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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有一份,你去盛兩碗粥來,那鍋里的菜,也得有我們的份?!迸撕绲氖?jǐn)Q著王學(xué)軍腰上的rou,把他往灶邊一推。 不知道遲穗放了什么好東西,她老遠(yuǎn)就聞到了菜的香氣,剛剛路過時,她還特意瞄了一眼鍋里,那田雞rou色金黃,透著油亮的色澤,伴著色彩豐富的配料,已經(jīng)讓她咽了好幾口唾沫,如果今天晚上不吃上幾筷子,她估計睡都睡不好。 王學(xué)軍有些尷尬,可是也不敢違背對象的意思,盛了粥以后,硬著頭皮拿著筷子往鍋邊走來。 大家平日里都是一起共事,一起就餐,礙于面子,也沒好意思多說什么,一個個都埋頭喝粥,裝作沒有看見。 就在王學(xué)軍的筷子即將夾到菜時,遲穗毫不留情面的伸出筷子一敲,他剛剛夾到筷子上的田雞rou又掉回鍋里。 遲穗毫不客氣,將那一塊飽滿緊實的田雞rou放進(jìn)自己的碗里,語氣冷冷的, “粥你可以端走,但是菜,沒有你的份!” 就在潘虹想過來幫腔時,遲穗一雙好看的杏眼在眾人臉上掃過,率先表明態(tài)度, “在做菜之前我就說過,沒有參與進(jìn)來的,一塊也不給分,你們要是心慈手軟,以后別指望著我再炒菜!” 高斯林本來打算附和,趁機(jī)在遲穗面前刷一波好感,可是剛抬頭,便看見唐心雨站在門口也巴巴的望著鍋里。 如果王學(xué)軍和潘虹能夠分到粥和rou,那么唐心雨肯定也能分得一份,這時候,他如果站出來,豈不是壞了唐心雨的好事,到了嘴邊的話,只好生生的咽了下去。 遲穗那里他沒有把握,唐心雨這里可不能再壞了好感。 呂京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粥,看著鍋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塊田雞rou,他拿了一雙沒吃過筷子,一股腦兒的全夾進(jìn)本是留給唐心雨喝粥的空碗里,遞到遲穗面前, “今天晚上逮田雞時,大家都有目共睹,就遲知青抓得最多,這菜又是她炒的,她吃飯斯文,沒吃下幾塊rou,剩下的這點都給她,大家沒有意見吧?” 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大家還指著遲穗以后再做吃的,哪里敢有意見,都紛紛點頭, “沒有意見!” “遲知青吃得少,我們本就該給她留!” “那就謝謝大家的美意了!”遲穗也不推脫,接過呂京手里的碗,優(yōu)雅的夾起一塊田雞rou遞進(jìn)嘴里,一臉享受的咀嚼著。 站在房門口的唐心雨,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委屈的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 ☆、女人打架 天氣一放晴,大家便又要一窩蜂的進(jìn)田里干活。 遲穗穿過來只割了一天稻子,便累的腰酸腿疼,好在因為下雨的關(guān)系,及時休息了一天,沒想到,苦難的生活總是來得那么快。 早晨太陽還沒出來,村里的大喇叭便已經(jīng)歡快的叫騰起來,歌聲里都是對幸福生活的期待。 “遲知青,早?。 ?/br> “昨晚吃了你做的菜,今天上工干活都有勁!”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開開葷……” 幾個昨天晚上吃了田雞rou的男知青,嘴巴像抹了蜜一樣甜,話里話外的意思也非常明顯,那就是期待著下一次打牙祭。 遲穗收了5個好感度,換到了15個陽氣值,蔫兒頭搭腦的拿著鐮刀,跟著眾人出了門。 在第一生產(chǎn)隊,安排任務(wù)時,算是照顧女知青,我沒有安排力氣活,割稻子的活算是田間收割工作里最輕松的。 “同志們,勞動最光榮,擼起袖子加油干,年底就能吃飽飯!”賀慶龍拿著一個喇叭,喊得歇斯底里。 遲穗掛著一腦門子黑線,看著田里那產(chǎn)量并不高的禾苗,這玩意兒就是品種不行,怎么擼起袖子加油干,年底也估計吃不飽。 但是抱怨歸抱怨,活還是得干,因為她既變不出袁隆平,也造不出收割機(jī)。 同為女知青,唐心雨和潘虹就在安排在她的旁邊,一個個卯足了干勁,就打算等會兒趕超遲穗。 在這一水的女知青里,原主在城里家庭條件算是最好的,家里的獨生女,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是緊著她先來,所以在干活上面她本就不麻利,而其他女知青,家里不是哥哥jiejie就是弟弟meimei,打小就開始鍛煉做事,手腳自然快得多。 來了賀家村快半年,其他女知青基本上對農(nóng)活也熟了個八、九成,只有原主干活速度一直比較慢,工分從來拿不滿,若不是她生的漂亮,再加上知青們平日里也沒少享用她城里父母寄來的零副食品,所以只要不太過分,大家知青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至于其他村民,反正工分各家算各家的,也不會跟她混在一起,所以基本上也沒有太多矛盾。 “有些人,吃東西要吃最好的,工分又拿的最少,不知道有什么臉面出來見人!”昨天晚上,潘虹沒有吃上田雞rou,端著土瓷碗喝了一碗清到見底的稀粥,半夜里想起那鍋里的食物,還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所以現(xiàn)在說起話來帶著泄憤的意味,格外刺耳。 在田里干活的女人挺多,喜歡聽八卦嚼舌根的也不少,一聽這指桑罵槐的話,有幾個婦人已經(jīng)偷偷的笑了起來。 一看有人捧場,潘虹更加來勁,“要是我呀,就趕緊嫁給村里漢子,在家里帶娃做飯,才不要出來丟人現(xiàn)眼!” 這下田干活,本就又熱又累,遲穗看著她那得意洋洋的嘴臉,恨不得上去把它撕碎,在瞅到靠近田埂的田溝時,她忍不住勾嘴一笑。 “哎呀~”隨著她的一聲驚叫,手里的鐮刀揚起田溝里的爛泥,直直的飛向潘虹。 潘虹本來咧開嘴笑得正得意,這一坨爛泥直接呼到了她的門牙上,泥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這畫面,說不出的狼狽。 這一下不僅是那些看熱鬧的婦人笑了,連正在打谷子的男同志們,也笑得前仰后合。 “穗穗,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fù)人呢?”唐心雨在一旁驚叫出聲,裝作好人似的,掏出兜里的帕子遞給潘虹。 她這一嗓門,成功的引來了大家的關(guān)注。 “呵tui~”這么多人看著,潘虹面子也抹不開,假裝豪氣的把嘴里的泥巴水吐了出來就沖遲穗開炮了, “遲穗,你是不是有毛??!存心跟我過不去是吧?我說有些人沒本事、工分拿的少,又沒有點名道姓的說是你,你這樣急吼吼地站出來,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吧???” 她將手里的鐮刀一丟,也顧不得踩著谷子,就向遲穗逼近,“我今天非跟你沒完!” 說話間,潘虹伸手就要去扯遲穗的頭發(fā)。 遲穗當(dāng)然不會傻不愣登的站在原地,輕巧的一閃就躲開了她的攻擊,并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但原主這具身體,本就身嬌體柔,手上更是沒什么力氣,潘虹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