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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音賽復(fù)賽的轉(zhuǎn)播即將開始。這一屆比賽因為有贊助商資金充足的營銷,和自帶的熱門話題,廣大網(wǎng)友十分期待。……而且是各有各的期待!@膚淺的顏狗:自從被打成顏狗,我就改名明志了!我一聽古典就睡覺,這輩子都沒那么欣賞水平了,還不準(zhǔn)我吸一吸又漂亮又會談情的小哥哥嗎?哦,錯字,彈琴彈琴~@流行彈得真棒:上一屆業(yè)余組好幾個改了我的二次元神曲鋼琴版,不知道今年有沒有,我爆米花都買好了,就等著聽了!隨口奶一個神奇寶貝。@可愛可愛多:本肖邦粉擠在眾流行愛好者中瑟瑟發(fā)抖,但不管怎么樣,肖邦是肯定有的,我已經(jīng)贏了(狗頭)@小六壬新手占卜請私信:被那個漂亮小哥哥照片煞到,第一次看這個比賽。我希望照片不要P太過!以及為啥到現(xiàn)在都沒有爆那個漂亮小哥哥叫啥,業(yè)余組這么沒有人脈的嗎?……當(dāng)然,還有我們嚴陣以待的,隨時準(zhǔn)備開嘲諷的學(xué)界大佬——@邱盛景V:今年的業(yè)余組,看@蜉蝣雜志的描述,可能彈得不是很好。但我們依然鼓勵非專業(yè)選手培養(yǎng)興趣。從青音賽的分組就可以看出,學(xué)界對業(yè)余選手的鼓勵和優(yōu)待:就算他們沒有人能超過任何一個專業(yè)組選手,依然有三個名額能進到?jīng)Q賽。這就是我們古典人的胸襟。鄭新刷微博刷到這兒,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那天自從激活了劉柯喬的神手屬性,鄭新這個抽卡狂魔直接不能過了,要不是人手不能分離,他真是恨不得把劉柯喬的手剁了揣懷里。后來為了時時刻刻蹭歐氣,他每天游戲時間都要用個微信語音連線劉柯喬,在對方的鄙視中抽卡。今天晚上就要轉(zhuǎn)播了,劉柯喬直接拉了個三人群,把郁久弄進來陪鄭新叭叭叭。鄭新:“還‘這就是我們古典人的胸襟’~~~我的媽,真是絕了!這個邱盛景怕不是蓮花精轉(zhuǎn)世,冰清玉潔胸懷寬闊……”郁久戴著耳機,正在超市里買菜,打算做些好吃的等藺從安回來吃晚飯,聞言笑了:“別糟?;▋毫?,你百度一下他的照片看看配不配得上?”鄭新:“哇不要吧,是禿還是肥???行吧他不配當(dāng)蓮花精……我靠,又禿又肥?!?/br>郁久特意跟阿姨說了今天不用來家做飯,就是準(zhǔn)備自己做一次。他不算很會做飯,但獨居時也餓不著自己,大概是這種程度的手藝。不過他和藺從安在吃東西上都不算很挑的類型,他甚至懷疑藺從安把鹽罐子挖空也能面不改色吃下去。今天他不僅僅是為了迎接藺先生回家,還有點別的小私心。他想做一些不同的口味,試探一下藺先生的味覺,不然他總覺得不□□心。有些事情,藺先生不想說,他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不能往錯誤的方向努力。否則萬一跑偏了,得不償失。“番茄好貴!”郁久去稱了幾顆番茄,被價簽驚呆了,忍不住吐了個槽。排在他后邊的一個年輕婦人搭腔道:“是呀,最近別的菜都降,只有番茄漲價……不是家里小孩兒喜歡吃,我都不愛買了,一斤六塊呢!”郁久一邊聽鄭新說話,一邊禮貌地回她:“是啊,喜歡的話是沒辦法?!?/br>婦人和他對上視線,卻突然誒了一聲:“你……你是不是青音賽那個……”郁久沒想到僅僅憑著一張照片,居然有人能認出他來,不由愣了一下。“是你吧!跟照片一模一樣?。 闭f罷婦人也覺得自己唐突了,不好意思地說:“祝你取得好成績啊!”郁久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真心實意地道謝:“謝謝你?。 ?/br>他拎著兩大塑料袋的菜回去,因為超市就在附近,便沒有讓小田接送。走到自家別墅前,他注意到前方路口的拐角停了一輛車身很長的黑色名車。他沒來得及多想,耳機里傳來鄭新的祈禱:“小喬,你快說點啥,我要抽了!”劉柯喬:“我看你是要抽筋了。”鄭新:“…………哇靠SR,正好是我沒有的!!臥槽小喬你是什么寶貝?”郁久:“……”珍愛生命,遠離賭博,幸好他不玩游戲!被耳機打岔,郁久便沒有注意到,那輛豪車里有人用目光定定地追著他。直到他進入了家門。第38章黑色的豪車里,老人正閉目養(yǎng)神。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綢褂,看起來精神不濟。駕駛臺前燃著一只精巧的銅質(zhì)香爐。裊裊的檀香從孔洞間游出,不一會兒就飄散無形。老人等這只香燃盡,悠悠睜開眼。“來了?!彼f道,聲音有種老人獨有的暮氣。司機聽到指令,訓(xùn)練有素地打開了車門,對著迎面走來的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藺從安看也不看他,面無表情地坐進了后座。“爺爺。”他恭敬地低頭,臉色不太好,卻沒有對著父親的那種尖銳的抵抗感。藺爺爺今年已經(jīng)八十九了,早些年身體不好,一直在國外修養(yǎng)。藺從安小時候跟著父母長大,和爺爺沒有什么親情,但在他剛接手公司的那段時間,受過爺爺?shù)年P(guān)照。“青州出事了?”老人聲音雖輕,口齒卻還清楚。藺從安道:“您明知故問。”老人輕笑一聲:“你啊……就是固執(zhí)?!?/br>藺從安不想與他打太極。他舟車勞頓地趕回家,昨夜幾乎都沒能合眼,就是為了早點回家和郁久一起看電視。郁久還說特地給他做了飯。結(jié)果遠遠就看到了爺爺?shù)能囃T诓贿h處,顯然是來找他。不直接上門打擾郁久已經(jīng)是老爺子最大的尊重了,藺從安不想因為其他事情起爭執(zhí),萬一再打亂晚上的安排,得不償失。“您有什么事直說吧。”藺從安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十分。藺爺爺唔了一聲:“這次的事情,是你爸做得不對,但你的想法也有問題?!?/br>見藺從安沉默,藺爺爺也不等他回答:“你把公司管理得很好??蓻]有下一代,公司再好,等你百年以后也不是你的了。那你辛苦一輩子,圖什么呢?”藺從安:“就算有下一代,我死了也不是我的了?!?/br>藺爺爺悠悠道:“后代怎可和外人比?就拿那個都宙說……你和他年少相識,關(guān)系極好,還將寧樂交給他管,可到頭來呢?不是一家人,總歸會有二心……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你還沒明白嗎?”不提都宙還好,一提他,藺從安渾身的戾氣簡直壓都壓不住。他半晌才平靜下來,突然笑了一聲:“隨你們吧?!?/br>他將車門打開:“你們總是有莫名其妙的要求。小時候說我只要活著就行,長大了莫名就要我有雄韜偉略能撐得起公司,現(xiàn)在又突然讓我搞個后代傳承你們的偉業(yè)。想得真多。”他冷漠地回頭看了一眼車里:“權(quán)利給到我手里,想收回去就難了?!?/br>藺爺爺終于露出明顯的不悅:“從安!”藺從安關(guān)上車門前,只留下了一句話:“