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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釘子,眼中釘。枕邊風(fēng)是這事件最有效的東西,如今老皇帝雖然重病但并不是一直昏迷,也有清醒的時候。要是貴妃娘娘吹吹枕邊風(fēng),老皇帝說不定就會把皇位傳給簡陵,昭告天下。大周歷來傳嫡不傳長,要是把皇位給簡陵,也不會遭到非議,只要將貴妃變成皇后即可。他們要是想要□□,就要被扣上大逆不道的帽子。于是,大皇子坐不住了。“皇上?!逼钯F妃,也就是簡陵的母親,給躺在龍床上的皇帝喂了藥,皇帝全天一大半時間神智都是不清醒的,太醫(yī)每日都來看,研究對策,也沒有成效。旁邊宮女遞過來帕子,祁貴妃接過來給皇帝擦了擦嘴,站起來。“好好照看陛下?!逼钯F妃道,說著便向外走,要回自己的寢宮,然而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娘娘,您最好還是呆在里面陪著陛下,不要亂走,這樣我們都好做,請不要為難小的?!遍T口一個年輕侍衛(wèi)攔住了祁貴妃,祁貴妃抬頭看著他,他也看著祁貴妃。祁貴妃貌美,即使已經(jīng)三十多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保養(yǎng)的很好,氣質(zhì)也渾然天成,仍然美得不可方物,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軟些。不過即使是這樣,那侍衛(wèi)也好不松口,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看著蠻有意思。“是大皇子讓你來的?”祁貴妃問道。這大皇子最近的動作她都知道,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自己這里下手。那侍衛(wèi)沒說話,便是默認(rèn)了。問完這句話,祁貴妃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侍衛(wèi),目光從容淡定,被美人這樣注視,竟然是看的那侍衛(wèi)心都有些慌了。他將看著的目光收回來,讓自己不受她的干擾。大皇子早說過,這女人是個厲害角色,不然也不能在這種時候還能讓五皇子,也就是簡陵逃離京城。不過他的任務(wù)是不讓她有和外界接觸的機會,此時老皇帝臥病在床,已經(jīng)昏昏沉沉了幾天,她又被堵住,諒是她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花樣來。祁貴妃沒有再說話,回到屋里,老皇帝在龍床上躺著,并無清醒的跡象,眉頭還皺著。祁妃看著這個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這么鐵血手腕的一個人,生出的孩子個個也是手腕鐵血。然而他這一病,狼子野心便都顯露出來。還沒說他就不會醒來,就開始爭奪下一任皇帝的位置了,真是,心急。祁貴妃沒再去找那個侍衛(wèi)的麻煩,就在龍床邊上坐著。過來看著她的,不僅有大皇子的人,也有二皇子的。之前大皇子找到了二皇子的軟肋,刺了,卻發(fā)現(xiàn)這都是二皇子的計謀,所以現(xiàn)在二皇子過得也還蠻滋潤的,反而是大皇子有點氣急敗壞。等到晚上,外面送來了晚膳,侍衛(wèi)給宮女讓了個道,宮女一進(jìn)去,卻是翻了手中的盤子。“祁妃娘娘不見了!”她這一喊,外面的人都知道了,老皇帝也動了動,但是并沒有人管他。消息到了大皇子那邊,大皇子懷疑是二皇子放的。然而消息到了二皇子這里,二皇子懷疑是大皇子放的。二人互相猜疑,可是二皇子底氣足一些,簡陵還在被他掌控,到時拿來威脅祁貴妃也是極好的。他自然不會考慮簡陵成為皇帝的可能性,他不過是個被養(yǎng)廢了的皇子,除了他那個娘,他還有什么優(yōu)勢?不過那女人真的不好對付,大皇子二皇子兩伙人暗地里手忙腳亂了好一會兒,等到大皇子親自駕到看父皇的時候,祁貴妃卻已經(jīng)在床邊坐著了。祁貴妃沖大皇子笑了笑。“父皇好些了么?”大皇子給老皇帝喂了藥,看起來倒像是個孝子。“老樣子?!逼铄?。“許久不見五弟,我都有些想他了?!?/br>大皇子笑著看著祁貴妃,果然看到她的臉色微變,遂覺得自己捅的這一刀真是恰到好處。“殿下是想和我說,陵兒在你手里么?”卻沒想到,祁貴妃還是微笑著看著他,并且將他的打算說了出來。他不知道簡陵在哪里,不過可以裝一裝,卻被祁貴妃直接點破。“我知貴妃娘娘一直寵陵兒,作為大哥,我也十分喜歡陵兒,此次他失蹤……”大皇子轉(zhuǎn)了話頭。“那就麻煩殿下去找找陵兒,我這幾日想陵兒想的緊,若是大殿下能夠?qū)⑺一貋?,等到陛下醒了,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了殿下?!?/br>☆、少年游(六)祁貴妃的話說出來,大皇子瞇起眼睛,但還是不動聲色,這個女人果然是厲害,到這時候都絲毫不吃虧。他突然不想和祁貴妃說話,當(dāng)然,祁貴妃也不想和他說話。“二皇子也早些休息,本宮就先回去了。”祁貴妃邊說著便往出走,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外面層層把守,祁貴妃卻還是安然走了出去,無一人可阻攔。大皇子看著祁貴妃的背影,臉色愈發(fā)陰沉。再看簡陵和韋靜流這里。這些日子,簡陵都十分乖,這個韋靜流是清楚的,他沒說,但日日都看著。他乖的呢,有些不像是他所了解的簡陵了,事若反常必有妖,看他之前都一直想著逃走,想必現(xiàn)在也沒有放棄。不過韋靜流有耐心,既然簡陵裝的這么好,他也不便拆穿他。他習(xí)慣性地將一切都打點好,平日里準(zhǔn)備的也多。一輛外表平平的馬車,里面放上了桌子,軟墊,想到的想不到的東西。簡陵舒舒服服坐在厚厚的軟墊上,斜靠著,十分舒服。韋靜流坐在前面趕車,他聽到稍遠(yuǎn)的地方有打斗的聲音。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韋靜流神色未變,也沒說什么,繼續(xù)趕路。簡陵自然不知道前面還有人,在車?yán)飸醒笱蟮剡吙磿叴蝽?,等到韋靜流拉開車簾進(jìn)來,才意識到好像是出了什么事。“隨我下來?!?/br>車被放在了一邊,棗紅馬拴在車上。這次依舊是簡陵坐在韋靜流身前,他比韋靜流矮上一個頭,正好窩在他身前,不那么礙事。韋靜流仍舊騎著他的黑馬。他右手半摟著簡陵的腰,拽著韁繩,左手按著劍柄,隨時準(zhǔn)備對敵。簡陵因為之前經(jīng)歷過了襲擊,有了一點經(jīng)驗,也沒有之前那般害怕。不過他緊緊抓著韁繩的手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他一緊張,就忍不住往韋靜流身上靠,韋靜流感覺到簡陵頭發(fā)上的清香,在他身后微微笑了笑。“他們來了?!表f靜流道。還是一樣的味道,一樣的衣服,不過這一次,來的人的武功明顯是比上次強許多,派來的人也多了許多,看起來,大皇子確實挺看得起他的。“別怕。”韋靜流感覺到了簡陵的緊張,在他身后輕聲說了一句,簡陵聽到他的聲音,竟然就那么安心下來。“我還以為能一直跟著我到京城呢。”韋靜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