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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片的福,也迅速圈了一波粉。那部電影雖然在國內(nèi)被剪得亂七八糟根本看不懂,但在國外實打?qū)嵉厣嫌尺^,票房也回了本,口碑還不錯。宣傳片的郁久也曾得到一些人的關注,只是因為不知道是誰,很快沉寂了。這一次肖賽,郁久橫空出世,讓很多人回憶起來——原來是他!那個電影宣傳片里的鋼琴男孩!亞洲人本來就顯小,郁久在這幫國際友人眼里基本是個“男孩”,mama粉迅速崛起,大呼可愛。但郁久的琴風卻不止可愛。他前兩年把輕靈浪漫詮釋到了極致,后來更擅長跳躍感強的曲子,和勢大力沉的厚重曲風。這一點,和蘇西嚴有三分重疊,但他比蘇西嚴更平和,也更全能。這是什么東方寶藏?微博人士更是笑哈哈,不少翻墻網(wǎng)友每天定點定時地把國外的彩虹屁翻譯過來給大家看,全華國與有榮焉,大呼長臉。…………轉眼,第三輪比賽過半,明天就輪到呂揚上臺比賽。晚上,房里吹風機壞了,郁久下樓找前臺換,卻看到兩個戴著口罩的人拎著一只大醫(yī)藥箱和他擦肩而過。箱子有點顯眼,而且他們?nèi)サ娜龢牵菂螕P的房間所在。郁久下了樓,拿著新吹風回到房間,和藺從安說了這件事。“會不會他手傷又嚴重了?那明天可怎么比啊……”藺從安沒辦法安慰他,只道:“只能盡力了?!?/br>這注定是有關傷病的一日。法蒂亞諾也在這一天比賽,并且是第一個。他手掌縫了針,到現(xiàn)在還纏著紗布,上臺后記者們?nèi)⒅氖挚衽?,就連直播攝像也切了一下他的近景。小胖臉色不好,沒什么精神,看起來還在受苦。那么大的口子,幾天內(nèi)肯定不能愈合,不動還好,一動扯著疼。止疼藥和針就別想了,這畢竟是手部cao作的極限考驗,真要這樣做,不如退賽了。哭唧唧的小胖在臺上倒是很堅強,只是演奏足足有五十分鐘,到后來,小胖彈得明顯亂了。郁久心道,只要評委還有基本的公正,這樣的演奏肯定會被淘汰。演奏結束,法蒂亞諾站起來,眼睛紅了。他開口用英語說話。“謝謝評委,謝謝觀眾。沒能把握好機會,也不再有下一次了。我……我很抱歉?!?/br>臺下有人哭泣,更多人為他鼓掌,法蒂亞諾宛如一個戰(zhàn)士,悲壯卻令人記憶深刻的下了臺。郁久抽空刷了刷微博,果然,看直播的網(wǎng)友們已經(jīng)將他的發(fā)言截下來,看到視頻的很多路人也被感動了。傷病太殘酷了。“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嗎?本來彈得很好的吧,鋼琴神童?。 ?/br>“下一屆年齡就超過了吧……這個比賽辦的頻率太低了……很多人都只有一次機會啊……”“通融一下嘛,又不是機器打分”這樣的呼聲自然引來反彈,尤其是平時關注體育圈的人,被這邏輯sao得恨不得自戳雙目。“不是機器打分,長見識了:)”……郁久把手機鎖上,心中不好預感更盛。法蒂亞諾只是手被劃傷,好歹完成了比賽,可呂揚呢?整整五十分鐘的高強度演奏,他真的完成嗎?呂揚上了臺。見他手上沒有纏繃帶。郁久放下了一點心,等待他開始。強光打在舞臺,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呂揚坐在鋼琴前,抬著手,遲遲不往下按。觀眾席漸漸嘈雜。足足半分鐘后,呂揚終于按下了琴鍵。郁久心下一沉。他的左手從一開始就錯音了。果不其然,觀眾席的聲音不僅沒有隨著演奏平息,反而更加大起來,很多人問觀賽的同伴:怎么了?他怎么了?第一首彈完,立刻進入第二首,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七分鐘。臺上,呂揚彈奏著,一滴汗落在琴鍵上。又很快被手指抹去。情緒進不去,這是一場失敗的演奏??删退闶鞘〉难葑?,他也想將它完成。忍受著整個手掌和手腕處陣陣尖銳的痛楚,呂揚不斷地在心底祈禱,祈禱那不聽話的手指,能聽一次指揮,一次就好……啪。琴音斷了。呂揚再聽不見任何聲音,視線內(nèi)只剩下黑白琴鍵。這是他曾經(jīng)熱愛的樂器。每一個鋼琴演奏者,都幻想過自己能夠駕馭這臺樂器。可“駕馭”是多么難的一個詞,古往今來,又有多少人敢說自己做到了呢?小時候的呂揚想得更狂一些,他想“征服”。為了“征服”,他走上了這條尋常人忍受不了寂寞的道路。然而它注定要終止在今天。半晌,呂揚終于平穩(wěn)了呼吸,他站起來,面帶笑容。“對不起。”他向臺下鞠躬。對不起,沒能完成演奏。對不起,沒能走下去。……“對不起?!眳螕P面帶遺憾:“說好要看到?jīng)Q賽的?!?/br>短短十幾天,郁久第不知道多少次來到機場,一次次地送別。“沒關系?!彼阎叭グ屠柰鏁r帶的小禮物遞過去。梁非凡和趙萌走前他也送了,這是最后一個:“有機會再一起玩?!?/br>安檢外邊,人來人往,機場里永遠不缺遠行和分離。趙萌和梁非凡走的時候,郁久尚沒多少傷感,但呂揚卻令他有點失望。因為下臺后他跟郁久說,會一直看到?jīng)Q賽結束。結果呂揚他們家公司有點事,他爸和他哥要他幫忙,郁久第三輪都還沒上去比呢,他就要回去了。“認識你真的很高興,你肯定走得比我遠?!眳螕P說:“回去我會在直播上看你的比賽的。哦對,我還下載了微博?!?/br>他笑起來,晃了晃手里的手機:“世界很小,我們會再見的?!?/br>飛機轟鳴聲震動大地,郁久點點頭,和他揮手道別。呂揚的哥哥拉著行李箱,和他說了什么,兩人一起消失在安檢入口。郁久悵然若失地站了一會兒。迎面一群女生經(jīng)過,為首者突然看到他,喊道:“yujiu?”郁久回過神,觀察幾秒才認出來:“蘇西嚴?”蘇西嚴勾勾手指,身邊的小姐妹們一哄而散,她走近幾步用英文問:“你來接人?”郁久是來送人的,卻沒有否認什么,只是笑笑:“嗯?!?/br>蘇西嚴五官凌厲,看著就不好惹。她穿了條花哨的裙子,頭發(fā)還挑染了紅色,墨鏡頂在頭上。“嗯哼……”她突然湊得很近:“我看八卦,說你父母雙亡,是真的嗎?”郁久不自覺地后仰,冷淡地回答:“嗯?!?/br>“哇……”蘇西嚴夸張道:“那你好倒霉哦,一直和你一起那個帥哥又是誰?你還有其他親戚嗎?”“是我丈夫。”郁久用了husband,表示他們的關系受法律認可。蘇西嚴似乎有點看不懂眼色,還覺得郁久回答她就是有聊下去的欲望,追問道:“你都結婚了啊?不過你丈夫很帥哦!話說中國人吃狗嗎?”郁久:“…………”她最后這句話聲音比較大,在一旁聊天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