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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話,一定會被他們家人撕碎了和餃子餡兒里的。這個年代除了新郎新娘和雙方家長以外沒有人會留在婚禮的最后,基本上都是吃完就走。為了保證婚禮別冷冷清清的,司儀提地準備了許多節(jié)目。藍江這卓兒被邀請到了臺上,身邊還有以新娘弟弟身份被請上臺的杜陽春,以及一位不認識的的中年男性。“咱們成語接龍來囑咐新郎新娘,要是接不上就給大家表演個節(jié)目?!彼緝x說,“從藍先生開始吧?!?/br>藍江憋了半天才找著個好詞:“百年好合?!?/br>路人先生接:“合家歡樂?!钡竭@里還是很正常的。杜陽春接:“樂此不疲。”其實他上學的時候語文最差了。接下來是傅浩微:“疲于奔命。”等等,這是祝福嗎?最后是沈rourou:“命中帶煞。”所以……又回到藍江:“煞有介事?!?/br>路人先生“事不關己?!?/br>“己饑己溺?!?/br>“溺心滅質?!?/br>“質疑問難?!?/br>“難以置信。”“信口開河?!?/br>“河東獅吼。”“吼……”喂喂喂,這些好像都不是什么祝福的詞兒吧,在場賓客與新郎新娘一臉黑線,他們在想到底是從哪里變得古怪的呢?藍江也就算了,為什么杜陽春都不把詞兒往好道上領?還有另外三個不認識的,他們好像跟這些人沒仇吧?其實他們錯怪杜陽春了,因為杜陽春同學從小語文就沒有及格過,語文考試的時候成績最好的是理解,至于基礎、作文和文言文,他表示自己真的力不從心。而傅浩微也是只有初中文憑,至于沈rourou、路人先生和藍江語文水平雖好一些,但是面對已經(jīng)崩壞了的前面,他們也表示無能為力啊。傅浩微‘吼’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成語,于是在司儀倒計時十秒結束后,他被迫表演節(jié)目。傅浩微生活技能方面倒是厲害,可卻沒有啥才藝,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車技買可總不能現(xiàn)場表演一段開車吧。在司儀催促第三遍之后,傅浩微決定表演最普通卻在各大晚會上必不可少的節(jié)目——唱歌。傅浩微的嗓音還是不錯的,但是,他五音不全也是另一個事實。一曲完了,楊子姍已經(jīng)把這個人當成是來砸場子的了。傅浩微回到自己那桌,藍江明顯也被剛才那首歌給震撼到了,只不過他先是好奇心發(fā)作,問道:“你和楊阿姨究竟是怎么回事???”藍江就沒見過那么溫和的楊mama,就連他還是楊mama的‘女婿’的時候都沒有。傅浩微說:“其實她也算是我姨媽,她和我媽是同母異父的姐妹,據(jù)說兩個人感情很好。后來我媽談了個男朋友,之后被她搶走了,他和那個男人生了今天婚禮上這位新娘之后沒多久就離了婚。再后來,這個男人就回來找我媽,然后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一點不可描述的事情,就有了我。只不過我媽脾氣挺倔,即使有了我也沒有和那個男人結婚的打算,一直自己帶我。于是就這樣,我媽、那個男的,還有這個女的之間不再來往了好長時間,直到前些日子,這個女的忽然來找我媽,而我媽把麻煩推給了我,所以我出現(xiàn)在了這里?!?/br>“原來你也不容易啊?!彼{江說,“陽春的情況比你好不了多少,他親媽早早就去世了,后來他爸又給他找了個后媽,就是你楊阿姨。其實楊阿姨對陽春挺不錯的,把他當親兒子一樣,教育也不錯,所以陽春從小就是個乖孩子,也很好相處?!?/br>“你說的陽春……是新娘的弟弟吧,就是剛才站我旁邊那個?”楊mama把自己的狀況都告訴給了傅浩微,傅浩微之前還嫌煩,沒想到自己也會八卦上,他邊吃邊說,“瞧你提到他時候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新娘的前夫而是新娘弟弟的前夫呢?!?/br>藍江小聲嘀咕:“要是就好了?!?/br>這桌就他們仨,說啥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傅浩微差點把嗓子眼兒那口飯噴出來:“真的假的?不至于我隨便遇到一個人就是對妹子沒興趣的吧?”藍江一愣:“你之前遇到過?”“沒有?!备岛莆⒄f,“但是我覺得我自己對妹子沒有什么興趣。”☆、小城故事·4藍江和傅浩微在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里交談甚歡,隨著賓客們陸陸續(xù)續(xù)回去,大廳里就只剩下新郎新娘的親屬,以及兩三桌喝酒的,還有他們這一桌聊天的。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楊子姍和高俊找藍江來了,楊子姍的切入點是rourou:“這個就是藍琪姐的孩子吧,一看就知道乖乖的?!?/br>藍江禮貌地笑了笑,沒說話,傅浩微見他們像是有話要說就先走了,而沈rourou開口說道:“你們倆努努力,來年也能生個像我這么可愛的孩子。”其實這就藍江想說的話,只不過他不好意思說,早已看穿一切的沈rourou就仗著自己年齡的優(yōu)勢說出來了。“好呀,我們會努力的?!睏钭訆櫰鋵崪蕚淞艘淮蠖训脑?,但就是說不出口,藍江越是表現(xiàn)的大度她越是覺得難以啟齒,明明把一切跟家里人挑明白才是對藍江最大的幫助。藍江倒也不在意,當然,他只是盡量表現(xiàn)的不在意。這幾個人就這么相視無言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藍江提出來要走了,才緩解了現(xiàn)場的尷尬氣氛。因為賓客沒有全離開,新郎新娘也不能離開,所以是杜陽春送他們出的門。在婚禮期間,杜陽春沒有對藍江說一句話,就好像陌生人似的,但是他的眼睛時不時的就會溜到藍江那桌去。到了大門口,杜陽春忽然說:“我姐之前還念叨過不知道你會不會來呢。”藍江笑了:“看來還是她了解我啊。”杜陽春低著頭問:“那你們?yōu)槭裁催€離婚?”藍江愣住了。他那里有跟楊子姍離婚?他們根本就沒有結婚好不好!可是現(xiàn)在解釋的話杜陽春是不會信的,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杜陽春相信藍江從嘴里蹦出來的話的幾率是百分之十一點五,也就是說藍江這號人物在杜陽春眼里是滿嘴跑火車的那種,根本就不可信。可是,即使藍江現(xiàn)在非常希望楊子姍大小姐親自開口解釋這件事,但是只有不是楊子姍自己提出這件事可以說,基本上就不能指望了。“杜叔叔,你不覺得現(xiàn)在小兩口的離婚率更高了嗎?其實他們離了婚不賴任何人,只能賴那些統(tǒng)計學教。”這話是沈rourou說的,他是少數(shù)‘知情人士’之一,只不過他知道藍江在顧慮什么,自然也不能啥話都往外聊。聽了他這話,杜陽春樂了:“是嗎,原來不能賴任何人嘛?”誰不想找個知道疼自己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啊,可往往這些人出現(xiàn)的時候都不被注意,等發(fā)展成了一個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