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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學(xué)會,盡怕人破產(chǎn)了。藺從安沉默了一會兒:“可以?!?/br>郁久興奮地跑去浴室:“我去拍拍照片,再用一用,寫個論文!”……自從決定要去讀本科,郁久開始搬資料回家復(fù)習(xí)了。韓宜娜非常喜歡郁久,幫他做了很多準(zhǔn)備,也寫了推薦信。秋城音樂學(xué)院非常歡迎郁久來讀書,承諾他文化分只要不差得離譜,都能穩(wěn)進(jìn)。兩場寒流過去,天氣越發(fā)冷,郁久出門要裹個兩層羽絨服,就怕凍出個好歹來又被強(qiáng)制入院。藺從安公司走上正軌,最近晚上也回來得早了不少,兩人如果晚上沒事,會一起看個電影什么的。非公眾人物的熱度消退很快,有時他們一起去逛個超市,戴個口罩就行了,不用做過多的偽裝。進(jìn)了二月,年味漸漸變濃,樓小川打了個電話來,問郁久回不回小縣城過年。郁久正在琴房背譜子,聞言想了想:“我問問藺先生吧?!?/br>樓小川也不勸,幸災(zāi)樂禍地問他:“大學(xué)生,你書背得怎么樣了?”“……我寧愿再背兩本譜子……”樓小川狂笑一通。郁久已經(jīng)放棄了數(shù)學(xué),語文英語倒是有好好背。幸好藺先生開了外掛,一口流利的英腔跟郁久的磕巴英語你來我往,竟然也不覺得煩。藺先生好像特別在意他的英語口語,有時候他自己沒在意,都會被強(qiáng)制要求對話,就好像他馬上就要出國乞討似的。“反正我問問,如果藺先生也回老宅過年,我肯定不會放他一個人回去的?!庇艟玫?。樓小川:“行,我等你準(zhǔn)信?!?/br>今天飯做得早,藺先生卻遲遲不歸,郁久趴在飯桌上磕磕巴巴地背岳陽樓記,聞著飯香覺得自己在受刑。等他快要忍不住打電話時,藺先生終于回來了。他噠噠地跑到門口,驚訝道:“下雪了?”藺從安的圍巾上沾著雪片,郁久給他拈掉了一片粘在睫毛上的雪,興奮地轉(zhuǎn)身往落地窗那邊跑。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白色的碎屑在路燈下翩然起舞。郁久看了一會兒,聽到藺先生喊他吃飯,說飯涼了,才高興地跑回來。吃飯的時候,郁久問他為什么回來晚了,藺從安頓了一下:“見了個人?!?/br>“誰?”藺從安放下筷子,在郁久好奇的眼光中,從包里拿了一份文件回來,遞給他。“金燕。”郁久接過文件,詫異地想藺先生竟然會跟金老師單獨見面……心臟跳得很快,他把文件打開,是一份參賽指南,英文寫的。郁久的英語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惡補(bǔ),簡單緩慢的沒有問題,但他完全看不進(jìn)去。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抬頭上。[IionalChopinPianopetition]。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第62章郁久很久都沒回過神來。面前的碗里吃到一半的飯還在裊裊散發(fā)著熱氣,他的手卻緊緊攥著那一沓紙。肖賽。鋼琴界最大,最權(quán)威的比賽。五年一比,極其嚴(yán)格。如果有哪一屆比賽,評委們認(rèn)為沒有人有資格獲獎,寧可讓獎項空缺。郁久從沒想過參加。就連青音賽,他參加之前都沒想到能拿冠軍。業(yè)余組只要進(jìn)了決賽,就有機(jī)會被看到,以后就可以做個老師,教教小朋友彈鋼琴什么的。金老師對他有期望,他知道,可他選擇了平凡些的路。去國外留學(xué)一耗就是三年五載,他沒有辦法平衡家庭和學(xué)業(yè),藺先生的事業(yè)在國內(nèi),也不可能說走就走跟他去國外定居。這些藺先生也知道。他沒有勸自己不要管他去追求事業(yè),而是找了一條新路給他挑戰(zhàn)。郁久低聲說:“我年齡是不是超了?”藺從安拿過他手中的文件,翻到后面某一頁,有一項被圈出來。[年齡:30歲以下]下一屆比賽正好是明年十月。郁久生日在夏天,二十八周歲,來得及。藺從安:“我和金燕發(fā)郵件確認(rèn)了很多次年齡限制,因為常有變動。雖然上一屆是二十六歲,但這一屆因為報名人少,組委會原本就調(diào)高了年限。去年發(fā)通知的時候?qū)懙氖嵌藲q,上個月我們郵件詢問后,說是改成了三十歲?!?/br>郁久忐忑地說:“這不是國內(nèi)小比賽,這是肖賽啊……我真的能參加嗎?”藺從安:“對自己有點信心,你是藝術(shù)家?!?/br>郁久被夸得飄飄然,好幾天都沒緩過神來。肖賽。肖賽!我要去肖賽了??!距離明年秋年,還有一年半。郁久心情好,放飛自我不想再背書,蠢蠢欲動地拉著藺從安去看了場電影。徐導(dǎo)拍的那部殺人狂電影,主角美國帥妞,配角集齊中日韓美四個國籍,終于在七零八落剪得剩下九十分鐘后,在大陸定檔上映了。為了避開尷尬的合家歡檔期,選擇了年前半個月上映,免得過年時跟各種哈哈哈電影混在一起,被跟著家長過春節(jié)的小朋友看到……然后被家長投訴。徐導(dǎo)給的是首映的票,除了演員外,也來了許多媒體記者。郁久和藺從安穿得光鮮亮麗,第一次一起出現(xiàn)在了鎂光燈下,場面美不勝收,記者們咔咔拍照。好好的一個殺人狂電影,把氣氛搞得這么嗨,徐導(dǎo)在開場前郁悶地瞪了郁久一眼。郁久無辜地摸摸鼻子。電影拍得可能還不錯,但因為很多鏡頭不能過審被掐掉,導(dǎo)致郁久瞪著眼睛從頭看到尾,腦子里還是一團(tuán)漿糊。他和藺從安在黑暗中偷偷牽手:“為啥就死了?”“誰干的?”“剛才是誰?。俊薄罢l說的話的?。俊薄?/br>看完以后出來,郁久委婉地跟徐導(dǎo)說:“可能是我太蠢了,有點看不懂。”徐導(dǎo)樂呵呵地:“哈哈哈回頭記得看網(wǎng)絡(luò)版啊,看完你就懂了。”“……”不是,這難道是什么連續(xù)劇嗎?說罷徐導(dǎo)握緊藺從安的手:“藺總??!這次多謝啦!”藺從安冷淡地說舉手之勞。郁久好奇地問他什么意思,藺從安說是院線跟上面有合作關(guān)系,幫忙牽線搭橋了。郁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只覺得藺先生厲害極了。因為有了新目標(biāo),加上秀恩愛的心無處釋放,郁久終于接了古典人生的專訪。去攝影棚拍了一天照片回來,藺從安和他說了明天的安排。“游輪派對?”郁久差點忘了這件事:“感覺很久以前提過……”“對。”藺從安解開領(lǐng)帶道:“姜天和他朋友舉辦的,應(yīng)該沒有什么違禁的內(nèi)容。就是去公海上轉(zhuǎn)一圈,賭賭錢什么的,不會玩太大?!?/br>郁久:“……”賭錢叫不違禁?!藺從安看他一副又好奇又震驚地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兩天一夜,去看看也行。你是我的人,別怕人為難你。”郁久心癢癢地點頭。……<七號方舟>號游輪。楊悅從十五號艙室出來,臉上染著酡紅,唇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