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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源,今天的鋼琴音比昨天更加純凈。夜曲耳熟能詳?shù)男删`開在耳邊,夏凱瑞躲在躺椅上,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一動不動地把自己裹起來,像個賊似的。可能是,確實挺好聽的吧,比昨天那什么咳咳好聽多了……夏凱瑞聽著聽著,火氣下去了些。夜曲是寧靜美好的旋律,流傳千古,自然有它的魔力。就在這時,琴音突然斷了。夏凱瑞猛地睜眼,搞啥?咋斷了?行不行???過了一會兒,重復(fù)的旋律又響起,夏凱瑞總算舒服了,悄咪咪閉眼……又卡住了!來來回回八個小節(jié),就聽那小白臉翻來覆去翻來覆去,一會兒停這里一會兒停那里,比磁帶卡帶還要讓人暴躁。夏凱瑞慶幸自己心臟好,不然離心肌梗塞著實不遠(yuǎn)了!卡帶卡了十多分鐘,總算往下了,夏凱瑞這下不敢再睡,生怕自己又被煩醒,提心吊膽地聽著聽著……就彈完了。他松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松口氣!沒想到五分鐘后,那兩人說了些他聽不清的話,然后又開始重復(fù)最后一段。夏凱瑞想吐了。來來回回半個多小時,夏凱瑞生無可戀地躺著,像一具尸體。人,為什么要作死,要是自己一開始不要躲著,不早就走了!可現(xiàn)在都躲了這么久,再突然出去真的很奇怪……正想著,這首夜曲終于又從頭開始了。悠揚(yáng)的琴聲,伴著翻頁的聲音,時快時慢。像靜謐的夜色,像閃爍的群星,像白鴿的剪影。夏凱瑞在這一刻突然有種靈魂升華的感覺——確實很好聽。哎,這小白臉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吧。自己之前忍受的所有痛苦,都是為了獲得這一刻的快樂。……夏凱瑞在一小時后生無可戀地從躺椅上翻起來,沖上前怒吼:“能不能換一首!”郁久和藺從安驚訝地看向他。郁久:“夏凱瑞?你怎么在這兒?”夏凱瑞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指著郁久:“我他媽為什么不能在這兒!話說誰準(zhǔn)尼喊我名字!叫我夏總!”“還有!尼到底會不會切歌啊!都他媽彈一下午了!尼只會這一首嗎?!”藺從安黑了臉:“夏凱瑞,把手拿開!”夏凱瑞暴跳如雷:“我靠,藺總啊!尼中了什么邪啊,一下午就陪這小東西來來回回的折騰?尼不難受嗎?老子心臟病都要急出來了,像拉屎拉不出來憋的!”郁久:“……”郁久把渾身冒黑氣的藺先生往自己身后扒拉了一下:“練琴就是這樣啊,沒有過程怎么有結(jié)果呢?我又不是彈給你聽的,你要不趕緊走吧?”夏凱瑞:“……”人生第一次被這么直白地往外趕,他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個小白臉,又給他奏哀樂,還嘲笑他的金項鏈,還踢他(隔著茶幾),現(xiàn)在竟然還要趕他走?!夏凱瑞瞪大眼睛:“藺總?!尼管管尼的人啊,這么囂張?!”藺從安:“……你沒聽到嗎?”夏凱瑞:“啊?”藺從安咚地按下一排琴鍵:“讓你趕緊走?!?/br>在夏凱瑞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他慢條斯理道:“郁久是我合法伴侶,不是你那些床伴。他說的話代表我說的話,你罵他就是罵我,回頭我都會告訴夏老?!?/br>夏凱瑞:“…………”夏凱瑞再次夾起尾巴灰溜溜地跑了。郁久目送他遠(yuǎn)去:“他跟這件事有關(guān)嗎?”藺從安:“多半沒關(guān)系,或許是房間離樓梯近?!?/br>“也是?!庇艟命c點頭:“這人是真的有點蠢,又蠢又壞?!?/br>藺從安拍拍郁久:“沒事,我保證他再也不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當(dāng)晚,夏凱瑞又換了兩個新的女伴回到自己的豪華歡樂窩,一路上哈哈大笑,捏捏左邊的腰,又摸摸右邊的屁股,進(jìn)了門就歪倒在大床上,柔軟的床墊彈了三彈。嬉鬧著滾了兩圈,夏凱瑞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咯著自己的背。他伸手一摸,竟然是個平板。點開屏幕,一封措辭嚴(yán)謹(jǐn)而禮貌的郵件呈現(xiàn)在眼前,講述了自己的累累罪行,種種不尊重之處,還有跟女人胡搞的證據(jù)……接收人是自己爹。夏凱瑞哽咽著朝下劃。[已設(shè)置定時發(fā)送。只要再讓郁久看到你一次,定時就不會取消。]“……”你媽的,為什么!……船上日復(fù)一日的娛樂活動還在繼續(xù),到了深夜兩點,頂層賓客們總算散盡了,大部分服務(wù)生也到了休息時間。藺從安和郁久由一位主管領(lǐng)著,先把值班人員看了一遍,最后才到了宴會廳。宴會廳里集中了現(xiàn)在所有不在崗位的服務(wù)生,人們竊竊私語,討論著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隨著藺從安和郁久一前一后進(jìn)來,大廳漸漸安靜下來。主管讓人按崗位排隊排好,昨天監(jiān)控顯示的時間里,相互在一起的可以互相證明,超過五個人一組的先被排除。藺從安坐在椅子上,雙手交握放在腿上,不動聲色地看著人一排排過。楊悅不在里面。如此篩選掉一大半,剩下還有一百多人,排成五行,背手站著。藺從安開始一個個聽他們講昨天在哪兒,去了哪兒,和什么人在一起。有條有理,相互說法能對上的,又被篩出來,歸成一批放走了。最后剩下二十多人,非??梢伞?/br>這些人要么是沒證據(jù),要么是說話含混不清,藺從安讓主管將他們的檔案弄來,順便根據(jù)他們的說法一個個地查監(jiān)控。這項工作耗時耗力,主管派人去做了,藺從安和郁久先回到房間休息。郁久若有所思,一路上沒怎么說話,快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藺從安問:“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我也說不好。”郁久說:“我總覺得,有個人看起來微妙的眼熟。”“哪一個?”郁久接過檔案,抽出一張來。那人叫劉方宇,二十二歲,大專畢業(yè)出來打工,第一次上船。但看長相,是個普通平凡的青年,哪里都不突出,屬于放到人堆里就看不見的。郁久卻說:“除了面熟以外,我注意到他還有一點。”他頓了頓:“這個人,背挺得很直?!?/br>那是一種無意識的直。很多人在工作時會刻意地昂首挺胸,放松時反而會微縮肩頸。但這個人,在被藺從安問話時,頭有點微微前伸,可回到隊伍里,有些走神的時候,背卻自然挺直。一個大專出來打工的青年,就算因為各方面都不錯而被選進(jìn)豪華游輪工作,這種儀態(tài)也不太符合他曾經(jīng)的身份。不過這都是沒有證據(jù)的猜想,郁久說完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不是想太多了?”藺從安:“不,你看得仔細(xì),我這就讓主管多注意他?!?/br>……凌晨四點,“劉方宇”離開了監(jiān)控室,回到船員宿舍。進(jìn)門后他等了一會兒,確認(rèn)門外沒了動靜,這才悄悄開門,一閃身不見了人影。船上沒有專業(yè)的看守,他暢通無阻地上到最頂層的甲板上,只見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