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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郁久是個上位的小妖精,就算知道他們結(jié)婚了,也多半以為有什么隱情。剛才那個少年就是這樣。曹地廣如此這般解釋了一通:“剛才那個人,是特地從蔚城趕過來的,是個搞地產(chǎn)家老板的私生子,姓陳,叫陳源。他大概不認(rèn)識你,以為你是誰家包養(yǎng)的小情人,對你不太客氣,你別跟他杠?!?/br>說罷曹地廣求饒道:“您大人有大量,第一次見面的事情我跟你賠罪了,你可千萬別去藺總面前說我的壞話……”郁久有點好笑。“我要說你壞話早說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但我還有個問題問你?!?/br>曹地廣咧著齙牙:“您說??!”“他后來為什么用那種,可憐的眼神看我?”“呃……”曹地廣眼珠一轉(zhuǎn),郁久及時用一記膝踢提醒他注意措辭。“……”曹地廣捂著肚子:“就,就是,我一開始不是跟你說過,藺從安私生活很亂的……傳說玩死過人……”郁久腦袋上冒了個問號。仔細(xì)想想……好像是有人說過。只是他和藺從安在一起后一直很和諧,從沒覺得他有哪里不好,便把這些全忘了。尤其是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他自認(rèn)對藺先生已經(jīng)很了解,完全不信這些是真的。曹地廣:“哎這也不是我說的啊,您別跟我計較了……我就是覺得,你不信,也沒辦法讓別人不信啊?!?/br>郁久無奈,放走了齙牙曹公子。酒過三旬,談生意拉關(guān)系的暫時告一段落,衣冠楚楚的人們紛紛去到樓上頂艙。頂艙像一只巨大的玻璃罩子,罩住了最上層甲板。外頭寒風(fēng)凜冽,里頭溫暖如春。震耳的搖滾樂響在耳畔,說話都得用大聲的。郁久和藺從安跟著姜天上來的時候,只見不少人帶來的女伴們都脫掉了矜持的外衣。身材曼妙的少女們在泳池邊嬉戲,不時有人跳下去,濺起一片片水花。路過飛鏢盤,臺球桌,人群喧囂。郁久揉揉耳朵,藺從安卻很習(xí)慣這樣的場合,被王嬌嬌拉著去了另一頭的賭桌。長圓形的賭桌,共坐了八個人。上首是王嬌嬌,順時針依次是藺從安、姜天,剩下幾個人郁久都不認(rèn)識。但郁久眼尖地看到,坐在藺從安對面的一個高個子男人,懷里摟著的女孩似曾相識。她穿著白色連衣裙,長直發(fā)溫婉的垂下,和短發(fā)且坐姿狂放的王嬌嬌形成鮮明的對比。竟然是楊悅。藺從安顯然也看到了,卻沒有多說什么,光看臉色,也看不出他介不介意。他給人留面子,卻沒想別人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藺老板,不好意思搶了你的人。來小悅,跟藺老板打個招呼。”“……從、從安?!?/br>男人不安分的手掐了一把楊月的腰,瞇眼道:“少發(fā)sao,你家藺老板不要你了,寧愿要個沒胸沒屁股的男人。哈哈,都怪你不耐cao?!?/br>楊悅羞紅了臉:“別說啦……”藺從安伸手,示意郁久湊過來。“我陪姜天玩兩輪,你不習(xí)慣就先去別處逛逛?!?/br>他聲音不大,聽不出喜怒。郁久知道應(yīng)酬免不了,乖巧地點點頭離開了。剛才的酒會上都是冷盤,郁久習(xí)慣吃中餐,沒怎么吃飽,這會兒便開始滿場找點心吃。有穿著暴露的女孩子往他身上撞,還問他喝酒嗎?郁久統(tǒng)統(tǒng)沒理,一心找食。或許是為了女孩子們的身材考慮,等郁久終于找到了點心,卻見都是些指節(jié)大小的小蛋糕。無奈了拿了兩個吃掉,他聽到四面八方傳來了女孩子們的哄笑聲。“……”郁久裝作沒聽到,又挑了個頂上綴著一只藍(lán)莓的巧克力蛋糕,一口塞進(jìn)嘴里。廚師大概打翻了糖罐子,這一只巧克力味的格外甜,甜得發(fā)膩,郁久咽下去就開始皺眉找水。這時,手邊出現(xiàn)了一只玻璃杯。郁久接過,順著伸過來的手向上看。一個只穿了條泳褲的sao包男人,脖子上還戴了一條金鏈子。郁久驚呆了,腦子里陡然浮現(xiàn)了跳下水池金鏈子浮起的經(jīng)典影視鏡頭……話說這種場合竟然有戴金鏈子的大漢。神奇。盡管這人看著有點傻氣,郁久還是沒敢直接把這杯無色透明的液體喝下去。藺先生來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喝服務(wù)生以外的人遞的酒水。郁久想,就算讓他下泳池喝美女的洗澡水他也得聽藺先生的話。泳褲男見郁久不喝,興味更濃了,洋腔洋調(diào)地搭訕:“小寶貝,我認(rèn)得尼!”郁久:“……”“尼是彈琴的,彈得可好聽,上電視!”其實這泳池里的美女們,一半都上過電視,上得比郁久多多了。郁久當(dāng)然不能以名人自居,矜持地說:“謝謝?!?/br>泳褲男濕漉漉毛絨絨的手往郁久肩上一搭。“尼這么會彈,怎么不上去表演!讓我的大寶貝二寶貝三寶貝們來給你伴舞啊,她們可會跳舞了!尼表演得好,我給你包大紅包,再帶你上電視??!”搖滾樂隊在的小舞臺旁邊有一臺鋼琴,這位泳褲男就指著那邊。郁久笑了。他一把打掉這位泳褲男的手臂:“你想聽什么?”…………看著郁久走上臺,和樂隊打了招呼,坐到鋼琴前,泳褲男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他隨手拉過一個路過的女人,攬住她的腰,說道:“噢,戲子就是戲子,樂師就是樂師……古代宮廷中,皇帝圈養(yǎng)他們,是為了娛樂身心,說到底,這就是一種取悅上位者的技能罷了?!?/br>被攬住的女人是個十八線小演員,聽了這話一時控制不住表情,就顯得有點扭曲。泳褲男還要追問,深情款款地問:“小美人,你說對嗎?”“對……”女人從牙縫里剛擠出一個字,就聽鋼琴那邊陡然傳來一段哀重的旋律。這旋律有一點耳熟,婉轉(zhuǎn),悲哀,沉痛。經(jīng)由極好的擴(kuò)音設(shè)備,響徹全場,硬生生凍結(jié)了整個狂歡的海洋。泳池里的美女們不跳舞了,大寶二寶三寶們穿著輕薄地紗衣尷尬地站在一旁,玩飛鏢的打臺球的,統(tǒng)統(tǒng)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藺從安愣了一愣,抬頭往向那個看不清的角落。郁久彈完最后一個音,微笑著站起來,習(xí)慣性鞠了個躬,無人鼓掌。他淡定地?fù)炱鹨恢畸溈孙L(fēng),打開:“肖邦,,第三樂章,。送給前面那位戴金鏈子的男士?!?/br>第63章你是魔鬼嗎?!震驚的金鏈子泳褲先生手一松,懷里的女明星捂著臉扭頭就跑。他被所有人用目光聚焦,那一瞬間被視線烤得外焦里嫩。“尼尼尼……”他指著郁久,眼睛瞪老大,一副三觀碎裂的表情。角落里圍觀的曹地廣為了緩解氣氛,迅速地跳出來拍巴掌:“好聽!好聽!”稀稀落落的掌聲響起,郁久又看了那金鏈子一眼,消氣許多,換了個友好的語氣說道:“剛才那首送給金鏈子男士,現(xiàn)在這首送給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