不知道為什么,怎么走都找不到凝香洞,打電話給你卻發(fā)現(xiàn)信號無法接通。然后,我就想啊,自己可能發(fā)生山難了……我還想,你在我的葬禮上會不會哭……”周思槐默默吐槽:“喂喂,你的心理素質(zhì)這么差么?平時怎么沒看出來!”魏紅雨繼續(xù)道:“后來吧,我就遇到了……總之你不認識的一個人?!?/br>“……”“然后我就脫險了,來找你們了。”現(xiàn)在周思槐的三觀已經(jīng)徹底崩壞,雖然他本來就不是唯物主義者,可也沒像此時這么對科學(xué)失望。“對,說到這個,你什么時候會用那個嗖嗖嗖的……叫什么玩應(yīng)來著?”周思槐瞅了瞅魏紅雨,問道,“好厲害,你是法師嗎?”魏紅雨依舊沉默。“所以……”周思槐上下打量著魏紅雨,“這是真的遇到了高手?”周思槐話音未落,就聽到后方傳來了不小的聲響,幾個人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凝香洞的洞口被塌下來的大石塊堵住了。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沒人敢過去查看,整個洞xue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塌了?等等,凝香洞塌了……那他們到底還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了???!回福利院的路上,周思槐他們好幾次提出輪流背錢院長,但是都被老姜蒔拒絕了,他說他身子骨硬朗著呢,背個瘦了吧唧的小老頭還是完全沒問題的。護工大媽們遠遠地就看到他們回來了,趕快出去接人,“哎呦喂,我就說錢院長夜不歸宿絕對是出事了,你看看,好像都快虛脫了?!?/br>“沒事兒你放心?!崩辖P把錢院長交給了兩位護工大媽,“他就是餓了,給他點吃的保證一會兒就能緩過來,而且還是歡碰亂跳的那種。”有個護工大媽覺得老姜蒔挺眼熟但是叫不上名字:“這位先生,您是?”“你們錢院長的朋友。”老姜蒔習(xí)慣性地編,“今天我上山的時候看到錢院長倒在樹林里,看他那樣估計是在山上迷路,餓虛脫了,就想把人給帶回來。路上遇到了這幾個孩子,一打聽他們也住這而,就一塊兒回來了。對了,你們看看他又沒有啥外傷,還有一會兒他清醒了要是覺得不舒服立馬去醫(yī)院,我就先走了啊?!?/br>護工大媽們連忙道謝,可一會兒又看到老姜蒔走回來了。“那啥,我想啊,這個時間我沒在家,那我兒子和兒媳婦沒準(zhǔn)兒正在二人世界呢,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了?!崩辖P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且等他醒了,要是看不見我,以后我可就落埋怨啦?!?/br>“錢院長,你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畢竟人家是為了自己的事情才去那個什么凝香洞的,周思槐很是內(nèi)疚。錢院長活動了一下脖子:“還好吧,就是心里憋屈?!?/br>“憋屈?”難道在動力站真的發(fā)生了啥?“你能不憋屈就怪了。”老姜蒔在一旁苦笑,“沒想到吧,居然真有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對你們傳家寶動手腳?!?/br>“廢話,我們祖宗幾百年前就守在這兒,期間這山上連一只外來的蒼蠅都沒放進來過,可是到了我這代……”錢院長講話的聲音突然變小了,“要較真兒的話,你也有責(zé)任,要不是你們家無憂,夏蟬也不會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